其實,明月汐也弄不清楚如今閃電的年齡比自己大還是小。不過,不管是大還是小,做姐姐總是要比做妹妹要光榮。
劉大人和肖中皆驚詫不已,問道:“小染是你的侄兒?”
明月汐挑眉,“怎麼?不像麼?”
劉大人和肖中搖搖頭,的確不像。
這陵小染長得這般漂亮,可眼前的女子,那容顏放在人群堆裡絕對是十分不起眼的存在,哪裡像了?
明月汐額前黑線劃入,她總不能說她現在易了容吧。且就算沒易容,她同閃電也不是親生姐妹,自然是不像的。
她眨了眨眼珠子,又道:“總之劉大人,小染不是肖將軍的私生子。肖將軍若是不信,滴血認親便可。”
肖中趕忙插話:“劉大人,本將只是覺得小染這孩子可愛,這才將他收為了義子,小染真不是本將的孩子。”
陵小染臉色怪異的眨了眨眼,看向肖中,“義父,你若真的是小染的親爹爹,那小染如今的爹爹一定會讓你下地獄的。爹爹說了,在他心中僅孃親一人為重,倘若有人敢沾染孃親,他會讓其永無天明之日,永生都活在地獄裡掙扎。”
眾人:……
擦了擦汗,已然無語。
不過,倒都有些想看看這陵小染的爹孃究竟是怎樣兩號人物。據他們鑑定,那兩人一定是兩朵“奇葩”,不然怎麼會生出這般奇葩的孩子?
明月汐寵溺的朝陵小染笑了笑,倒是十分相信他的話。心中則敢確定小染一定與肖中沒半毛錢關係。閃電那樣的女子,又怎麼可能與人共夫?
而劉大人,此時已經對小染的身份信了八分。想著既然人家都提出了滴血認親,那麼十有**這小染真的不是肖將軍的孩子。
他瞟了瞟陵小染,又瞟了瞟肖中,點了點頭。
的確,看二人容貌沒什麼相似的地方。
況且,肖中這樣的木頭,想來也生不出這麼靈動出塵的孩子。
他將心思放在夜雪身上,想著她若是真的是被氣死的,那麼,也便可以結案了。
然剛想說話,便聽得堂中的明月汐開口道:“劉大人,肖夫人是中了蠱。”
她言語很肯定,不為其他,只因她相信陵小染的話。
而此時微微錯愕的肖中又多看了陵小染一眼,又盯了夜雪看了一眼,道:“劉大人,為妻生性開朗樂觀,就算偶爾和本將鬧鬧小矛盾,也絕對不會達到氣火攻心的地步。本將覺得為妻之死一定有其他原因,還望大人再好好查查。”
劉大人此刻見肖中眸底的悲痛之意,微微沉思。只嘆道:“肖夫人身上無傷痕,無毒,無病,若不是被氣死的又是怎麼死的?”
他還是不信那中蠱一說。
陵小染十分鄙夷的瞪了劉大人一眼,“義母就是中了蠱呀。”
言罷他似乎害怕眾人不信,又蹲在了夜雪跟前,只不過,此一刻他的臉蛋是面向著劉大人的。
小小的腦袋揚起時,充滿了自信,“大銀你看,她真的是中了紅蠶蠱。”
說著,他忽然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咬,在自己腕上擠出了幾滴鮮血。
眾人不解的看著他,心想著這小屁孩還真奇怪,竟然自己將自己咬傷了。
而明月汐則有些心疼的看了下陵小染的傷口。
陵小染卻無視眾人的目光,將手腕上的血擠在了肖夫人的嘴唇上,又揚著腦袋對劉大人道:“大銀,以血可以將義母心中的蠱蟲引出來。大銀若不信,且看就是。”
當然,他沒有告訴劉大人,普通人的血液是沒有這效果的。
而他的血,有著奇用。
劉大人驚疑,起初他還是不信的。只不過,不消片刻他竟見夜雪唇邊真的爬出了一條小小的蟲子。
只見那蟲子全身血紅,像是被血融成的,無比懾人。
他登時驚得瞪大了眸孔,“這……這……這是……”
而陵小染,則不急不緩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小瓶子,又將自己的血液在瓶子中滴了幾滴。而後,那小蟲子便沿著血跡緩緩的爬入他手中的玉瓷小瓶中。
小小的腦袋再一次揚起,他站起身,舉著玉瓷瓶子朝劉大人道:“大銀,這就是那紅蠶,義母就是死於此物。”
眾人:……
此時已然驚得無言。
就連肖中,也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珠子來到了夜雪跟前,又詫異又悲痛的問小染:“小染,你是怎麼知道她所中的是蠱毒?”
小染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