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當陰魔化形接近,地缺魔君就忽覺心神不寧,感到一片血紅的殺氣升騰,散發著無比的淫邪與忿怨。只惜陰魔的先天無相和光同塵,就是不給地缺魔君搜出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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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缺魔君立時從心底冒出一股涼氣,一種自從她得道之後就從未有過的感覺充盈在頭腦之中,那就是~~絕望。
知道自己大擘肛門,全靠妖氛過濾。一旦被沁入了居心叵測的外孳,則再也無所防衛。舌燦蓮花系雖然大敗,仍在海外遙鬥;新生力量也經大挫,卻仍在反撲。死士系自保元氣,在隔岸觀火。這屎窟窿可收不得。自己一身修為全在這屎眼上,嘬承汙精,浥注宮幹。不把屎眼暴露出來,就一切都完了。
如此汙沾穢窟也真難為Cao盡絕色的陰魔入揩,只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救眾生。更精心安排,以血為引,先毒己,後毒人,讓毒果化微入血,附同其他洋孳一同灌入地缺魔君屎眼。地缺魔君屎眼也不是來者不拒,必是孳孽龐鉅夾根深柢固,才得透過屎眼濾網。不過這難不到陰魔。以神山尊主之威望,更根深柢固的妖女也甘心獻身接受併吞,何況更維持其外表。其中有懷疑天外神山的目的,也只能好女兩頭瞞,兩邊都得罪不起。
血影神光滲入所祭外孳,那就暢通無阻,直穿地缺魔君屎眼。果毒熱孳直把地缺魔君屎眼辣得發滾,體內器官俱升騰狂漲。任地缺魔君魔功修為達不死之身,也防不住陰魔的無相神光。一旦招狼入室,內賊難防,果毒就暢通無阻,駐入地缺魔君每條筋絡,於不知不覺間,給地缺魔君的法體帶來一陣不由自主的痙攣。
地缺魔君魔力深厚,早已是寒暑不能侵的不死之身,而今卻忽然打了一個哆嗦,還有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意,竟比She精高潮時的一剎那更哆嗦得徹底。這時候居然會發生這種事,產生這樣子的感覺,對地缺魔君而言,可謂荒謬得比荒誕還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發生。
本來毒果屬陰性土埋,深入魔體各竅,待地缺魔君回洞時應已藏入三尸,等他吸食陽性的千年靈草,牽引互克,同時發作,死相就有若自然。只是人算不如天就,地缺魔君因肛吸口吐,臭薰腔鼻,不得不終日草菸不離咀以驅穢,使肺內頗有儲存。果毒侵入肺內,即與千年靈草爆發相剋。一種更讓人無法忍受的麻癢的感覺讓地缺魔君知道那是極其隱蔽的毒,否則也不會以他的不死之身也到了此刻發作才被察覺。
地缺魔君也真修為深厚,竟能強運真氣把毒素硬壓下去,不過也太遲了。花毒已深入肺內,根本不是化解得了。地缺魔君心中暗驚,想不到此毒如此厲害,忙拋開一切吸孳操作,運功驅毒。卻發現更令地缺魔君恐懼的是那帶入果毒的絲絲血氛,令他醒起魔宮內常有血影飄忽,若有若無,只是無此聚韌,還道是血神子逃脫峨眉開府之殲。
血神經曾是魔教至寶,地缺魔君所聽傳聞,比本是正教中人的鄧隱知得更恐怖,直是可以控制人的意志,使之心甘情願地受奴役。這就是共剷魔經洗腦魔功所本,更不用像共剷魔經的團圍逼壓,還能施發於獵物的不知不覺間。莫說更輕而易舉的吸取人的怨念,並將之轉化為力量,不像共剷魔經的思苦憶甜幻法,需向獵物灌注怨念以驅使。一旦為血神經法所吸,則比植物人更慘的不是無痛無癢,卻是麻痺癢痛齊來,連搔癢也不成。
地缺魔君真是怕得要死,僅存的意念就是逃亡,換一個肉體,而這個肉體卻早已準備好了,就是伊紅櫻培育出來的男妓~胡學軍。這小白麵雖然頭無腦、屌無能,卻能把市副局長及巿人大代表身份的施雅這半老徐娘吃得死脫,自是熱、堅、耐都有一定水準,只是過於偏向自己享受。魔功是自殘快感以取悅淫娘,在伊紅櫻的以魔控為重的標準中,胡二狗子是難登大雅之堂,卻正好符合地缺魔君的需求,大男人要的只是自己的享受。
地缺魔君早在伊紅櫻定居內城,就注意著。伊紅櫻雖然極力收歛魔氣,卻又那能逃得過地缺魔君這深厚修為的感應。不過隱忍不發是因伊紅櫻偏向淫功發展,成不了大患,卻更有利用價值。因為地缺魔君的典大肚子已說明他是多麼性無能,屌軟得比溼麵條更甚,根本就感覺不到性趣。雖然外表儲有姬婢洩欲,養出兒女,卻一看就知是別人下的種。所以看上了伊紅櫻的才能,替他培養替代的皮囊。胡二狗子之被訂定,最重要的是生辰的相生,才能水|乳交融。
這就是命。世人但怨懷才不遇,卻不知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皇家,也得有用才之地。任他文可安邦、武可定國,但帝皇要的是蕭規曹隨的穩定,愛的是重色思傾國,他有優Bi獻賣嗎?各有前因莫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