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丈夫的怨意中,身體獲取了快感的責任減輕了許多。甚至有種索性放任身體謀取快
感的念頭。
一切都是被允許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張艾想。
那個男孩,呂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於張艾。
這個少婦,有著迷一樣的光,臉龐清柔淡雅,從豐股彎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
去觸控,看那衣裳疊壓的褶皺,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軟。
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剛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為什麼將屁股移來移去?她的屁
股,比自己女友的豐滿,肌膚似乎特別松嫩,冬季裡卻穿著薄薄的綢褲,裡頭顯然不
是比較厚的毛褲,而是秋褲!她肌膚的飽滿全部透了出來。
似乎感覺受到了暗示和鼓勵,男孩的兩腿微微打顫。這是進一步行動的前兆,騷
動的**在內心作苦苦掙扎。
可以進行到什麼程度?什麼樣的程度不會被拒絕,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斷
地權衡著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然而身邊這個少婦更誘人!
也許下了車就再也沒機會!
這時少婦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膚。白嫩,細緻,柔滑!
()
男孩的喉嚨陣陣發乾。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墊在了少婦屁股讓出的地方,像農民盼
著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詩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來!
這麼的漫長……!
少婦終於坐下了!
無邊無際的股肉淹沒了手掌!還在往下沉……還在往下沉!
心靈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男孩的內心在哭叫,另有一種幸福卻狂歡地衝出了屋子,
在大地上奔跑!心靈釋放出無數細碎的快樂: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貼在眼前這個少婦的蔭部上。是的,蔭部。男孩無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腦像繃得太緊一根弦,松垂了下來。一種悠悠揚揚的樂聲在很遠的地方
飄起。母親啊,大地啊,鮮花啊,溪水啊,雲彩啊,無數的意象紛紛揚揚,就像隨手
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後迴歸到:少婦的蔭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順著臂膀向手掌湧去。手掌陡然發熱,感覺到了沉重,感覺到了比充實還要
沉甸甸的擁有。
一種痛苦的心靈快感從手掌傳到了內心。心在發抖。可我做到了!另一個聲音在
狂喊。
時間在堅持。
時間同時又凝固。
張艾是被兩腿間的潮溼弄得不舒服的,然後抬了一下腰身。抬起來的時候,本想
鬆一鬆腿間的縫隙,讓空氣透進來,不要使蔭部粘在一塊。
可是抬高屁股後,突然有種發現,自己此時的屁股正朝向身邊那個男孩,呂毅。
座位的空間同時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個上身傾向前,屁股呈
一個葫蘆墜,向後繃緊。這個姿勢是自己跟丈夫**時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
抬起臀部準備坐進去時,那個姿勢。
同時更有一種想像:自己拉屎時,也是這樣,揚起下身,褪了褲子,然後坐下。
後一種想像更為要命。那種帶著骯髒的忌諱感,突然打破了她心靈上所有約束:
我是最淫蕩的!我是賤到了極處的女人!
這種感覺讓她昏暈,讓她狂亂!
她甚至預感有一隻掌墊在下面,或者說是期盼。
這個期盼實現了!底下坐著的分明是一隻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張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這樣。張艾心想。是與預感相符,還是自己希望這樣?
手掌。在蔭部下面。幾根手指的形狀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沒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時候,突然間,心臟恢復跳躍了。比先前強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動的馬達,跳動以收束不住的頻率,脫控而去。
手掌。蔭部。手掌。蔭部。
這兩個意像在張艾腦中來回閃動。
她覺得坐的不是一隻手掌,而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