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由這雙大腿構築的獵人陷阱中,驚惶的腦袋幾乎就緊帖在**上,香豔之極又詭異之極,而且女人還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亂抓出幾條無關緊要的血痕。
這一切都是欣蓮的算計,從丈夫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算計,面對狡詐的張洪她無計可施,也沒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將潑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諸到直接導致了她的悲劇的小惡魔身上。
就在吳昊快要窒息的關口,他的手在地上終於摸到了一樣東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來刮掉女人蔭毛的鋒利的小刀。
於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盡最後一口氣將小刀捅進了女人柔軟的小腹,深深的,長長的口子,黑紅的血漿立時翻湧出來,就象山泉傾瀉,片刻間下半截身子和吳昊整個的淌成了血人。
兩具**的**就象瀕死的野獸,憑著殘存在最後一點意識本能地作著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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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昊終於雙眼翻白,無聲無息間竟被欣蓮的大腿活活絞死。
目睹整個慘烈的場面還有一個被遺忘的人,張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樹上,寒冷和飢渴同樣使他幾乎昏迷,是濃重的血腥讓他再度清醒,他以為自己在作惡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著死命掙扎,力圖喚起小屋中人。
欣蓮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地鬆下來,男孩的屍體就象一團紅色的爛泥堆到腳下。鮮血從喉管裡冒了出來,她已不是太在意創口的劇痛了,因為意識正逐漸脫離這個苦難的身體,飄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動彈不安的張忠禹,眼神中閃現出異樣冷冽惡毒的光芒,“我詛咒你們,一切人,我將化成厲鬼跟著你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隨著斷斷續續的語音,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角淌下,就這樣圓瞪著眼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鮮血與惡魔訂下了世間最可怕的契約。
一陣凜冽的寒風捲地而過,張忠禹打了個冷戰,心如同封印到了極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節洞中
第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是突然從惡夢中驚醒的文櫻,自從被強行拘束開始惡夢就如影相隨,然而當她推開門目睹到湖邊這一幕地獄般可怕的場面時,她卻寧願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唯一的感覺是:嘔。雙腳發軟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嘔吐,直至淚流滿面,膽水的苦澀味充滿整個口腔。她似乎還聽到歐陽惠在身後的一聲驚呼,隨後就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張洪站在門洞裡,臉色深深地隱藏在黑暗中,卻有兩團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動。這兩個人誰死誰活他並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唯一可關心的只有自己,但鮮血同時喚醒了他獸性的本能,過去他總是能在危險不期而至時預先發覺,自從與兩個少女廝混以來,被無邊的淫慾浸泡得越來越遲鈍,以至於與死神幾次擦肩而過。媽的老子這是怎麼啦,這樣下去遲早玩完。他懊惱地想。
他嗅了嗅瀰漫在晨風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發猙獰,他將兩具屍體綁上石頭沉到湖底,然後怒吼著將餘下的三人驅趕回地窯鎖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現場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趟出去有點不尋常,從晨昏到日落還不見迴轉,三個大學生未進一點食水,只有飢腸轆轆地枯坐等待。經歷了那麼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萬念俱灰,加上少女們僅著一件單薄的上衣,根本無法在張忠禹眼前掩住無邊的春色,在狹小的地洞裡相互躲閃藏掩間更顯尷尬,於是整日裡竟都是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就在大學生們絕望地以為張洪棄他們而逃要讓活活餓死時,全身溼透頗為狼狽的惡魔終於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向這些性奴去解釋什麼,扔進來幾個髒兮兮的饅頭,又開啟門抓住歐陽惠的頭髮拖出來,夾到腋下揚長而去,聽著歐陽惠一路傳來的哭叫聲,想起張洪大異尋常的兇狠急色模樣,文櫻心裡一片黯然。
月上東山,比昨晚那彎要飽滿些,就象孕婦的腰身,慢慢發胖,看來又是一個月十五將近,記得他們進山的時候也正是月殘,轉眼間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十多天地獄的日子比一個世紀還漫長,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恐懼和痛苦中捱過,過去那個高傲豔麗集千驕百寵如一身的白天鵝是怎樣淪落成了毫無羞恥地整日赤身**任憑醜惡的男人姦淫騎馭周身散發著噁心Jing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過恨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蓮那樣剛烈,乾脆玉石俱焚,總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張洪用暴力強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