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死我了……”
放縱的**與呻吟,迅速的迴盪在山坡地上,而佩怡那緊緊交纏在排骨背部的四肢,就如溺水者抓到浮木般的牢牢抱住不放,她發出啜泣似的嚶嚀與喘息,那微張的雙唇和高挺的秀鼻看在排骨眼裡,令他忍不住又聳動起屁股,因為他在心裡正欣喜的狂喊著:“太美了!這女人實在長得太美了。”
但是佩怡那雙修長的**實在把他交夾的太緊,所以他在困難的**了近十下以後,便放棄了頂**,他趴伏在佩怡豐厚的雙峰上,靜靜地享受著她酣暢的鼻息以及顫慄的**,而他那根浸泡在她**裡的**,明顯的可以感受到一**噴灑在他**上溫暖的淫液,他還是**的頂在佩怡的**裡,有好一陣子世界似乎已經停止轉動、周圍也全都靜的可以……
如果排骨不是突然聞到佩怡那淡雅的髮香,他可能還會繼續沉醉在這種渾然忘我的境界裡,但是涼風一陣陣的吹來,佩怡散亂的髮絲把排骨的臉頰搔拂得有些發癢,所以他不得不轉頭把那些亂髮拂開,而也就在這須臾之間,他倏然看見了佩怡那動人無比的悽美臉龐,那緊閉的雙眼在長長的睫毛下,竟然隱藏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宛如蒙塵的天使般那份憂傷無助的神情,立即撼動了排骨野獸般的心靈,他猛然覺悟到自己正在造孽、也靳傷了一顆原本清純無瑕的靈魂。
他忽然像對待情人似的,用舌尖異常溫柔的舔去了佩怡眼簾上的淚珠,然後他又舔舐起佩怡那挺直而秀美的鼻樑,接著他先是輕輕吻舐著那紅潤誘人的上唇,隨即再印上那張欲拒還迎的性感小嘴,等四唇緊密的相接以後,排骨才試探性的用舌尖去呧開美女的牙門,沒想到就在兩片舌頭首次接觸的那一瞬間,佩怡突然像頭髮情的牡獸,不但主動回應排骨的索吻,並且雙手還飢渴地愛撫著排骨的腦袋和背脊。
就這樣,一場**轉變成為深情的擁吻和愛撫,他們倆輕津暗渡、纏綿繾綣,也不管旁邊還圍著一群人,卻只顧著兩舌相交、彼此取悅,特別是每當佩怡那靈活的舌尖,熱情地在排骨口腔內翻江倒海時,他便能瞭解到她還想要的更多,所以,排骨努力的扭動著屁股,他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只要能使佩怡的**多延長一秒鐘,那麼她的沉淪和墮落也就會更為加深。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佩怡的**終於平息下來,但排骨一直等到她連四肢都放鬆下來以後,才挺著他那根依舊怒氣衝衝的長**起身,他把位置讓給禿子,而佩怡似乎也明白還有人等著要進入她的體內,所以她既未挽留排骨、也沒有抗拒禿子,她只是拂了拂自己飄散的髮絲,然後便順服地迎合禿子的頂入。
由於排骨至少耗掉十分鐘以上才下馬,所以延長了禿子的等待時間,因此他一上來也是緊鑼密鼓的一輪猛攻,那種驍勇善戰的狠勁,馬上又讓佩怡發出了哼哼哈哈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淫蕩的反應,讓排骨有點意外的說道:“**!這騷Bi不是才剛爽完第二次嗎?怎麼又哼得這麼大聲了?”
腦袋垂在桌面外的佩怡沒有答腔,她只是雙手緊緊抓住桌沿,以免被禿子強大的衝力把她撞跌下去,但是在一旁觀賞的老伍,這時忽然帶著邪謔的語氣說道:“嘿嘿……她既然這麼貪,那我們就再幫她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麼模樣吧。”
說完他便繞到佩怡的右手邊,彎腰吸吮起她硬凸而挺翹的小奶頭;而毛子也立即跑到左邊,依樣畫葫蘆的咬齧起她另一個奶頭,並且他們倆還各自伸出一隻手,輪流逗弄著佩怡的**與陰核,這種多管齊下的玩法,當場便使佩怡被刺激的咿咿唔唔、噱噱嘶嘶的**起來,她凌空蹭蹬著修長的雙腿,嘴裡像是痛苦難當的悶哼道:“啊……你們……你們這樣……會……會活活把我玩死呀!……喔……嗚……呼……呼……我的身體……真的……快爆炸了啊……”
然而她的言語與呻吟,對男人而言只是更佳的催|情劑,所以排骨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她高舉在空中的那雙**,一邊嘖嘖稱奇的讚歎道:“真是沒話說!連小腿都生得這麼美麗,老天真是待你不薄呀。”
他抬頭望了望佩怡腳上那雙鵝黃|色的高跟鞋,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迷惑的說道:“媽的,怎麼連她腳上的高跟鞋看起來都那麼性感?……**!我今天要不是幹到了絕世佳人、那就絕對是一代妖姬了。”
正玩得興高采烈的眾人,根本沒人理會排骨在嘀咕什麼,因為連山豬都已經跑過去跨站在佩怡的臉上,他正握著他那根大粗**,拚命想要塞入佩怡的嘴巴,而佩怡雖然搖擺著螓首不肯輕易就範,但排骨看得出來,她已然有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