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生活中我從沒有見識過,眼下的情景讓我聯想到這幾字。我畢竟不是處男
緊張歸緊張,但到了節骨眼上我的勇氣還是滿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國電影上
經常出現的畫面一樣;我的臉離她很近直視著她,一點點靠近她的臉,一直到我
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輕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樣子,就象動物般地
彼此嗅著對方的氣息,識別是否是同類。感覺沒有危險後,繼而是烈火般的熱吻。
和一個成熟的女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你不用擔心技巧問題,一切都那麼水
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當脫光她的衣服後,我發現此女的確不同凡響,面板
油光發亮,**大而飽滿,**小如處子,臀圓而脂厚,蔭毛黑而密,**肥而
大,色如蔻丹,狀如牛眼;臀縫很深如男人般佈滿了毛。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
間哪兒得尋。這是當時的感覺。一般情況下**我喜歡採取主動,髒活累活搶著
幹;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別。每一種姿勢都是她帶領我進入狀態,我象
個小學生一樣亦步亦趨跟著她做。她的叫聲從沒有停止過,那時一種你能感覺到
的外國人似的自由而奔放無拘無束的喊聲;在國內你也許永遠也聽不到的聲音。
她的指長甲尖,被它掃過之處無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覺自己不在**而是在戰
鬥。她的體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脖子往下淌。她也開始冒
汗,嘴上和鼻翼兩側佈滿細密的汗珠,|乳溝處的汗珠如蒸鍋上的蓋子般冒水汽。
最後我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
這還不是和她**的全部妙處,更
妙的還在後頭。她控制著**的節奏,我始終無法噴精;每當我覺得要噴時,她
好象都能感覺得似的,馬上離開我的身體,換個姿勢,留出時空讓歇息一下。那
真是一場持久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堅持多久,我只有一個想法:幹!幹!累
死也要幹。寧可戰前死,決不戰後生。那種”悲壯“情懷,各位看客如果沒有體
會,請你們去國外找個老外試一試。我決不虛言。我不知道我們做了多久,反正
時間很長,**已經脹成紫色。我想起《金瓶梅》裡描寫的西門慶最後脫陽而死
的情景,我會不會那樣?**我已經沒了感覺,我只有把**捅進她的膠圈似的
肛門,那種肛門也是我以後再也無福見過,象瓶子嘴一樣厚而有勁。插進時感覺
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從她的**裡隔著薄薄的一層膜能摸到自己的**。她
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幾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穩的保持那種姿勢,一般人也是無法
做到的。後來,當我拔出**時,發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況;也許是我拔得
過猛,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她象兔子一樣叫著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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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當她回過頭來捂著屁眼看我時,我看見她痛苦的表情。
一場**戰鬥就這樣結束了,我沒有噴精,她也沒有明顯的**反應。我只
覺得有點累,運動過後的累,精神依然飽滿。“小徐你坐過來休息一下,抽根菸,
一會兒我們一起洗澡。”她用手拍著腿說。我爬到她身邊靠在她的大腿上,點上
一根菸猛吸一口說:“你累嗎?”“有一點點兒。”“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讓我
噴呢?”我問她。“你看過《**經》嗎?”她問。“沒有。”我回答。“那就
難怪了,《**經》上說:十次噴一次就好。”我聽說過這本書但是沒有看過。
我還是第一次聽女人談**,那種感覺很特別;我在她面前象是一個處男。“你
比我大吧?”我問。“你屬什麼的?”“屬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著說。“你的面板保養得很好,有什麼秘訣嗎?”我問。“有呀,經常**
唄!”她眨著眼說。我們談話時我的手一直在撫摸她光潔的大腿,摸著摸著又有
點性起,就用手去撩撥她的蔭毛。“你是不是又想要?”她壞壞地問。“不,不
是。我覺得你這兒長的很特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