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哦,那是多麼遙遠的記憶啊,當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絹在手指纏緊、體會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奇妙感覺時,她就註定要走一段奇異的人生。還記得啊,曾經多少次羞澀地暗示安德魯,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愛他,渾然不覺的楞小子卻一次次讓人失望。否則,怎麼會遠走它鄉追夢?怎麼會此刻坐在慘酷無情的尖樁上?
樁尖似乎捅進小腹了,阿莎麗無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體。她寧可自己是被緊緊捆住的,那樣能制止她對自己身體的傷害。身上已經被抓扯出無數條血痕,阿莎麗卻無法停手,對她,身體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了。但是,她沒有發出一點呻吟,她不想讓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麗的確是在懺悔自己的靈魂,她在想,為什麼失節婦女要受和強盜一樣的懲罰?她們只不過在追求自己的渴望,這個世界為什麼如此不公?為什麼如此發達的時代還有奴隸?為什麼女人可以象牲口一樣被低賤地販賣?唉;女人;怎樣才能在世間快樂地生存?
人群開始向她們聚攏;一個人上前檢視木樁;看到刻下的記號已經沒入阿莎麗的下體;他們把她放了下來。腳一觸地,阿莎麗立即癱倒在沙地上,**撕裂的劇痛讓她根本無力站立,鮮血正從**汨汩流出。眾人用吃驚的目光盯著這個**被尖樁插入三十公分而一聲未吭的女人,發出嘖嘖讚歎。
一種氣味剌鼻的草藥抹在阿莎麗和尼娜傷痕累累的身上,阿莎麗的**也被草藥塞滿。草藥接觸身體時一陣灼熱,接著便是無比的清涼。兩個可憐的女人一動不動,體憩著破爛不堪的身體。
整整一天沒有被人打擾,阿莎麗感到身體在迅速恢復,傷口己經開始結痂,身邊的尼娜情況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體從傷處滲出。她的兩隻手己經被繩子勒得青紫,但阿莎麗實在不敢幫她解開,生怕再給彼此帶來可怕的懲罰。只能用手撫慰她的身體,減輕她一點痛苦的呻吟。阿莎麗也實在奇怪自己的身體,為何總能迅速復原。也許是體內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終於被解開。吃完東西,她們被帶往卡爾扎伊的帳篷。**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麗走得很吃力。走進帳篷,阿莎麗被帳篷裡無處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個部落的酋長也極盡奢華,這個帳篷竟是純金裝飾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後一次享受做女人的樂趣。”卡爾扎伊冷酷地對尼娜發話。尼娜被嚇得瑟瑟發抖,她顯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麗不明白,但也不敢問。
卡爾扎伊用牛皮繩把阿莎麗的雙手綁緊在身後,和腰連在一起,然後把一條套著雙頭**的皮褲的穿在阿莎麗胯下。**的一頭插入未復原的**時阿莎麗疼得直冒汗,好一陣才適應它的存在。**的另一頭在阿莎麗胯下直挺著,象一枝在尋找目標的獵槍。尼娜則被四肢攤開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對著阿莎麗下體昂起的**。
“去讓她享受最後的快樂吧。”卡爾扎伊命令阿莎麗。他躺到高處一個豪華舒適的椅子裡,開始欣賞她們的表演。
阿莎麗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麼懲罰,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須在卡爾扎伊面前出色地表現,否則,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面對這個男人,她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本來興味盎然的旅行,現在實實在在成一場噩夢了。
阿莎麗開始動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輕撫著尼娜的下體,用牙齒輕咬她的陰核,同時讓唾液潤溼她乾澀的**。尼娜發出輕微的呻吟,身體開始興奮,**溼潤起來。因為手被捆在腰後,阿莎麗很難讓**準確地插入尼娜**,只能憑下體的感覺一次次嘗試,而每一次**和尼娜的下體接觸,傳來的壓力讓尚未復原的**疼痛不己。
**終於進入了尼娜身體,現在,兩個女子的陽道插在了同一根**的兩邊,都沒入很深。忍著每一次抽動的劇疼,阿莎麗努力運動著,不停向尼娜傳遞著快樂。尼娜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在一聲帶著哭聲的悶哼之後,她鬆開了繃得很緊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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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麗肯定自己的**經過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被拔出身體時,她看到上面沾滿血跡。
卡爾扎伊似乎很滿意阿莎麗表現,接下來,讓阿莎麗跪在一邊,他開始無休無止地享用尼娜的身體。他的身體簡直象一頭公牛,整夜,尼娜都在發出各種叫聲,是快樂?痛苦?留戀?絕望?阿莎麗分不清。總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時該有的正常聲音。
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