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於是坐在沙發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這時從陽臺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著圍裙從陽臺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她看到我,臉色似是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錶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裡走去。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我從褲兜裡拿出髮夾來把玩。果然,陳太太一看到髮夾,急忙走過來,要搶回去。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東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樣狠插一回。我嚥了一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