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天寒地凍,不宜久留,小可送你回家。”說完,將她用雙手捧起。
“請問怎樣走法?”
女郎苦笑著說:“回家,這兒是禽獸的天地,只有洞窟,由這兒向南,繞大峰山麓三四里,有處小山崖,在掛著冰瀑的崖右,就是我們的洞窟,勞駕,請送我到那兒。”
文俊一面走一面問道:“你們共有多少人?怎麼象是與人猿友善的。”
“我們共有三個人,人猿相貌兇惡,但不似人類好猾,和他們相處久了,自然生出感情,三年來,要是沒有這些好鄰居,我們早就餓死了。”
“看你不象個會武功的,卻又不畏奇寒,小可大惑不解,能和人猿平安相處,不會武功不成的啊!”
“你說得不錯,三年前,我們的身手不敢自說高明。但不會比這些人猿差。這三年來,唉,不說也罷。”
“小可仍大惑不解,怎麼三年前與目前不一樣的?學武的人紮下了根基,就是不練,也不會衰退得太快呀!”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豈能逆料呢?這兒乃窮荒絕域,渺無人煙,大雪封山,僅有猛獸橫行,不知恩公怎會蒞臨大峰山,不知有何貴幹?”
“一是迷途,一是有意前來探訪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方圓百里內,除了我們三個殘廢女人。鬼影俱無,請教恩公貴姓,上下如何稱呼?”
文俊心中暗暗稱奇,這女子面板細膩,絕不是山土中人,口語帶南音,應對有大家風範,心中懷疑,他便不敢實說,微微一笑道:“小可山野之人,姓名不雅,不說也罷。”
女郎秀眉微蹩,打量著他片刻,嘆口氣道:“恩公心中所忌,不肯見告麼?”
文俊說道:“就算是吧!”
這時,正越過一座高峰,寒風一卷,掀起皮衣衣角,女郎趕快伸手拉住,掩住下身,她臉上全是血汙,看不出任何有情,文俊的左手,捧住女朗膝彎,只感到她肌膚凝滑如玉,可惜冷冰冰地象個冷血動物,不由心中替她惋惜。
女郎突然說道:“恩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