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開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發現,崔笑鴿長著一對我所見過的最健壯的|乳
房,那麼的高,而且仍然能夠聳翹起來,現在她們正非常迷惑人地顫抖和搖曳,
淺棕色的|乳暈飄忽著像兩朵風中的格桑花。
��伴隨著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淒厲的慘叫,用不著再留著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鋒利的獵刀切割開他們,最後剖開他們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還
掛在他們空蕩蕩的腔體裡,很多的肚腸和肝臟卻像活生生的動物似的在地下四處
遊動,而血液在它們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滿了暗紅的血水。
��崔笑鴿麻木地看著她側抬的腳底,洩滿了紅的顏色,又換到另外那一隻,那
一隻也是一樣。她在深紅的顏色中裸舞著,直到滑倒在木臺下邊,她跪在那裡開
始嘔吐。
��布林背對著背跪在崔笑鴿的身後,他發出“咯咯”的尖聲傻笑,拍打著躺在
那另一邊的女孩子的頭,“醒一醒,大爸爸來了,哈哈,爸爸!”他說,從旁邊
提起一條血肉模糊的東西,厭惡地看著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兩腿之間。
��“塞進去嗎?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會掉出來嗎?混蛋,
一定會掉出來的。我要有一個辦法┅┅”他愚蠢地說。
��等我再看到那沒有**和**的女孩時,她已經赤條條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兩根木樁之間。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因為她平伸開的兩隻手被釘馬
掌用的鐵釘釘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兩側的柱子上,血暫時還沒有止住,還在從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兩隻腳下積起了又紅又腥的一大灘。
��他們告訴我說,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樣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進去的那些東西,我想是從平地男人身上割下來的生殖器,試試看
是不是真的沒有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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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能說話,她說∶“求求你┅┅殺了我,殺,殺了我吧!求求你呀┅┅”
��“來啊,你們快來啊!”在頭兩天晚上,我們有時會被一聲突如其來的淒厲
可怖的叫聲所驚醒∶“來殺我啊,求你們啦┅┅”
��那時她下體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而是換成了粘稠的、黃與綠色的膿液,發
黑潰爛的大腿內側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蟲。在高原的太陽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變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面板被炙灼成了薄紙樣的東西
萎縮著捲曲起來,裸露出地圖一般一條一塊散佈著的粉紅色的肉。
��使人驚奇的是,小姑娘後來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殺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對於自己是死是活這件事已經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舊白色的牙嘶啞地說∶“餓啊,我餓啊┅┅水啊┅┅”布林便會
對崔笑鴿說∶“平地女人,端一碗麥粥過去,喂喂你的小戰友。”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女孩在那裡站了七天才斷氣,人的生命力有時真讓人
吃驚。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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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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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莊園的一樓,我的由獵手、牧人和盜賊們所組成的軍隊居住的大房間
裡,骯髒的皮褥和獵袍零散地扔了一地,瀰漫著群居的男人們散發出的體臭。兩
個全裸的女人背靠牆壁並排站立著,其中一個疲憊不堪地讓頭低垂在胸前,另一
個姑娘仰起頭靠著後面的白粉牆壁,眼睛凝望著屋頂。
��她們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腕上同樣地鎖上了鐵鐐,在每個人的右肩鎖骨
下都被鑽透皮肉穿上了一個鐵環。在她們的頭頂之上,從釘進了牆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細細的鐵鏈,連線著那鐵圈牽起了姑娘們的身體。
��平地軍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