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性趣衝入靈臺,如翻江倒海,浪叫的呻吟哀叫,迴盪洞壁之間。陰魔是覺到無論元神如何凝聚,總不及肉身實體,磨擦中如塞入棉絮,欠缺那爆炸性的享受,更憂慮固凝的真氣易散難聚,也不敢強力衝刺。仙子在陰魔的肉慢駛中,哀鳴漸漸化為浪叫,享受到乙休所從未供奉的高潮,陰精出冊。性趣稍為平服後,仙子也重拾情懷,攬擁陰魔,嘆息歉疚道:“咦!小心肝,委屈了你啦。復體後,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陰魔雖無明顯表示,但知仙子也雲雨多年,瞞不過去的,太假則成諷刺的了。
況且接受了歉意,對方心中的地位也自動提升,又何必放過。不過是必要表現一點撫慰,以示憐愛。伸出手來按著那吞沒了肉的仙子螓首,婆娑撫弄。仙子洩慾後,亦定下心神,吞盡陰魔肉,可不敢再挑逗了,實實在在的度出真氣,經Gui頭尖端小凸,貫入陰魔竅|穴。莖因真氣湧過,在她口腔內伸縮不定,帶著溼漉漉的騷水,可真撩人。當仙子吐出肉時,紅霞無助的再泛面頰,忍不住吮吻Gui頭,又驚逗起陰魔淫慾,羞怯的偷瞄陰魔一眼。見陰魔還受得住,但卻隱隱在笑,恨得狼狼的咬下肉,才在陰魔的虛假痛叫聲中,扶陰魔俯臥上那冰封的肉身去。
陰魔刻意的緩緩向冰軀推進,先以熾熱的肉暖溶冰冷的|穴。寒冰中肉確實有結實得多的感應,另有一番滋味。待肉半入時,趁肉身未有知覺,先運先天真氣穿入三尸元神,植下元靈,更探得紫闕內藏有異物,才知寒潭凍體的始末。
那是乙休沾花惹草,迷上了寶相夫人,惹來的禍。寶相的移花接木魔功,源出軒轅老怪的蚩尤心法,也近先天,能進出紫闕。那淫狐歹毒,欲鳩佔乙休為己用,特意植下病毒入乙休棒棒內,再傳染仙子。此病毒滋擾|穴以求養,痕癢不堪,非乙休的幼杆可搔。仙子無奈,浸浴在零下百五十度下的寒犀潭,令病毒死亡,再由冰蠶噬掃|穴。但肉身經冷藏下,陽氣必須由子宮活出,|穴是唯一進口。只有陰魔的肉才能在冰寒中硬挺,熔化堅寒的壁,由花芯起活子宮,再育生機。只是藏匿紫闕的毒素,則非冰蠶所能根絕,陰魔也不代勞,更調理元靈將之操控,到用她時,給她洩點出花芯,要她癢出淫潮,自動獻身。
仙子雖有千年修為,卻與肉殼隔絕,亦感應不到先天真氣,由得陰魔拖延時間,在嬌嫩的軀體中弄鬼,還估量陰魔溫柔體貼,芳心傾倒。陰魔怯於仙子修為,更元神在側,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陰魔大法,依仙子真氣主導,在竅|穴撬動。先活化任督二脈,調理內臟功能,才貫徹靈臺與仙子元神匯合。
仙子喜孜孜的逐寸匯入肉身,元神復處,附身冰箔也化入體內。原身眉間首先濃起強烈春色,桃紅豔射,張開修長鳳眼,水光泛漾,淫意豐盈隨睛目流轉,引動黑柔的秀髮,在冰箔解化中抖動,散出淡淡騷香,招喚陰魔淫慾。陰魔知仙子真靈激動,未宜刺激,強忍下性趣要求。看著仙子堅硬的香肌玉膚也回覆軟韌,晶瑩剔透,泛起淺淺桃紅,觸處溫馨。尖筍形的|乳球衝破了冰箔攔封後,在陰魔胸膛上跳躍澌磨,蒂尖更磨出電花,逼入陰魔神經樞紐,酸痺透壓,催促慾火。
若非陰魔心法無相,可以物我兩忘,此慾火必然斷絕真氣,走火入魔,但也夠陰魔消受了。
漫長的煎熬,更在仙子元神匯抵纖腰盤骨後。那如弱柳的蠻腰難堪|穴侵逼,蠕邁以抗,給陰魔的熊熊烈火,添注重油,燒得陰魔百脈亢奮,莖球漲逼下,更是敏感彈躍,與花芯抵礪的刺激,上蕩靈臺,迫魂若爆。難得陰魔幾間辛苦,才能維持真氣不斷。
終於仙子真氣流轉九周天,元神復體,狂力擁擠陰魔入懷,四肢緊匝,心跳猛泵,埋首陰魔肩胛,耳鬢澌磨,呼吸緊促,呵氣如蘭,又香又癢。陰魔慾火終告脫,肉連抽帶插,衝了千多次數。仙子久奉乙休幼杆,初逢陰魔粗,有若初經人道,承受莽夫。淒厲的呻吟響徹洞壁,迴音盪漾,陰精灑浴Gui頭,充填|穴,滑翔肉航道。猶幸陰魔早已收肉周徑,也沒盡力急攻,仙子才沒有割豬的慘創,反而回味無窮。
陰魔稍經宣洩,已能操控自如,看仙子頻翻白眼,如臨虛脫,渾身上下抖擻顫震,有若癲抽搐。陰魔頗真怕她承受不下,無奈定下衝刺,存肉於|穴內,起仙子螓首,度過一絲真氣。仙子稍為平復後,即上移玉掌,捧緊陰魔首頭,狂吻不休,愛煞之情,溢形於色。宣洩了過盈的愛意,仙子再埋首陰魔肩胛,囈聲如夢道:“好個小冤家,沒有你,女人又豈是女人呢!難為你了,給你嚐嚐冰窟的滋味吧。”
說著,仙子那胸脯上的|乳蒂首先變硬,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