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與二孿女仇深恨重,立誓要殺她們,再因二孿女資質太好,恐到峨眉後,為人看中,出頭護庇,或收歸門下,則仇不易報。這一次特意刺了三個愛徒的心血來行法,與往昔不同。只要仇人所到之處,任隔千百丈厚的山壁,也看得出形影,不是所尋的人,鏡中不現形跡。卻偏會檢視不出,真乃自有此寶以來,未見之奇。峨眉目前不少能手聚集,二孿女與他們似無甚關係。他們不袒護便罷,如是若袒護,必定公然出面作梗,決不再作掩藏示怯之舉,二孿女定還未至峨眉。毒手摩什心料二孿女峨眉之行終須前去,急於在她倆未入峨眉以前下手,所以寶鏡碧影始終照在峨眉那一方面,也是向二孿女來路迎去。
陰魔顧念二孿女嬌憨可人,也不想她們喪在毒手摩什掌下,於是發動忍神尼秘藏的細作系統,向軒轅老怪道白二孿女身份,要求調開魔徒。軒轅老怪當然不會公開家族秘密,只借故傳命,命侍童傳喚魔徒。
陰魔算準時辰將至,收回主宰神尼的九疑鼎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代入忍神尼肉身。忍神尼體內佛魔二氣,佛以捨身為本,其修行是付出;魔以掠奪為自肥,其修行是收入。如此南轅北轍聚之一身,中樞被互相對反的牽力磨扯,受朝夕耗損,那不喪身。經離合神功調諧後,順其佛與魔的不同導向,移位重排。佛魔本是同源,只是邪魔倒行作勢,其修行是收入自肥,掠奪於外;仙佛也須得施,其渴求與邪魔無異,不同的教以捨身為本,其修行是善信付出,是求舍於內。佛法魔法再無衝突,就是執其重心,玩平衡,把佛法揚之於外,叫人做,隨佛法捨身,喂忍神尼這隻老虎。而內藏魔法則大收大噬,內肥外亮,名利雙收,有光環又有元氣,比往日判若兩人。
陰魔順利入駐,以神遊回竅之態作甦醒過來,捧出從誅黑丑時收來的陰雷,經無相心法洗滌後,顆顆有赤豆大小,金光閃閃,耀眼生纈,分給二孿女,指點她們避開毒手摩什的路線,以及陰雷改裝的舍利子用法。
看著二孿女似大未大,另有一種幼嫩的神韻,更挑撥慾念,以畫上靈符為藉口,把二孿女剝光。何惜這兩隻雲英小雞,竟是道枯殘如朽木,不堪受奸。雖淫之不得,也要搓揉一番。未經賀爾蒙洗滌的香肌,柔中帶有水汪的擴張力,是細胞未繁殖到擁擠狀態,血液流動暢通,適應快捷。膚肌細緻,毛孔纖幼,是供應充裕,活力無礙,成新陳代謝率低,對腎臟無過量壓力,無需汗腺發達,是成年人所無法比擬。
陰魔忍神尼撫摸著二孿女那小Ru房,未儲脂肪,不受地心吸力影響,毫無塌狀,線條流暢,真是大有大的溫飽,小有小的香滑。嫩芽的一剎,雖難永恆,也是曇花至寶。慾火更被勾動,添上膏油,把雙掌拉下,搜挖|穴,卻是株內空的千層樹。皮可剝,剩下零散粉末,黏在硬壁上。強烈的對比,令人倍加惆悵憐憫,更欲移天喚日,要以離合五雲圭上的三相虛境,重塑二孿女肉身。
打發二孿女離去後,陰魔也脫出忍神尼法體,重新代入先天本命混沌元胎,在二孿女娘親的道內,發洩那由其女所勾起的慾火。元胎與三尸元神無繫結,|穴的生理反應更因中樞輕鬆而靈活,更反應強勁,急速收緊,將陰魔的肉匝個結實,不是龍山雙豔的內則篇那樣死抓得動也不能動。
赤裸袒逞的忍神尼也不再是泛紅遍體,代現的是霞光。清豔的面龐於性感成熟外,加上嬌媚。粉嫩豐腴肌膚更晶瑩剔透,與羊脂溫玉似的飽滿美|乳一樣,多了水溶的蕩力,入手飄搖,似動非動。|乳肌動,蒂顆反應更佳,更靈敏的牽引壁,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於回抽時,更是吸力十足,陣陣劇烈的摩擦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纖秀的嬌驅也給陰魔感到絲絲震顫,逸出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麝香陣陣,受得住陰魔的盡情猛插。受著無羈的衝刺,因無意識的淫火,而積存淫液不多,更令陰魔莖少了點潤滑劑,而更覺磨擦力強。強烈激|情狂潮不因陰魔的修為深厚了而遲來,比上次更盡情刺激,只是少卻心識,如機械化的人做皮囊,缺乏神韻,只適合此時有欲無愛的需求。
陰魔在忍神尼身上沉醉淫慾,卻幾乎誤了這洩慾工具的女兒性命。於享受完自由瀉精的快感後,放出神光掃探峨眉方面的情況時,二孿女已陷入千鈞一髮的險境。
原來大咎山魔宮鄰近峨眉,從小寒山往峨眉去路,與妖人魔宮對面來路相迎,於大雪山主峰分歧。由此大雪山主峰去峨眉一段,與妖人來路斜對,成三尖角的方向,有高出天半的大雪山主峰掩蔽。二孿女飛出小寒山禁地,便以全力加急飛行,兩道紅光並在一起,如流星般搶往大雪山駛去。飛近雪山主鋒,忽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