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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對丈夫的怨意中,身體獲取了快感的責任減輕了許多。甚至有種索性放任身體謀取快

感的念頭。

一切都是被允許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張艾想。

那個男孩,呂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於張艾。

這個少婦,有著迷一樣的光,臉龐清柔淡雅,從豐股彎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

去觸控,看那衣裳疊壓的褶皺,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軟。

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剛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為什麼將屁股移來移去?她的屁

股,比自己女友的豐滿,肌膚似乎特別松嫩,冬季裡卻穿著薄薄的綢褲,裡頭顯然不

是比較厚的毛褲,而是秋褲!她肌膚的飽滿全部透了出來。

似乎感覺受到了暗示和鼓勵,男孩的兩腿微微打顫。這是進一步行動的前兆,騷

動的**在內心作苦苦掙扎。

可以進行到什麼程度?什麼樣的程度不會被拒絕,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斷

地權衡著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遠的地方,然而身邊這個少婦更誘人!

也許下了車就再也沒機會!

這時少婦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膚。白嫩,細緻,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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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喉嚨陣陣發乾。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墊在了少婦屁股讓出的地方,像農民盼

著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詩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來!

這麼的漫長……!

少婦終於坐下了!

無邊無際的股肉淹沒了手掌!還在往下沉……還在往下沉!

心靈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男孩的內心在哭叫,另有一種幸福卻狂歡地衝出了屋子,

在大地上奔跑!心靈釋放出無數細碎的快樂: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貼在眼前這個少婦的蔭部上。是的,蔭部。男孩無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腦像繃得太緊一根弦,松垂了下來。一種悠悠揚揚的樂聲在很遠的地方

飄起。母親啊,大地啊,鮮花啊,溪水啊,雲彩啊,無數的意象紛紛揚揚,就像隨手

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後迴歸到:少婦的蔭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順著臂膀向手掌湧去。手掌陡然發熱,感覺到了沉重,感覺到了比充實還要

沉甸甸的擁有。

一種痛苦的心靈快感從手掌傳到了內心。心在發抖。可我做到了!另一個聲音在

狂喊。

時間在堅持。

時間同時又凝固。

張艾是被兩腿間的潮溼弄得不舒服的,然後抬了一下腰身。抬起來的時候,本想

鬆一鬆腿間的縫隙,讓空氣透進來,不要使蔭部粘在一塊。

可是抬高屁股後,突然有種發現,自己此時的屁股正朝向身邊那個男孩,呂毅。

座位的空間同時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個上身傾向前,屁股呈

一個葫蘆墜,向後繃緊。這個姿勢是自己跟丈夫**時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

抬起臀部準備坐進去時,那個姿勢。

同時更有一種想像:自己拉屎時,也是這樣,揚起下身,褪了褲子,然後坐下。

後一種想像更為要命。那種帶著骯髒的忌諱感,突然打破了她心靈上所有約束:

我是最淫蕩的!我是賤到了極處的女人!

這種感覺讓她昏暈,讓她狂亂!

她甚至預感有一隻掌墊在下面,或者說是期盼。

這個期盼實現了!底下坐著的分明是一隻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張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這樣。張艾心想。是與預感相符,還是自己希望這樣?

手掌。在蔭部下面。幾根手指的形狀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沒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時候,突然間,心臟恢復跳躍了。比先前強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動的馬達,跳動以收束不住的頻率,脫控而去。

手掌。蔭部。手掌。蔭部。

這兩個意像在張艾腦中來回閃動。

她覺得坐的不是一隻手掌,而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