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回事,回頭追入林中,也是雙兇該死,他們入林逃匿,本可逃得性命怎奈在生死關頭,一點私心便送了他們的老命。
“遇林莫入”還是江湖朋友的禁音。
這有兩種意義,一是林中容易遭人暗算,一是表示畏懼對方,既然怕了你閣下,閣下該感到驕傲啦!何必再追?
雙兇入林半里,鬼名堂來啦?
閻王令主一面走一面說到:“聞兄,那小狗恐不會願意江湖禁意,定然入林追索,咱們分道揚鑣,不在一起,免得玉石俱焚。日後在敞谷見面。”
“令主此言差矣!咱們在一起,還可以和小狗一拼,分則力弱,合則或可一拼,咱們趕快離開,擺脫了那小狗,再言其他。”
宇宙神龍並不傻,他知道文俊的物件是他,要是分開。文俊絕不會去追閻王令主,必定盯著他到海角天涯,有兩人在一起,至少力量可加強些,他怎敢分手?
閻王令主可不大願意,他當然看出這裡面的利害,可是宇宙神龍雖傷了肩,但他的輕功絕學,“凌家虛渡”太過高明,想擺脫他那不可能之事,不由心中大急,忙道:“即使走在一道,咱們也不是小狗的敵手,莫如分頭脫身,再糾合同道,到敞合商量,與小狗一決雌雄,勝以同行惹人注意,堡主意欲何在?
“家師約期下月趕至,囑兄弟回漢中府接駕,為時不……”
“那可好,堡主住北,兄弟即向西返回荊州,令師如……”
兄弟先至貴谷……“
“千里迢迢恐誤堡主大事,再會,兄弟先走一步,”說完,轉身西走。
宇宙神龍正色道:“且慢!令主的伴已死傷殆盡,兄弟的得力助手風道長仍留駐荊州,咱們先至荊州,可找他替咱們召集同道,還是一同前返為宜。”
“松風道長在兄弟途經荊州時,他已起程先下武昌了。堡主不必前返啦!”說完,向西急走了。
宇宙神龍亦步亦趨,一面說道:“兄弟荊州還有伴當,且先到荊州再說。”
兩人一面走,一面分伎挑草高腳下自然不能太快;而且入林已深,膽子未免大了些。
文俊生長山林,對林匯總情況知道得清清楚楚,他不走林下搜尋,展開御氣躡空絕學,踏著枝梢有上飛越,向樓鳥驚飛處急追。
雙兇穿林急入,把林中飛鳥驚得躁鳴竄飛,他們還在爭論各奔前程之事,文俊已從天降?
雙兇功力確是不弱,文俊相距一二十丈,他們硬已發覺不妙,但文俊同時也發覺他兩人了。
宇宙神龍急撤下赤焰劍,叫道:“分即必死,合則同生;卜兄,咱們併肩子上。”
文俊陰森森地站在枝上說道:“你們都得死!卜世昌,你怎樣毒死雙龍的欺師減祖,你罪該萬死。”
卜世昌一聽,渾身涼了半截,文俊即衝他而來,想獨自溜是不成了,他存心一拼之心,撤下腰間中閻王令,手扣霹靂毒針,嘿嘿陰笑道:“小狗,你問對人了。”
“若要入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也算是一代梟雄,相信你不會否認的”文俊一面說,一面落下林中,又道:“你一身血膽,殺人如麻,僅閻王穀人皮走道一事,就足以將你挫骨揚灰,今天你惡貫滿盈,恨海狂龍替天下人誅害,也替老朋友清理門戶。”
一聲龍吟,天殘劍出鞘,光華如電,令人心悸,又說:“你不否認殺師之罪罷?”
“那老鬼只傳我一半之藝已無師徒情義,該遭此報,用不著閣下強出頭。”卜世昌不敢說出因自己洩露師父藏居這所,怕師父以後門規治他,因而他先下手為強,將只龍毒之以斃,他卻以為這不成為理由的理由了,強辯他下手下得正當。
“無恥之極!”文俊怒罵,一面逐步欺近。並對宇宙神龍掃了怨毒的一眼,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聞入傑,你真不願服下閣下用以殺人的千日醉麼?”
宇宙神龍陰陰一笑,從容地笑道:“本堡主一生殺人如屠狗,在刀山劍樹中創業揚名,要死也死在劍下,閣下未免小看了吳天堡主。
“恨海狂龍成全你,你兩人一起上。”
宇宙神龍肩骨中了兩劍中,流血過多,右手已經不能再行運劍,赤焰劍交到左手,與閻王令主左右一分。
林密草疏,視度還不算太壞,只是樹幹密佈,動手礙手礙腳,十分不便,文俊神情肅目,天殘劍徐舉,劍身光華如電,寒氣直追丈外。
紅芒一閃,宇宙神龍一劍點到,看去毫無勁道,輕飄飄毫不起眼。
卜世昌從左方同時欺近,沈重的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