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裡,雖沒有直接的肉體刺激,那一處便似萬針刺骨,直貫靈臺中樞似的,嬌呼哀嚎。只需輕輕一觸,就有狂叫的效果,遠比方才那肉貼肉的淫玩妖婦更為反應強烈。
這對白嫩的|乳球又酥又軟,柔滑細膩,託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充滿了青春健康的彈性,軟綿綿的Ru房滑不溜手,更變得灼熱起來,多麼的銷魂。耳中又聽著一聲聲哀豔悽婉的嬌啼,眼中看著嬌花似的胴體如觸電般抖動,真是三重享受。狂叫一聲,就退一退,給她鬆鬆氣,才叫得更響。強勁的揉捏搓搾,尖尖的爪甲就抓刮下去,只不致血淋淋矣。要聽淒厲的狂嗥,就不能刻板的攻擊同一個部位。同一部位受多了,效果就逐漸弱下去,要輪流轉向其他部位。
暴虐之道雖是攻心為要,但為加強被虐者的想像,少不免要輔助器具。把那轉化成蛇頭的魔屌揮向她的櫻唇,就是令受虐者恐懼,意識到苦痛即將降臨Bi|穴。
恐懼令Bi膣充血,有炎熱感,高壓的磨擦令虐待狂得到不尋常享受。也就是Chu女的價值,印下興奮的記憶。高潮過後,得嘗滋味,恐懼感沒有了,Bi膣不再因恐懼而充血,所以二手貨就供應不到極致的享受。性虐器具也只能空有其表,起不了恐怖的作用。所以不能不給與刻骨銘心的痛楚,才能終身性冷感。
魔屌以躁暴的強壓頂開那圈密實的蔭唇,受到火熨的緊緊包夾,舒適透頂之極。緊窄的蔭道在劇烈地抽慉,抽搐的灼熱Bi膣牢牢的纏磨著那不斷跳動的蛇屌,實在是「咬」的太緊,包的太爽,沒想到她的Bi|穴竟如此緊窄,讓陰魔馮吾更加衝動,抽動起來。只要蛇屌一推進,她就嬌呼尖亢,渾身劇烈顫抖,顫抖得渾身發燙,痛叫的尖銳如鋒。
她嘶喊得越大聲,陰魔馮吾的情緒就越興奮,更助長了慾火,更猛烈的抽插。
沒插幾次她的理智就已經崩潰,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那“荷荷”的哀叫已經失控,已經不再是對魔屌強闖的反應,而是思覺陷入了離魂境界,已魂不附體,無內防可言。先天真氣由花芯透入,驅動丙乙針靈火,圍截靈臺中樞。
隨著Bi道的陣陣痙攣抖動,將一股股濃濃滾滾的玄精直射入吳青心的子宮深處,熔透三尸元神,接收識海,靈臺中受囚的元神也被丙乙靈火焚散。
妖婦經火針封血,Bi窟的充血熾熱可真有非同凡響的享受,更可為攻心妙具,未有替代前可不用糟蹋了。轉念李厚心懷叵測,申若蘭岌岌可危。陰魔早在李厚放開護光受傷之際,已注入先天真氣,必於惡屌勃興時有所傳訊,不使若蘭受辱。
申若蘭隨著雲紫綃逃遁。雖見吳青心被金霞捲走,紫綃仍不放心,好似驚弓之鳥,連催快走,直到飛近漢陽、武昌一帶,萬珍、鬱芳蘅二女已無蹤影,青虹不曾追來,紫綃才緩下遁光和若蘭說:“那敵人乃餘媧門下,名叫吳青心,在途中相遇,力迫降順。幸遇萬珍、鬱芳蘅有意犯險來助,傳喻說要將這敵人引往衡山,為此加急飛逃。萬、鬱二人並還各有急事,所以先走。”
想起對頭厲害,心裡仍是失望發愁。飛近大別山邊界,猛瞥見一道灰白色的光華,由斜刺裡飛來攔阻。二女看出妖人邪法有限,紫綃更好出氣,也沒問姓名來歷,一聲嬌叱,手指處,三道連環朱虹飛出,夾著風雷之聲。
妖人是呼侗門下妖徒,奉命去往江南攝取美女,一見飛來兩個美女,飛行既緩,光又不強,自恃持有一葫蘆的邪霧,能汙飛劍、法寶,不料兇星照命,遇見對頭,當作福神,卻還未及開口問話,連人帶葫蘆已被絞成粉碎。
這時天本陰晦欲雨,又當黃昏將近,二女正想行法消滅殘屍,先未在意。李厚深知各派妖邪行徑,瞥見妖人死時,身邊冒起一股粉紅色輕煙,才一現,便往前面收去,未被朱虹消盡,認出來歷,忙用前師所傳護神法暗中戒備。同時急呼:“蘭妹和雲道友速將法寶、飛劍防身,妖人還有餘黨,那邪霧萬不能沾。”
話未說完,眼前光景忽然昏暗起來。紫綃才覺出天黑大快,心方一動,一片極濃厚的陰影已倏地似天塌山崩,當頂下壓。當時天旋地轉,四外山巒林木,一齊似走馬燈一般亂轉急飛,到處陰黑混茫,什麼也看不見,只聽李厚大聲疾呼:“此是妖人移山換嶽邪法,前途必還設有妖陣,各自防身,鎮定心神,免為所算。”
三人各施展法寶、飛劍,將身護住。眼前忽又一亮,再看身外均有一片灰白色的光影圍住,人已落在一個大洞之中,廣約五、六畝,由頂到地,高達三數十丈。壁上石黑如墨,洞|穴約有數十百個,大的三丈方圓、小的僅尺許。內中都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