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一起一伏的波浪式衝擊,我將她送上了天堂,我知道,如果只有我們兩個的話,此刻她會央求我給她。突然,她的雙腿夾得緊緊的,彷彿要將我的手夾斷,令我的手一動也不能動了,我感到更大的一股洪流從她的子宮裡流出來,**在不停的收縮,是的,她已經**了,我抬頭看了一下她,她微笑著報以輕聲的吠叫給我,好像達到**了的人那種快樂的呻吟,完全不再顧及周圍的乘客。慢慢得,她的腿開始鬆開,我小心的抽出了手,她坐了下來。我回頭看了看,不知道何時站在我們身後的那個人正在看著我們,弄得我好一陣尷尬。
客車仍然在蝸牛般的爬行,仍然有乘客不時發出牢騷,我有些倦意,但她卻興奮起來,在我耳邊嘮叨,當然,我不是那種做完愛不負責任的倒頭就睡的人,我知道有時女人需要的性前跟性後的愛撫比**時的感覺更重要,於是我們開始嘮嗑。她總是不停的誇我好厲害之類的話,我告訴她我很一般,因為這是我本能的反應,只是順著自己的意思來罷了。然後我就有一句沒一句地問她我與她老公有什麼不同,她什麼時候來的第一次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