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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煩了,他怎能不氣?

他急怒交加,不動腦筋思索如何設法混入,竟然與起明鬧之念,以致被制於人而不知謀取主動。他火速將包裹扔入林中草叢,褪去外面褐衣破褲,現出裡面的蘭色勁裝,將天殘劍插好,向莊門急闖。

他一進莊門,朱漆門扉突然大開,閃出兩手赤手空拳的老道,和一個壯青年人,老道他不認識,年青人是在漢中府曾經見過的鐵膽郎君葛雲鵬。

“文俊兄,別來無恙。”鵬雲葛攔住門外先行禮招呼。

文俊只好站住,回了一揖,冷冰冰地說道:“託福,葛兄倒記得在下,難得。”

“足下雖容易前來,但穿著打扮一目瞭然,豈有不記得之理?”

原來文俊雖然恢復原來裝扮,但臉上黑煙並未洗掉。文俊的語音冷峻無比的道:“閣下攔住去路意欲何為?”

“漢中府本派掌門曾頒下令渝,不許敝派弟子與足下交往,徐家師祖叔乃是崑崙門人,足下難道尚須在下解說麼?”

“是否與在下交往,乃是閣下崑崙派之事;但在下的義弟妹,卻非崑崙門下,在下找的是義弟妹,與貴派毫無關連,閣下用不著這兒自討沒趣。”

“梅兄此言差矣!徐家師祖淑身列崑崙門牆,師門恩怨,無可化解,與足下自然是勢同水火,而他老人家的兒孫輩,斷無與敵結交之可能,足下既然深愛義弟妹,交情固然無可非議,但他倆豈能置親於下顧,甘冒大不匙與足下交往麼?祖孫三代之間,何以善後?令人骨肉相殘,乃是世間最不人道之事,梅兄乃人中駿龍,請自三思。”

文俊被說得呆住了,長吸一口氣,做聲不得。

“梅兄如強欲入莊,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敢攔阻,請自便。”

文俊沉吟片刻,突然轉身大踏步走了。

鐵膽郎君返身入莊,劈而撞見劍聖和海天一叟,子母飛環兩人匆匆趕來,劍聖急問道:“那小畜生呢?”

“稟師祖爺,他不入莊自行離去了。”一“什麼?”劍聖吹鬍子蹬眼睛大吼道:“你怎麼不激他入莊?”

“稟師祖叔,葛師侄確已出言激他,可是那小輩不予置理,冷哼連聲竟自走了。”

是隨伴的兩個空手老道插口。

“哼!你為何不出手攔他?”劍聖指著老道怒吼。

“弟子遵守師祖叔吩咐,不敢妄自出手。”

“死人!他走了就該動手呀!”

“弟子未奉鈞諭,不敢冒破壞令諭之罪,而引致大禍。累及師門。”

劍聖點足大恨道:“混蛋!你這沒用的廢物。”

“弟子無能,乞師祖叔讓弟子回山苦修。”兩老道同聲說:“滾你的!”

“謝師祖叔恩典,弟子即行拾奪西返。”兩老道行禮退下。

劍聖突然說道:“且慢!我在此地的一切所為,不許你在掌門之前道及。”

“弟子既返甘州,恐不能迂見掌門師尊,師祖叔大可放心。”兩老道毫無表情地走了。

子母飛環不懷好意地說道:“仙第難道就此罷手不成?”

“笑話,他非入竟不可,徐家灣已佈下十面埋伏,貧道不信會功敗垂成。我們快趕!”

“方老弟和道長請便,老朽立等佳音。”海天一史乘機撇身,他的一雙狗眼輕撇鐵膽郎君一眼。

“走!”劍聖聲出人閃,向前急追。

海天一叟等兩人走遠,對鐵膽郎君陰惻側地說道:“好小子,你這欺師威祖的罪名鬧大了,那小子盛氣而來,斷無不入莊之理,是你透出口風,告訴他這兒危機重重,把他嚇跑了的。”說著,漸向鐵膽郎君走近。

鐵膽郎君若無其事的屹立,冷冷地說道:“守老兒,你想你的挑拔離問惡毒詭計,在崑崙門下之前可以得逞麼?哼!未免太天真了。”

“別忘了,貴門下四護法中,無一不是火爆性兒,急欲制根海狂龍於死,老朽身為局外人為貴派仗義助拳,一無所求,請問四大護法信你抑或信我?”

“你也別忘了,本派弟子任誰智和閣下與那姓方的,全是吳天堡的餘孽,只不過礙於師祖爺金面,不好發作而已。你更不可忘了,師祖爺與你和那姓方的,彼此之間各懷互相利用之念,你真以為本派堂堂名門,能和塞北人魔攜手合作麼?你簡直在做夢。”

“你這些話,老夫全盤算過了,但有一事你卻並未計及。”他一面說,一面有意無意間將進入莊院的擁道了阻住了。

“你象真夠自信的。”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