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竭而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死欲仙,被殖下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受律於魔令,匡助候榮坤訓練色女,從示魔宮內爭霸,許她功成日登上魔功大道。
龍人飛隱後,伊紅櫻拖著疲憊的腳步上樓,開啟家門,卻見侯榮坤出來招呼。
一見這痞子即怒火上升,卻為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封結,呆立在門口:“你~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
等侯榮坤走過來替她脫去了大衣,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侯榮坤笑著說:“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
接著把她推進了臥室裡,道:“您先洗澡吧。”
伊紅櫻才被龍人Cao得香汗淋漓,淫跡斑斑,也真要先洗澡,就稀里胡塗的進了浴室。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淋到了敏感的|乳頭,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自從青螺魔宮被破,隱入凡塵,整整多年沒受Cao了,就是這麼過來。龍人把潛藏在成熟身體裡的性慾又被開發了出來,可不輕鬆。想到即將要接受這痞子的凡屌,勾起腦海中的淫亂記憶,就是揮之不去。
由魔墮凡,真是有如重囚深困,幽哀疲憊,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任液體從下頜滴落,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洗完了澡,伊紅櫻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想到要奉命行事,勾引這痞子,面板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還是硬著頭皮出去。侯榮坤臉上掛著自以為是迷人的微笑,以東施效顰的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伊紅櫻坐下,仰起頭,道:“榮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侯榮坤得意的笑著開啟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一語雙關的反應也是雙關。出自意中人口中,足已令情慾騰漲。但出自這痞子則倍覺其笑容面目可憎。但想到了任務,心裡有著極不平衡的憤怒,氣貫鬥牛,脹得粉臉彤紅。侯榮坤估錯了伊紅櫻的表情變化,仍照原計劃進行,道:“諾諾有事,讓你來給我慶祝?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吧。”
伊紅櫻聽到“親密”這個詞,臉上又是一紅,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難道就對這痞子全無影響?色膽包天的挑逗,還在裝模作樣,看來不是天閹,也是性無能。自己的未來日子可就難過了。
侯榮坤仍是擺出勾引小女孩的手段,一按音響的遙控器,響起優美的音樂聲。
卻不知成熟婦人要的是劍及履及的急攻,平衡心理上的道德壓力,躲避著不貞的指責。羅曼蒂克的需要已不是氣氛的外表,而是實際的壯屌衝刺。侯榮坤沉醉在自己的夢幻,又換上一幅陰笑模樣,關燈、亮燭、祝酒,存心下藥。伊紅櫻湊近酒杯聞了聞,即知其中下了甚麼樣的藥,頗能接受,卻吊一吊對方胃口:“我~我不喜歡喝酒的。”
“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伊紅櫻聽話的泯了一口。其實這些凡間塵藥那惹得起魔體的反應。侯榮坤又那能知曉,繼續夾了片豬肝兒,直接遞入伊紅櫻嘴內,涮搔香舌,道:“嚐嚐我的手藝吧。”
有接觸就能遞傳魔氣。粉舌的柔軟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過了侯榮坤指掌,帶入的慾望火燄卻一閃而過,燒不起來。看來這痞子非但是性無能,更怕心理上是病態嚴重。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伊紅櫻把一瓶酒喝光了,吃好了,起身了。這點藥在魔道中人體內,算不了甚麼,但伊紅櫻身懷任務,得裝作腿軟,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侯榮坤的胳膊,作肉與肉的肉誘。要扮作酒後受藥失身,就把一切推入男人身上,是勾引男人的慣技。侯榮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扶到了長沙發上,卻仍慾火未燃。看似是風流種子,卻非其時,實是無膽色狼。真是可惡,令伊紅櫻越想越恨,報復就越陰毒。
侯榮坤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這是諾諾給您的禮物,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伊紅櫻被下了藥,要是凡女,又怎能行得入房去,這痞子也真荒謬得頭腦不清。無奈伊紅櫻任務在身,把怨懟恨火壓下去,這就是人形工具的悲哀,就像一座睡火山。裝作搖搖晃晃的入房,關上了門,把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條銀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