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陣她忍氣吞聲,並不是屈服於惡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轉移注意力,尋找逃脫的機會,有幾個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時試著去偷壓在枕下的鑰匙,可是因為找不出解脫鐵鏈牽絆的辦法一直無法得手,上天不給她絲毫機會,身心又倍受摧殘,她覺得死神的誘惑從未象今天離得如此之近。
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藥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現從吳昊眼中發射出對她的**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什麼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在連沉默的權力惡魔也要把它剝去。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呼,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麼強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Jing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想聽聽輸的代價是什麼嗎?”張洪轉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尤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生打得暈頭轉向。
張洪的短筒獵槍頂到了吳昊的太陽|穴上。
……吳昊的表情完全呆滯了,嘴裡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脅下,剛剛還雄風大展的**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後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會導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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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燻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節殺氣
我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啊,怎麼一切都還是老景象?灰濛濛的天,幽深的密林,還有……白晃晃的女人**。
“醒來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賭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彈呢?”背後,張洪和藹的輕聲細語聽在尚處迷糊中的吳昊耳中如同驚雷炸過,嚇得渾身一激凌,意識徹底拉回到了現實。
“不,大叔……不是,大爺,求您了,不要殺我,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張洪嘖嘖有聲,“你這麼賤,就算做牛做馬也值不了幾個錢。”
“我家裡有錢……”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不過老子改變主意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謝謝,謝謝,謝謝……”吳昊一聽還有一線生機,大喜過望,一迭聲的謝謝發自衷心,直至哽咽難言,如果現在能動,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親吻張洪的腳。
“不忙,我先問你,剛才為什麼會輸呀?”
一句話重新點燃了吳昊潛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遠處的文櫻清麗的背影,咬牙切齒。“都是那表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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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現在我給你的機會就是讓你痛痛快快地報復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過你。記住,不準弄死她。”
不管吳昊怎麼想,張洪已經動手解開繩索了。
吳昊對重獲自由難以置信,揉搓著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縮地看了看張洪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咬了咬牙略顯遲疑地向毫無所覺的文櫻走去。
“吳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條人影閃現出來伸手攔在吳昊前面。是歐陽惠,她和張忠禹從始至終一直在緊張地關注這邊,聽到張洪的陰謀本來松下的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吳昊真要屈從於邪惡,歐陽惠顧不得全身**的羞怯,挺身擋在了前面。
“我……不是……”吳昊一時手足無措。張洪斜刺裡衝出,一把揪住歐陽惠的秀髮往他的胯下拖,“臭表子,做你該做的事去。”
張忠禹大喊:“文櫻小心!背後……唔~~~”話沒說完就被一條臭哄哄的內褲塞住了口。
文櫻起初一直沒留意身後的動靜,她是在吳昊被嚇昏過去後才過來的,起初也為張洪瘋狂的舉動很吃了一驚,後來見他只是虛張聲勢,又不屑看吳昊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