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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石膏緊裹住肌膚傳來的快感。

車子在一個林木蔥密的城市公園停下,阿莎麗被扶下車,撐起雙柺,隨威金森慢慢走著。公園裡有不少人,除了偶樂有迎面走過的人看阿莎麗一眼外,一切和正常的散步沒有什麼不同。但阿莎麗的心情完全不一樣,一個完全健全的人被這樣打上石膏,她的心情很異樣,總覺得別人投來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讓她感到羞恥,所以只要有人走過,她就緊張地低下頭。

很快,石膏的沉重和內心的緊張就令阿莎麗渾身是汗,伴隨而來的羞愧讓她不由地興奮。身旁的鹹金森似乎壓根沒有留意阿莎麗的變化,仍象個出色的導遊般不停地介紹著。阿莎麗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話上。漸漸地,她不再在意走過來的人,心情放鬆不少,她用心體味著肢體不自由帶來的享受。

一小時後,他們回到房間,這一次,阿莎麗的右手也被石膏固定成九十度,用繃帶吊在胸前。然後他們出外用餐。

只能用左手撐一枝柺杖,阿莎麗行走更為限難,身邊的威金森紳士般攙扶著她,其實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餐廳生意火爆,大堂裡有二三十個人在等候用餐,阿莎麗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看著左腳和右手都被石膏固定著的她——受份的美女總是博人同情的。儘管己有些適應在公眾前展露自己的"傷肢",但在這樣小的空間裡被這麼多人注視,阿莎麗根本沒有心理準備。

她全身驟然收緊,羞愧得滿臉通紅,極度的緊張讓她不由自主地溼了下體,如果有個地洞的話,她會毫不猶豫鑽進去的。這是個盛行CAST的國度,焉知沒有人,看見了美麗和端莊後面的她呢?可惜沒有地洞,她只能象個真正的傷員一樣,被威金森牽引著坐下,忍受著各種目光的注視。領位員走過來,優先把他們帶到一張空出來的餐桌。"這就是做傷殘人士的好處吧。"阿莎麗苦笑著。

因為右手無法活動,阿莎麗吃得很艱難,而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保持起碼的儀態,否則,她倒寧可象狗一樣肆無忌殫地嘶啃。她意識到,這其實是鹹金森施予她的文雅的刑罰。不過,被石膏束縛的感覺和其它束縛的感覺完全不同,皮革和金屬只能接觸身體的一部份。石膏卻能嚴密地約束肌膚,尤其它能讓她直面大眾,她喜歡這種全新的體驗。

晚餐後。阿莎麗手腳上的石膏被拆除了,擺脫了它們沉重的束縛,她渾身輕鬆。威金森命令她跪下。

"你喜歡做主人忠實的母狗嗎?"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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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麗感到了氣氛的嚴肅,"是的,我喜歡做主人忠實的母狗。"她一絲不荀地回答。

"好吧,讓你嚐嚐真正做母狗的滋味。"

他拿出繃帶,把阿莎麗的前臂和後臂折在一起,用繃帶緊緊纏住。用同樣方式把四肢纏好,阿莎麗就只能用雙肘和雙膝著地了。還好膝肘都被厚厚的繃帶包裹著,她並不感到很疼痛。接著他用小夾板和膠布將阿莎麗的手指一一固定並纏在一塊兒,她就連手指也無法彎曲了。一個前端象狗嘴一樣突出的口塞塞進嘴裡,肛門也被塞進一個外面拖著狗尾的肛門塞,阿莎麗看上去的確象一條沒有毛的母狗了。在她脖子上繫上帶鏈的皮項圈,威金森牽著她走向臥室。

用膝和肘一步步爬行的阿莎麗懷疑自己真的就是條母狗,她完全是以狗的運動姿式前進著,每爬一步,肛門的狗尾就掃在兩邊屈股上,讓她羞恥,和快樂。興奮的身體讓她盼望,他會在去到臥房後象對待畜牲一樣粗暴地佔有她。她為自己有如此下賤的想法而自責,但是沒辦法,她是女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很遺憾,感金森只是把她拴在床角,便徑自上了床,阿莎麗只有帶著失望和不安,蜷縮在床角,孤獨地等待天明……

阿莎麗再次走進那個房間,已經有四五個人如臨大敵般等著她了,看這架式,她知道今天不會是一般的肢體固定。果然,被領到寬闊的臺子上躺下,所有人一起動手,用石膏繃帶在她全身纏裹。的確是一項複雜的工作,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阿莎麗才被包裹完畢。從頸部以下,除了下體留著一道四五公分供排瀉用的縫外,她全身都被石膏固定住:兩手一字型張開,雙前臂上舉,僅露出手指,兩腿大張,傾斜向上,僅露出腳趾,她就象一隻蛹,呆在了堅固地結成一體的石膏繭裡。

阿莎麗深刻地體會到了石膏帶來的強烈束縛感,這是任何其它束縛工具無法比擬的,冰涼堅硬的石膏壓制著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