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區內的產品,在壟斷帶來的絕對貪汙下,雖然賤燦工資低得好像不用吃飯,也比舶來品昂貴得多。那些高唱奴賤最聰明的魔徒,就是不喜歡那些賤奴的產品。
魔宮逐漸洋化,本土貨無燦問津。宮營份子不甘口中肥肉被奪,於是狂抽關稅,多達入口值的數倍。先富的一群也不甘被從中剝削,要逃避關稅,於是走私行業得到蓬勃發展。有借名輸入死士用物資作明目張膽的帶入;也有亡命之徒的冒死偷運;更有與魔宮幹員勾結。這就是走私猖獗的由來。
終是權力決定一切。侯榮坤借洋孳勢力,把公安局長栓上了,假警車作搬運。
初時公安局長並不知情,後來漸漸起疑,但已洗溼個頭,縱然自首也脫不了干係,而對方有洋孳包庇,奈他不何,必是自己遭殃,作代罪羔羊,逼得同流合汙。侯榮坤一旦牽上皇氣,更可趕絕同行。
那些走私行為,不受宮律保護,必然是黑道中人才敢沾惹。同在黑道,自然容易向那些嘍羅打探行蹤。對同道可少卻對官府的顧忌,更是同氣連枝,就不知不覺被摸了底子去。這些小股組合只不過買通幾個低層公安,於其守更之際,得隻眼開隻眼閉的方便。一旦被放料上高層,無不貨失人囚,深受打擊。結果,不是被逼歸入侯榮坤旗下,就是被消滅。
一批批的「優秀企業家」和「出色的經營管理者」,只風光一時,瞬即黯然失色,或遠走天涯;或在黑牢裡苦思冥想;或已成了冤鬼,變作鋪路的石子。不管這塊石頭有多麼大,曾經被派過多麼大的用場,而最終的命運還是要被牢牢的嵌入地下,並被從上面疾駛而過的“先富起來”的自己友的車輪,無情地碾過、壓碎。
侯榮坤也深知樹大招風。一旦冒出頭來,就是那樣一塊石頭。所以對外就把主腦名義蒙上流氓賴猖猩的頭上;對內就把走私一切都作集團分工化。賴猖猩不用直接與當事人來往。雖以“出手大方”、“很講義氣”聞名。一出手就是上百萬、千萬,送往貪官汙吏在天蓬山的戶口去。在送房子賄賂宮干時,房主的名字還是賴猖猩或者是他的公司。
其實,他的職務只是個出面派錢的散財童子,錢都用在與官員打交道上。公司是打著他的名義,他卻從來不敢說自己是老闆,因為他只是替身。他自己的錢是掌握在他老婆手裡,公司的財務卻是由伊紅櫻負責,賴猖猩自己也管不來這麼多。所做的生意,從來就沒有找過那些受賄賂的宮幹,他們也沒有幫過賴猖猩,一點都沒有。宮匪間都沒有金錢往來,因為那些錢都是匯往天蓬山去。只對那些外圍份子分贓,才弄個藉口,由宮幹虧空公款,轉一下,借出來收高息。關鍵部門關鍵人物的子女親屬則花高薪邀進公司,有點兒合股的姿勢。
那些以高速快艇闖關,或是半夜偷偷摸摸的走私行徑,就被譏笑為“做賊”。他公司走私是不用做賊的,因為手法與其它海上走私不同,可說是光天化日下,大搖大擺的以龐大貨船公然開進港口。無論是海關、公安、工商、邊防,只要知道是他公司的貨物,全都抬手放行。海關關員連貨都不要驗,由報關說什麼貨就是什麼貨,數量報多少就是多少。這些都不是單純送禮送錢所能做得到。
依靠的是許如雲與伊紅櫻內裡兩個主持,一明一暗的控制。
那些先富起來的宮幹必然飽暖思淫慾。侯榮坤就以賴猖猩名義開設紅樓。作為「明白事理」的生意人,侯榮坤對待這些官場上的朋友相當豪爽,包了幾個房間,作為官員們的歡聚之地,且經常代為物色藝人、模特兒。只要為「頗為欣賞」,侯榮坤總有辦法遂其心願。其中最為「腐敗之源」就是伊紅櫻親炙出的超級「紅樓小姐」。這玫瑰陷阱是專門免費招待魔宮的高階頭目。她們身材樣貌一級,不但能歌善舞,還擅長「按摩」,為嘉賓提供最高階享受。得伊紅櫻真傳的嬌娃把攀上的龍屌服侍得無微不至,令客人心旌搖曳,魂不守舍。
這個超級大染缸,不怕你不上癮,只怕你不來。只要走入紅樓的「地下宮殿」,就無法抵禦這些「肉彈」的左攻右擊,最終傾倒在紅粉佳人的石榴裙下。一旦被列為有利用價值,就被透過種種渠道引誘。慕名進紅樓觀光的頭目原以為純粹來見識見識,全都忍不住內心深處的一絲貪念與色心,食髓知味,十之八九都要上癮,一再光顧。更有是把紅樓當著他們的私人俱樂部。從此踏上同流合汙的不歸路。連海口分宮宮主也張良宇也墮入了這個紅色陷阱的罪惡深淵。
這些被腐蝕了的宮幹被拉下水之後,只能被牽著鼻子走,為走私大開方便之門。同時,他們卻不知道伊紅櫻早已暗藏機心,設定了魔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