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見的女體如同夢境一般地坦現在他的眼前。文櫻的**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可每次都強迫自己扭開頭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從來不曾象現在這樣面對面肌膚相親過,他受驚地側過臉,呼吸困難,“你,我……”
“我要死了,”文櫻平靜地說,平靜下面又透出無邊的淒涼,“反正已是殘花敗柳,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我不是吳昊那種卑鄙小人。我愛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高貴貞潔的。”
文櫻心頭第一次盪漾起感動的波紋,她拿起張忠禹的手,緊緊地壓到自己柔軟的胸|乳上,“看著我。”
張忠禹一陣眩暈,歐陽惠和他在張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蕭時的感覺也沒有此時強烈,那時留給他的只有慌亂和屈辱。女人最**的身體,而且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亂的手掌下流動。在這種幸福的感覺支援下,他終於能直視住文櫻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說什麼了,他已讀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犧牲和**,任何語言都是那麼蒼白虛偽。
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們都是沒有明天的人,也許只有愛才能彼此慰藉一下兩顆破碎的心靈。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張忠禹的眼眶中無法抑制地墜落下來,他一把將文櫻摟在懷裡,用盡所有的氣力瘋狂地吻著,兩條舌頭糾纏著不願有絲毫分開,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剎那間全部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