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軀一抖,機關鎗一般不停地噴射!全被少婦的**吞吸得一乾二淨。
張艾還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還沒鬆勁,那男子卻像退潮似的從她臂間把身
子滑出去,嘴裡還嘀咕了一聲,張艾沒有聽清,兀自仰臥在床上,喘息著,眼裡含著
空洞的生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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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奸
弟媳進屋的時候,張艾爬起身,默默理著衣裳。弟媳不知說什麼好,一聲聲“哎
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著,一邊目送她出了屋子。
腳步顛顛地走在樓道中,心靈決了堤似的,思緒在腦中氾濫,卻理不清具體的意
象。
漸漸的,剛才鏡中那少婦的妖嬈樣子浮了出來,張艾心砰砰跳,要把她從腦中忽
略過去,那個掙扎、扭動的形象卻真真切切,揮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無恥的!我是淫蕩的!
張艾跌跌撞撞地走著,想著,這個關於自我的判斷,讓她在迷茫中,心靈愈走愈
遠。墮落放縱的邪惡快意,夾雜一絲自虐的沉迷,託著她的身子,腳步輕飄如醉。
四周的聲音傳來,張艾甚至有種衝動,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淫蕩!
張艾摸了摸下體,那兒還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ing液,她幾乎對自己暗笑了一下,
在昏暗中,村裡的新媳婦端了端姿態,像在醉意中維持著清醒,一種涼絲絲的快意潛
藏在暗處。
張艾忽然想起小時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個不遠的地方,看同伴四處尋找,文
()
靜害羞的她,躲過了所有人的搜尋。
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ing液,張艾與村裡人不斷擦身而過,臉上帶著
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張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來,高跟鞋清脆地敲著過
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電了!
村裡人四下噓叫,謾罵聲,興奮的怪叫聲,讓整個黑暗的村子沸騰一片,許多人
跑出了屋外,過道上,有人撞在張艾的身子上,張艾沒有躲開,感覺胸脯上有手指匆
匆掠過,張艾沒有作聲。
朦朧中,有兩個老漢在大廳,背著手,弓著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電也顧不上了。”
“晝邊(中午)看到他來收電費,估計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電站就兩人,沒人
盯怎麼行?”
互相對著嘆了一聲,黑暗中,兩個鬼對話似的,走開了。
張艾摸著壁,繼續往前走,想走出樓道口。前頭突然有個女人揪著心地喊“殺人
()
啦!”
接著一個醉醺醺的粗重嗓門:“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
他不可!”
又有一個蒼老威嚴的聲音:“把刀放下!喝多了豬尿你!大過年的,把孩子給嚇
著了!”
前方樓道腳步聲雜亂,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聲大叫,呼兒喚母的,漸漸的都
朝這邊移過來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門越來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來!五根!五根!”
張艾才看清前方樓道口的一點模糊光亮,迎面樓道跑出幾個人,口中亂喊:“血!
全是血,殺人了!”
張艾被撞得差點跌倒,身子一顛,正尋思是否要跟著往回跑,有一隻手拽緊了她
的胳膊,把她拉進了一個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見他高鼻皓齒,似乎是一路同來的
那個男孩,呂毅。
男孩說:“快!這裡來!”門關上了,屋裡漆黑一片。醉漢進了這個樓道,腳下
“乒乒乓乓”踢著東西,每個屋門砸著:“五根!五根!你娘養的烏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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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那醉漢砸著這屋子的門,砸得張艾心砰砰亂跳,那種殺氣騰騰的恐怖如此逼近,
讓她喘不過氣來。
身後有一雙手扶在她柔弱的雙肩上,男孩沉穩安定的聲音:“別怕!”
砸門聲繼續響著,近在咫尺,門邊的灰塵簌簌掉落,張艾兩腿一軟,靠在了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