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仙悲鳴:“難道就無我容身之處?”
陰魔嘆道:“時至今日,已是末路窮途,不逆何嘗得命,必喪在今朝。不殺人,就必被殺,是你死他活的契機。有勢,他們才不敢違犯,不過利慾薰心,可必弄些狡猾,必需嚴刑峻罰,莫使輕率趨巧。絕不能期望那些失去了光輝好日子的奴才記恩。殺清了他們,餘下的就會歌功頌德,只要新增脂粉作掩飾,即可踏入玄門正宗。魔宮不殺清民為主,不會得到玄門正宗的頭銜。玄門正宗也是力勝則正,民為主不殺清魔徒,必難持久。就是要他死在脂粉霧中的假面具上。到雙方都殺被清了,就是血魔門稱尊。寧殺錯,莫放錯。”
瑤仙神情鬱抑絕望,喃喃囈嘆:“力從何來。”
“要報仇就要求人,必需把一切獻出來,包括你的身子,才能換取信任,得賜法力。”
瑤仙自嘲自笑:“我還有個身子,可以用來Cao的。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我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這就是魔鬼契約,你就是要浪,才交得出靈魂,受得妖力,你明嗎!”
瑤仙被Cao,也不光是簫玉一屌,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受Cao很不安,但放開了,也沒把自己當人。只是沒太多的淫津,卻更是刺激。任何事情上,放開心情進行,也分良性,惡性。主動去爭取,更要一個情投意合的物件配合,才能得到良性樂趣。如偷得浮生半日閒,到江上河邊,一竿垂釣,覺得其樂無窮。那些工作成了交易條件時,就不會感到樂趣了。靠釣魚為生的漁夫,為了妻兒等著柴米果腹,必須忍受著寒風如刀,就不會有這等心情,直感到其惡性的痛苦無比。
這種心情不是可以從表面上是看不到的,只有身歷其境才知道其中況味。人生本來就是複雜,只有不經世故的人才認是簡單。
陰魔前生飽經摧殘,焉有不知,不過就是要灌輸恨氣。若瑤仙心死無求,心存抗拒,不開放,則是死肉一堆,強貫不入。有所求,也得看調配。那是心境不同,所求各異,有如賞月。新月皎嬌,惹人憐愛,是情懷探勘的樂趣;月漸就圓,一覽無遺,是心心相印;此心已殘,難賞韻味,帶著惆悵滄桑,別有一番境界。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故獨喜殘月。
其實,瑤仙心裡也隱約知道,恨的背後,會有怎樣的淫風暴雨等著她,可沒令陰魔失望。當火熱脈動的巨屌插入乾涸的肉Bi時,瑤仙只覺得一支巨大的鐵棒毫不客氣把她撕裂,發出野獸般的驚人的嘶叫“啊~~~~”,嚎叫得如同被劈成兩半。傳來冰銳般的刮痛,傷殘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連汗毛都炸立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綵球兒在飛舞。
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爆發開來,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似乎要把整條肉屌緊緊的絞碎,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火鉗,齒咬著Gui頭在扯。陰魔就覺到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魔屌被那窄窄的Bi戶颳得震撼,Gui頭被噬出一陣陣的酥爽,直傳到心裡。
那種極度滿脹的感覺把瑤仙推得像一條出了水的魚,張大的嘴巴只顧吸氣,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來。到了這個地步,瑤仙的「羞慚」、「廉恥」和「自尊」都被自虐心態拋到了九霄雲外,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心中念著念著:“你看到了嗎?”
陰魔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撥出的氣息,這氣味使陰魔亢奮。緊接著,那支若燒紅鐵棒的魔屌在Bi|穴處一進一出的抽送。
隨著出入的韻律,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波波從屌Bi交合之處穿入瑤仙靈臺。瑤仙開放了,反嫌痛得平淡,卻更主宰的挺腰將Bi窿拱上去,是自虐的發洩,禁不住放聲高啼。那喧天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山頭。放浪形骸之瘋狂激烈足把整個識海翻轉過來,甚麼仁愛禮教全是虛偽的欺詐,自幼所受的薰陶便如被衝崩潰的堤防,任由那「私慾狂潮」所取代,澈底變成一個貪婪、淫浪、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蕩婦」,放縱在自暴自棄的被虐意識下。
滿塞的Bi道被抽插得愈來愈急促。每被戳上一下,小肚子都會禁不住地隨著痙攣一下,這樣,魔屌插了不了二、三十下,就把瑤仙插得神散魂離,全身抖顫不止,瘋狂地呼號起來,連連叫著:“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滿死~~撐死了!~~啊!”
恨氣狂火卻越洩越旺,愈來愈強而有力的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