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他收緊放在她腰間的手,低頭俯視她,嘴裡叫著羅莎,聲音裡有著憤怒與苦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齊藤先生,我不是……我不是羅莎。”歐陽少翎儘量讓聲音平靜,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
“你是!”
他不容置喙地說,眼光直盯著她,那種被看進心底的感覺,讓歐陽少翎更加驚恐,掌心不斷滲出汗。
他目光停留在她潔白的脖子上,那線條優美的頸項,曾經多少次,他在那裡印下深深的吻痕,而現在,他就要這樣做。
他摟緊她,她纖細的腰肢依舊,用一掌便可輕易握祝
被他摟住的歐陽少翎面色慘白,他深情又憤怒的眼神與她的目光相觸,她心慌意亂之餘卻又有一絲絲甜蜜。似乎在很久以前,她曾經徜徉在這樣的懷抱裡,那野心勃勃卻又安全感十足的懷抱,他的氣息狂野地籠罩住她,她害怕這樣的熟悉,卻渴望被他包圍……
那唇曾經在她夢中不斷親吻著她,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是那麼害怕卻又似乎在期待著他?
他的唇壓了下來,就在脖子與肩膀的凹陷處,彷彿在宣告主權,他霸道地吮吸祝刺痛感傳來,她身體微抖,卻不由自主地想要更貼近他,那複雜的情緒像浪潮一樣,激盪翻滾,她想要推開他,卻驚覺自己的雙手竟是如此無力。
當他嘴唇離開時,已經成功地讓她的脖子出現深紅的烙櫻
“羅莎。”他苦澀又憤怒地看著她,“你竟敢離開我!”
不!她不是羅莎,他沒有理由使用這種譴責性的語氣。
“齊藤先生,我不是羅莎0她的反駁鏗鏘有力。
“我會立刻證明你是的。”他抱起她往床上而去。
在她還沒來得及抗拒前他已經牢牢的制住她的雙手,輕而易舉地將她的長裙掀至腰部。
歐陽少翎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卻被齊藤真逸的膝蓋粗魯地分開。當他看見那顆足以證明她身份的痣時,心底的憤怒益加沸騰。
“這裡——”他用拇指壓著大腿內側那顆痣,“這裡證明了你是我的女人,羅莎!”
“不……”他的指節幾乎觸及她的私密處,那讓她極度惶恐。
“羅莎。”在證實她的確是羅莎後,齊藤真逸更是憤怒,“你竟敢離開我!”
五年的憤怒,五年的相思,他要她用身體來償還。
“我不是羅莎……”
她軟弱的抗拒根本徒勞無功,她的下巴被用力地托起,他的氣息危險地直撲她臉上。
“你還想狡辯!你怎麼可以忘了我?我們在一起整整六年,六年來我對你呵護至極,而你……”他眼底掠過淒涼的痛楚,“你竟然狠心離開我?”
她猛地想起舅舅莊軒的話,齊藤真逸的女人因為受不了他的專制,憤而投海自殺。
自殺!看著眼前幾乎歇斯底里的齊藤真逸,她開始相信他的確有迫使人自殺的本領,那種壓迫感實在是太可怕了,但她不是羅莎!她是歐陽少翎,她有足夠的勇氣反抗他。
“放開我,我不是羅莎!我是歐陽少翎。”
齊藤真逸被激怒了,他捏著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