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丈八妖幡,周身籠罩丈許厚的暗黃|色光氣。飛劍、寶光、神雷衝將上去,只打得千百丈黃煙四下迸射,妖氣反倒越來越濃。火旡害看出妖道最為厲害,幾次運用玄功變化,化為一個火人,由高空中直衝下去,左手大團連珠雷火,右手大蓬太陽神光線,想破那面妖幡。妖道對眾人不以為意,獨對火旡害卻似有些顧忌,每見雷火、光線射到,便妖幡一展,不是人影全無,便是幡上冒起百丈黃煙,將其敵住。錢萊、石完更由地底飛出,上下夾攻,均未如願。火旡害空自急怒。
忽見兩個黑色人影各由手上發出一片暗黃|色的光氣,猛朝雲、秦二女身前撲到,同聲怒喝:“無知賤婢,暗算傷人,今日叫你們知我厲害!”
正是前見受傷二妖人去而復轉,已將原體藏起,各以元神幻化出鬥。石完見狀大怒,揚手一團石火神雷打將上去,吃火旡害縱身飛出,一把拉回。火旡害暗用傳聲說道:“你怎如此大膽?此是雷車島上三個著名妖孽,邪法厲害,那黃|色光氣乃戊土精氣煉成,連我太陽真火尚難傷他。看他回來得這麼快,分明妖道原身藏在附近不遠。與其徒勞無功,白找苦吃,何不用你家傳地遁,去搜尋妖孽屍首,將其毀去,豈不要好得多?”
石完最信服火旡害,正趕上一團黃煙打到,忙往地下一鑽,就此遁走。那手持丈八長幡的妖道,似等同黨回來同時發難,忽把妖幡一晃,幡上黃|色光氣立時鋪天蓋地展布開來,與二妖人妖氣晃眼合為一起,朝著眾人壓來,威力更大。那無量威力的暗黃光氣,彷佛一座向前傾斜的排天峭壁,一片整的迎向眾人當面壓到,重如山嶽。
廉紅藥那二十七口修羅刀本吃妖僧缽盂中的金碧光氣吸住,忽然電也似急收回。二妖僧兩道金碧光氣反倒收轉,卻冷不防驚虹飛射,由斜刺裡衝將過來,只一卷,便將石奇、七星手施林兩口飛劍收去。跟著又收了餘瑩姑和戴湘英每人一件法寶,再追將過來,吃火旡害揚手一股太陽真火將其敵住。此進彼退,宛如一道百丈彩虹橫亙空中,一頭金,碧二色,一頭亮若紅晶。眾人見勢不佳,相繼撤退回來,把劍光、寶光連成一片光屏,合力抵禦,也只勉強相持。殘餘妖徒還有三人,雖然受傷,均非弱者,又在一旁各施邪法助威。
黃塵佈滿,妖魂時隱時現,出沒無常。那兩妖人碧影由萬丈黃塵中忽然出現,朝雲、秦二女當頭撲下。還未近前,二女已覺到一股冷氣,雲紫綃已為黃氣所傷。
當此危機一髮之間,寒萼忙把彌塵幡取出,還未及晃動。向芳淑在旁立得最近,死黨誼深,一時情急,不顧一切,揚手飛起納芥環,化為一圈金霞,將三人一同圈入。寒萼彌塵幡也化為一幢彩雲飛起,將三人一起護住,送雲紫綃往怖瘴塿就醫。
怖瘴塿內,陰魔華瑤崧就是檢視著雲紫綃的傷勢,是土氣成癌,細胞變壞,所以不為抗體所認,是變壞的細胞也是人體基因為礎,非同外敵病菌,無毒於肌理,只是難於代謝,冗阻為塞於氣血流通,禍及四鄰。贅於臟腑,使流於竭弱而亡。血脈既塞,藥所難到,是為絕症。
以陰魔之能,本可蝸皇金戈直刺患處,洩土之氣,化其壞肌為氣,實是舉手之勞,只是卻非淫狼本色,也為三陽一氣劍不得雄主而惋惜。紫綃年紀最輕,人又靈慧美秀,和向芳淑一樣口甜,眾人全都喜她。卻不慕實,在重重的人際壓力下,循規蹈矩,難以發揮稟賦。那口三陽一氣劍又是煞重霸道,威力大大,尤其是三劍同發,不能分用。依照傳授,按部就班,尚須多年苦功,才能隨意應用,分合由心。無什經歷,反易吃妖邪的虧,斷送異寶。
可恨陰魔嚴人英自榮登神山主位,是公眾人物之皎皎,難再竊玉偷香,使皓月蒙塵。必郎情妾意,才顯風流。穿針引線,就是華瑤崧面目得其方便。生死關頭,也不到雲紫綃惜身自譽,況是一代天嬌,紆尊降貴,予有榮焉,得沾權勢,只忌露白,淪為醜聞。
正是千肯萬肯,一怕即合。也是寧俾人知,莫俾人見。怖瘴嶁底土下窟中,欲焰春深。患得患失的等著傳聞的屌霸,白玉凝脂般的玉體已是滾燙,光是被「期盼」的心情催促之下,腿杈間玉溝顫懾,微綻而不知。自知沒有驕人的曲線,其承恩不在貌,教妾若為容,有的只是感激之情。
陰魔嚴人英看見的卻是大眼睛凝眸顧盼,稚氣未脫的迷離眼神,也無惺惺作態的羞意,只興奮得嬌魘酡紅一片。在那軟玉凝成的腹下三角,一小叢烏黑細緻的蔭毛順從的貼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兩片玫瑰嬌豔的處子蔭唇緊緊夾著一條粘合在一起的淺淺的細縫,表明這裡從未有任何物體沾染過,鴻蒙未懂男女事。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