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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讓你放手聽見沒有

了下手,有點意動想要抱抱,但他自認是個大人了,剋制地留在原地沒有上前撒嬌。

要是潔老師主動要來抱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他人可不像他那麼有偶像包袱。

黑名蘭世像只小巧的藏羚羊,充分發揮了他的速度優勢,首先衝進潔世一懷裡搶佔先機,“我也和潔一起……”

“潮爆了,讓我加入你們構建多角關係吧~”

“你們這些傢伙,不準把老子排除在外!”

“我也要,我可以一起做約定嗎?啊要是不方便的話真對不起。”

真好,足壇新生的幼芽們啊。

潔世一幸福地眯起眼,享受著治癒時間線對他的饋贈。

“我能當老師,真是太好了。”

眼看著其他人都擠到潔世一身邊討要摸頭和抱抱,形單影隻的糸師凜冷眼旁觀。

他才不需要獎勵,什麼約定,有夠蠢的。哥哥才是世界第一,一群無知的臭蟲。

哥哥……

想到糸師冴,糸師凜不安地抿了抿嘴。

為什麼老師的女朋友會是哥哥的聲音?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難道說哥哥,隱瞞了我什麼嗎?

糸師凜壓下眉毛,賭氣地一腳將球踢飛。

他討厭潔老師!討厭哥哥!討厭髒髒頭!討厭眼鏡!討厭大家!

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糸師凜天賦異稟毋庸置疑,兒童足球居然直直越過圍欄,投向外頭。

球遲遲沒有彈回來。

糸師凜臉色一變,察覺到自己做錯了事,噔噔跑向圍欄邊。

弄丟了足球,哥哥會生氣。

破風聲,仿如一記重炮越過圍欄,視野中逐漸放大的圓點帶來恐怖的壓迫感,力道之大叫人駭然,飄零的樹葉在那粒射門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糸師凜甚至幻聽到宛如甲殼蟲被一腳踩碎的咔嚓聲。

誒?怎麼會?

糸師凜不是沒有被球砸過,但都是小孩們玩鬧時的球,與這球不能相提並論。

被那球砸到的話,絕對……

好可怕。

糸師凜本能地抱住頭。

“哥哥!”

砰!

小小的影子被籠罩在陰影裡,毫髮無損。

沒有疼痛。

是哥哥嗎?

糸師凜驚魂未定地睜開眼,心如擂鼓,以難以言喻的情感望向前方高大的身影。

潔世一擋在他面前,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牆。

“沒事的小凜,老師在這裡。”潔世一轉身撐起笑容,蹲下溫柔地捂住糸師凜的耳朵,順勢把他摟進懷裡。

皂角粉和灰塵的味道,與哥哥身上的香味不同,很陌生,有點想打噴嚏。

但是並不難聞。

糸師凜心悸無法遏制,手默默攥住運動服,閉上眼睛。他被密切保護著,自然不清楚,此時潔世一老師的表情多麼恐怖。

比那粒射門更讓人不寒而慄的,是青一鋒的怒火。

“出來,混賬。”聲音不大,他知道那個射門的人躲在樹後面。

有人摸清了BLUELOCK的位置,意圖襲擊這裡的孩子,是反社會人士?還是被繪心甚八搞下臺的足協成員?

不重要,把人打個半死就會乖乖坦白了,付清醫藥費後潔世一會把糸師凜受到的驚嚇如數奉還。

“再說一遍,滾出來,在我過去殺了你之前。”

潔世一對欺凌弱小的容忍度是零,陰沉著臉對帝襟安理喊道:“帝襟老師,報警!”

“好的!”帝襟安理正色,立即掏出手機撥號。

“等等等等手下留人——”

圍欄之外,穿著土氣大衣像個農村孩子的青年從樹後跳出來,慌慌張張地擺手,竟然試圖翻過圍欄,“咱不是壞人!是球自己飛過來,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踢出去了。真的非常對不起,拜託原諒咱唄!”

“七星?”潔世一鬆開摟著糸師凜的手,後者仍抓著他的運動服,眼神有些迷茫。

不抱了嗎?

“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該在巴黎嗎!”

“嘿嘿,我在休假,”七星虹郎攀上圍欄,輕輕鬆鬆就到了頂,“等一下我馬上進來!”

“喂在做什麼!”這一片巡警被特意交代過BLUELOCK的特殊性,警戒性極強。這廂一個警察聽到附近的吵鬧聲,馬不停蹄蹬著腳踏車衝過來,“請你下來!不要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