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國強看到女兒已經有了明顯的快感,就撥出手來,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那早已燒紅的槍桿,想插進文文的寶洞。
文文一看爸爸脫下了內褲,趕忙坐起來,說道∶「爸爸,你剛才弄了我半天,可我還沒有弄你呢!」
「我,這,那好吧。」
文文一看爸爸答應了,就學著上回在梅姐家看到的錄影裡那樣,握住爸爸的**,用嘴含住**,開始嘬起來,並用手不停的上下套弄起來。
「啊嗷」
康國強以前從未這樣和小榮幹過,今天突然受到這麼大的刺激,不覺得也呻吟起來。
文文一聽爸爸也來了興致,不覺得更加努力起來,一邊吮吸一邊發出滿足的淫蕩的聲音,直弄的康國強一時不知所措。
「文文,你也慢一點兒,我,我也快不行了。」
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總不能和年輕的小夥子比。
文文一聽,便放開了爸爸的**,說道∶「爸爸,那咱們就正式開始吧!」
「好吧,文文,這太擠了,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好吧,那咱們上床去吧。」
康過強抱住自己的女兒,走到床邊,輕輕地放下,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覺得想起了以前她媽媽那嫵媚的臉龐,唉,文文真像小榮啊。
「文文,來,把腿劈大一點,對,就是這樣。」康國強很有經驗的指揮著。
文文因為以前練過藝術體操,所以腿劈的足有200多度,這更加誘惑人了。
康國強剛才還軟塌塌的**現在又充滿了活力,暴怒的衝著文文的**直插進去。
啊,文文一聲慘叫,臉上露s出痛苦的表情,但隨著**的緩慢**,**的分泌,臉也開始泛出紅暈。
「啊嗯哦嗯啊哦嗷啊哦」
文文已經感受到了明顯的快感,不由自主的開始淫蕩的呻吟起來,雖然和梅姐**的時候已經體會到了極大的快感,但畢竟只是一根沒有生命的物體在身體裡摩擦,這回是一根有著生命的熱的發燙的物體插在體內,感覺有著明顯的區別。
文文現在渾身發燙且不斷從下體傳來快感,**內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來爬去,使得**內的肌肉不得不緊繃起來,但越來越大的快感使**不斷的收縮,兩種力量在不斷的撞擊著。
「啊哦」
終於在體內劇烈的釋放出來,文文感到整個下體已經變得溼乎乎的了,大腿根部不斷的有液體流下來,床單上也潮溼溼的。
「啊,和爸爸**也能體會到這麼大的快感。」
文文陶醉的想著,一隻手在佈滿**的陰Di上不斷的揉搓,期望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康國強雖然老當益壯,但這種事情不是想要多久就要多久的,隨著女兒**的到來,自己也感覺到快不行了,趕緊從**裡撥出通紅的槍桿,趕緊套弄幾下,將一管兒濃濃的Jing液射在了女兒雪白的肚皮上,接著就癱倒在床上,沾滿**的**慢慢的癱軟下去。
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鍾,直到恢復了體力,康國強才慢慢的爬起來,拿來一卷手紙把文文肚皮上的Jing液擦乾淨。
文文這時臉上還帶有一絲微笑,閉著眼睛慢慢的享受著,兩條腿還緊緊的夾著,生怕有什麼寶貴的東西從那**裡流淌出去。
又過了幾分鐘,文文睜開雙眼,看著自己的爸爸,調皮的問道∶「爸爸,你以前也是這麼對媽媽的嗎?」
康國強撫摸著文文,說道∶「文文,你媽以前的工夫可不如你啊,不過,文文,我剛才答應過你就這一次的,咱們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好嗎?」
文文看著爸爸,說道∶「爸爸,為什麼我們兩個就必須保持著父女的關係,而不能像現在這樣,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雖然我是您生出來的,也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但現在媽媽不在了,您需要一個像他那樣的女人來照顧您,而我正好符合這個條件,爸爸,您說呢?」
康國強這時酒也醒了一大半兒,看著自己的女兒提出這樣的要求,冷靜地說道∶「文文,剛才我是一時糊塗,所以才作出了這樣的傻事,這樣的事情只能有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文文看到爸爸這樣的堅定,索性也就不再堅持了,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文文失眠了,想到剛才爸爸那堅定的語氣,自己是不是該這樣做呢?媽媽去世已經有好多年了,爸爸一直沒有找別的女人,可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