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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去。那白衣少年瞥見劍光飛臨,猛想起這五癸神光已不能阻擋來勢,如何這等大意?心中一急,知借水遁逃走已是無及,惡狠狠把牙一錯,左手朝劍光一指,拼舍一條臂膀,待運玄功水遁逃走。

哪知紫、青雙劍不比尋常,元嬰真力駕馭下疾逾電掣,未容對方施為,劍光已繞身而過,連腰帶臂斷為三截。陰魔化為一股白氣,由屍腔裡飛出,內裡隱現一個小白人影,裹住這一瓶一劍,衝波破空而去。英瓊揚手就是一雷,但白氣人影飛遁神速,晃眼無蹤,並未打中。人死之後,法術也自失效,雷火到處,只打得水波四濺,飛灑滿空,樹枝樹葉紛紛隨流墜落,上面立見天光。二女忙縱遁光飛出,池水已然復原。

英瓊本不知沙亮和東方皓的來歷,更不知後由甬道中乘隙遁出並隱形投入沙亮袖內的是沙紅燕,心憤向時所聞負義之言,必欲等那四人上來,向其質問。輕雲卻較見機,覺著這四五個對頭,法力俱非尋常,所說的話固是可氣,而自己正當勢孤慮重之際,何苦揭穿,徒自增加仇怨。忙用本門傳聲之法,勸誡英瓊不可如此。英瓊也覺有理,便不再等四人上來,徑往靜瓊谷中飛回。

周、李二女剛剛離開池畔,便聽劍遁飛行之聲,三青二白五道光華,疾如電射,破空飛去,多出的一道青光看去眼熟,這才想起,那後逃出來的女子,竟是妖姬沙紅燕。怪不得連面都不肯現,便入妖道袖中藏起。

陰魔見幻波池暫時事了,但知悉了聖姑的安排,以誅戮妖屍為主。自己玄胎寄養,必需生擒,那就要安排破解五遁禁制,這可不是專司砍殺的紫青雙劍所能勝任,腦海中浮起西藏佛家聖地大雪山青蓮峪底西方嘛羅偈波提尊者千年前所用降魔至寶七寶金幢。

第百六十四節佛耶魔耶

當日陰魔流竄大雪山,巧入那深藏大雪山絕壑之下,相隔地面上一萬九千七百餘丈,最隱秘的青蓮峪。從先天真氣感覺到窟窿內的神僧大智禪師,又名智公禪師,只是一具空皮殼。此時是每隔一甲子的一天開關,與有緣人相見,陰魔既想看看利用智公禪師皮殼的魔頭真面目,也要取出偈波提尊者封藏蓮池底下靈泉|穴內千多年的七寶金幢,以謝山法體傳諭,命謝瓔謝琳二女往求。

二女自雙杉坪回小寒山後,興建新居,分別用功。除同習佛法外,每值謝琳習練滅魔寶籙諸法時,謝琳俱要避開,不可在側。百日光景,謝琳便將全書習完,一切伏魔諸法均可隨意運用。雖還未到爐火純青境地,法力高強已遠勝往昔,行道修積外功,誅戮妖邪,卻有了極大威力,但禪門基本功夫,卻比謝瓔遜了一籌。

謝瓔一意禪修,毫不外騖,不特心光湛然,靈慧獨超,護身神光也同增了威力妙用,不是謝琳所及。二女各有勝場,言行心性不覺也有動靜之異。

二女由小寒山起身,晃眼便達雪山上空,往青蓮峪照直飛降,毫未受到阻滯。

這時禪師還未升座,青蓮峪上空還有七層祥雲封鎖,加上凍雲緊合,冷霧如雪,無論仙凡均進不來,甚至連地方都找不到。許多有法力的男女修士,俱在四邊靜候,虔心禮佛,等候禪師開山。二女人剛飛落,雲層封鎖也自開放,是第一個進入。餘人也各爭先飛下,聚集洞外,一同跪伏地上。禪師開洞升座,現出法身,說完幾句偈語,向眾略微曉諭,便自講經說法,指點上乘妙諦。

上乘妙諦不落言詮,是所謂法不傳六耳,是隨受法者之緣而悟,也是其立場的取捨。公開說法,必須依潮流的立場而彰,受法者必然是地鼠一樣趨向自我毀滅。山不可量,水不可測。高僧說法:「道由心悟、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又有誰領悟。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是人講乜就信乜。及至後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是書呆子的理想,改做一切,要山水合他心意的形像。而今得個休歇處,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是(無罣礙)層次。人家說的(只)系佢的山水嗟。真正的最高境界卻是「見山我是山,見水我是水。」的軍閥。

人妖陰陽叟達到「山還是山,水還是水,是覺頓將人的角度帶到不一樣的境界。」是大自在境界。有得參與刮剝千三億賤燦,就〔覺頓〕到〔不一樣的有得刮境界〕,自有其巉山汙水之利,分別在心中。不過犯口孽,語出則成魔,是不知該「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的對賤燦露心聲。而魔之極賤則是「利慾薰心」的魔徒,無利慾可得,卻發白日夢,絞盡腦汁為軍閥彰目。這就是〔悟道〕與〔入魔〕的分別。不過這些善信多是為七寶金幢而來,自有其求道境界。

第一次參拜,人數太多,二女在眾人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