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寒光閃閃的尖刀,讓她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既不曉得應該往哪兒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因為四面都是敵人,根本沒有一絲隙縫可以讓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著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濘的小坡道差點使佩怡滑倒,才只不過走了幾步路,她便打滑了兩、三次,這時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機說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這麼大玩起來怎麼會舒服?”
排骨停下腳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約停在十幾碼外的計程車,然後又看著陰暗的天空說:“幹!我本來是打算把她綁在我的引擎蓋上玩的,那現在怎麼辦?……要到你車上還是我車上?”
伍至仁還沒回答,那個聲音低沉的傢伙又說話了:“我知道上面就有個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繩子還是能派上用場。”
而這時已經從隱藏在竹林內的計程車上取出五、六捆童軍繩的毛子則朝排骨問道:“那繩子還帶不帶?”
排骨一面轉身拉著佩怡往上走、一面頭也不回的應道:“先帶著再說。”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場槍決的死囚一般,佩怡的兩腳開始發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發顫的聲音說道:“拜託……你們……不要這樣子對我……求求你……司機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頭看著她說:“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浪給我們看、讓我們乾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欲哭無淚的佩怡讓排骨一路推著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因為她業已覺悟自己絕對逃不過這五個男人的汙辱,而她剛才並不是在哀求他們要放過她、其實她是想拜託他們不要對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綁起來蹂躪,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膽,畢竟,任誰都懂得兩權相害取其輕的道理,與其受到暴力傷害甚至性命發生危險,她是寧可讓這些人在她身上發洩獸慾的,只是她又該怎麼啟口才能讓排骨他們瞭解她的心思?何況,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麼能夠主動告訴這群餓狼,她已準備好要任憑他們**?
帶頭的人停下了腳步,佩怡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老舊而破敗的六角涼亭,連水泥柱都露出了裡面的鋼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將佩怡推進涼亭內,不會超過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點積水、而且還佈滿灰塵,中央三尺寬的圓石桌面和三張圓柱形的破石椅也髒兮兮的,不過排骨他們似乎都很滿意這個地方,因為連最後走進亭內的毛子都點著頭說:“這地方不錯,不但不會淋雨而且還有現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邊緊張萬分的東張西望,她從來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這麼一座涼亭,而她也從未聽過山上有什麼小公園,但是從左邊望下去,可以看見在荒煙蔓草裡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石階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腳下的風景時,差一點當場就驚叫出聲,因為那紅瓦白牆的屋頂不就是她居住的社群嗎?
忽然看見自己家園的奇妙感覺,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間溫暖起來,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燒,不過她並不敢造次,因為那把尖刀的威脅總讓她感到不寒而慄,她告訴自己必須冷靜等待機會,她剛才已偷偷估算過,從涼亭到社群少說也有十分鐘以上的路程,並且她還穿著高跟鞋,想跑贏這群惡狼的可能性可說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雙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緊緊盯著佩怡說:“很好,你很懂事……到現在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軍繩是用不到了。”522
佩怡低著頭沒有答腔,她強忍著四周淫穢而邪惡的目光,任憑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脫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從後面雙手捧住佩怡的**又擠又揉的說:“哇!好大……好有彈性。”
強力的按摩使佩怡發出哼聲,而伍至仁一邊欣賞著她臉上苦悶的表情、一邊扯開她早就敞開的襯衫和胸罩說:“來,寶貝,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哈哈……你的**一定開始在想念我的舌頭了。”
說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隻手同時在佩怡的雙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著佩怡那對敏感的小奶頭,佩怡才冷卻不久的慾火又有即將死灰復燃的徵兆,這讓她更加慌張起來,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著螓首喘息,然而,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另外兩個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們臉上那種下流而興奮的表情,讓佩怡根本無顏面對,所以她像要逃避惡夢般的將臉轉向另一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