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影一閃,正是仙都二女謝瓔、謝琳,由對面林中迎出。
謝琳道:“適才在禪師座前遇見你那位眇師姊,依然冷冰冰地不愛理人神氣。
對於你們,一字不提。連這湖上花開的奇景都不曾看,徑自走了。眇姑剛走不久,就見你自上空飛下,你便是她指點的嗎?“
業障已成,拿人作戲,叫人如何理她。癩姑不便深說,只得答道:“眇師姊天生冷麵,其實心腸仍是熱的。暫時不必提她。你看令師能允許二位姊姊下山,往幻波池相助一臂嗎?”
謝瓔道:“我們還拿不定家師意思,不過我姊妹總盡心力向家師苦求,能否如願就難說了。”
謝琳道:“我想事在人為。照著妖屍那等猖狂淫兇,修道人原以濟世度人,降魔除妖為務,也不應袖手旁觀。我看師父並未明言不許,哪怕此行無多補益,好歹也把心力盡到。”
謝瓔笑道:“以師父的法力,真要堅持成見,不令前往,你便飛上一年,也跳不出小寒山圈子外去。她老是微笑默坐,一言不發,或是閉目入定,任怎求說,置之不理,你便沒有法子。”
謝琳道:“適才一聲清磐,上面祥雲便自收歛,不多一會,癩姊姊便由上面飛降。此來如若出自老禪師大發慈悲,自行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