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了吧。”劉洪剛抗議道,“這樣太過分了吧。”剛才在車上那一會已經讓他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一個女人輕蔑的看著他,甩手給他反正兩個耳光,然後伸手在他被皮裝置緊緊包裹勒出來的一部分睪丸上一彈,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個蝦子,疼痛讓他忘記了思考。
兩個女人沉默著走向廳對面的門,其中一個猛拉那鏈子,迫使他踉蹌著跟在後面,鐐銬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動。她們牽著他進入那個門,是一個長廊,牆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兩邊有很多房間,房間的門都是鋼的,人眼的高度有一個小探視視窗。她們快步帶著他走到盡頭,開啟最後一個門,推他進去。隨後砰的關上門,走廊裡腳步聲越走越遠,最後一切都安靜了。
劉洪剛疼痛、困惑、而且恐懼。女警粗暴的侵犯讓他害怕,這兩個女人的傲慢,讓他覺得被侮辱。他隱隱覺得這以後將是他這輩子所經歷的最邪惡的時刻。
劉洪剛觀察這個囚間,有一個薄薄的被子在地上,顯然是睡覺的床,遠處有一個鋼的抽水馬桶,除此之外房間裡只有冰冷和空壙。
他跪爬到墊子上,一下癱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體的疲勞和精神緊張讓他暫時無法考慮以後將要面對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門開啟的聲音驚醒。那兩個女人走進來。其中一個拉起鏈條讓他站起來,帶他到另一個大廳,在那裡她們讓他洗澡刮鬍子,然後帶他上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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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質的門被開啟了,他被帶進去。這是一個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幾排觀眾席上,坐滿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對面的主席臺上審判長坐在中央,40歲左右的年紀,從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認出,她就是昨天那個路過的院長,看起來很冷豔的感覺,化著優雅的、無懈可擊的妝。
她的左側坐著年輕的年輕的書記員。其他六個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來是合議庭的人民陪審員。
主席臺兩邊站著兩個女庭警,劉洪剛被帶進來時候,她們倆轉向他,她們都20多歲,一個高一點,一個個子一般,都穿著警服,黑色長靴。
這裡沒有一個男人,而且劉洪剛如此赤身**牽著生殖器被帶進來,沒有一個人感覺驚奇,好像沒看見一樣,雖然奇怪,但是這多少讓他不那麼尷尬。
劉洪剛被帶到法官對面的一個開放的審判席,兩個女警粗暴的推他對著主席臺跪下,然後站在他兩邊,審判長在向下輕蔑的直視他。
“請公訴人宣讀起訴陳詞。”審判長宣佈。
一個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訴人席,站起來,她穿著制服,一臉嚴肅。
“中國籍男子劉洪剛於2000年5月6日,於鎮公路危險駕駛,並企圖性侵犯一名執法女警,並拒捕。”她說。
劉洪剛驚訝更加氣憤,“三八你說什麼,昨天我去談生意,開車走到……”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感覺自己的後頸被重擊,頭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邊的女庭警一隻皮靴踏在踏後頸上,他被制服後,審判繼續開始。
“嫌疑人不得喧譁。”審判長大聲說。
“公訴人,你有什麼人證嗎?”
“只有執法的女警,審判長。”
那個女警被宣上庭,開始做人證陳述。
“我看見嫌疑人在鎮公路,危險駕駛,於是跟上讓他停下車子,當我靠近他車門的時候,他從車裡跳出來,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我不得已的情況下奮力把他制服,然後通知其他同事把他關進監獄。”
劉洪剛簡直被氣昏了頭,如此的歪曲事實。現在他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幫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訴,他知道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
“辯護律師有什麼要說的?”審判長問。
劉紅剛感覺到一絲希望,至少法庭給他指派了辯護律師。
“沒有,審判長。”右面的辯護席有個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審員合議。”審判長宣佈。
劉洪剛無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被這種不公審判氣的大喘粗氣。
十分鐘的休息結束。
“嫌疑人抬起頭來。”他聽見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開了,一隻手猛抓住他的頭髮,拉他跪好。
“公訴人結案陳詞。”審判長繼續。
公訴人立即開始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