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中泛起了極大的滿足感。當年在淫毒中的發洩是無知覺的,有的只是脹逼的壓力,機械式的插插,莫說情趣,連意識也無。
自願的奉獻就享受到那強勁的大Gui頭屌莖在慢慢的刮著膣壁及蔭唇,更輕柔細緻的在Bi內滑動,一寸寸地撫愛著她那敏感的Bi膚,腦海閃過一個意念:“它好~好粗~漲~漲得好~好滿~”
馬上就被強烈至極的羞恥心震得驚駭欲絕,羞得趕快閉上美眸。可是一閉上眼睛,卻即刻聽到耳邊傳來另一種聲音,一種「嘰嘰咕咕」的極輕微的音訊,好像是在泥濘的沼澤中滑動。再一細聽,駭然發現,那聲音竟來自那緊密的〈交合〉處,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Bi內已變得這樣溼、這樣滑,秀麗清純的嬌靨上迅速泛起一抹誘人的羞紅,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大Gui頭傳來令人舒暢萬分的緊脹、充實感:“怎~怎麼會~我怎~怎麼會~會感~感到這樣舒服~”
她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身體的這一個變化,芳心不知不覺地體味著「它」的粗大硬碩,和滾燙所帶來的那種又緊又脹的完全充實感。雖然經歷過淫毒的摧殘,那Bi徑膣道仍是那麼嬌小緊窄。大Gui頭的每次插入都陷入那腔壁的重重肉溝內,聖潔幽深的蔭道緊緊地箍住那緩緩邁入的粗壯屌莖,貼實異常地匝擠環摩。一雙纖巧秀氣的雪白玉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臂,如蔥如玉的指尖痙攣般的深掐在他肌肉裡。
大Gui頭抽退時又被一疊疊的肉稜鎖釦,勾勾刮刮帶來銷魂的誘惑,空虛的吸力難耐,芳心又羞又怕,卻不知不覺地沉倫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慾淫海中,蠕動著嬌軟雪白的玉體迎合著每一下的抽出、頂入。隨著嬌嫩膣壁的擠刮摩擦越來越清晰、撩人,纏卷也越來越鮮明刺激,蔭道肉壁中越來越溼滑、越來越火熱,聖姑只覺得渾身的神經都被難以形容的快感所包圍,每一個細胞都是酸痠麻麻。
聖姑更是拋開一切,表現出了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有起有伏,有訴求,有迷失,有震顫。每一個媚姿都和她風情萬種的眼波,曼妙甜膩的聲音相配合。
嬌媚婉轉,又似嘆氣,又似嗚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軟,當真動人心魄。外表聖潔無瑕的她,一旦動情起來,卻是這般撩人。
內媚之道,本是麗質天成。竹意雖雅,並非每一株都可入書。那全是內心的顯現,由內心去衡量,無何言傳,更不是外表的迎合,而是移情悅性,有著她的傲世芳姿,但卻有著她的領域。春蘭秋菊,各善勝場,這要當親則近,當冷則冷,可不是勉強得來,更無可教,必有靈犀通達,才是樂土。要靠人工來造就,已難傳其神韻,若靠端摸人意,擇人而施,因人而異,已落下乘。既非其選,又要強自作態,而令人有東施效之感,益增其醜。
當然,能把內心表達出來的,必有其靈氣,真誠中絕無陋態,只會是格格不入。聖姑的聲音本來就柔美,哼哼起來更加的嚶嚀悅耳,勾人心魂。欲仙欲死地呻吟聽得陰魔逐漸進入瘋狂。屌莖每抽插一次都從的陰|穴裡發出「勃~勃」的聲響,美得聖姑更是連兩條小腿也彎曲起來了,十指也抓入了陰魔堅膀,被Bi|穴內瘋狂的抽插,弄得羞答答地嬌啼婉轉,腦海開始暈眩,鶯聲嬌啼不絕:“啊~輕
~輕~一點~~啊~啊~~輕~輕~一點~唔~啊~~哎~~啊~再~再~輕~
輕~一點~唔~“
猛然,聖姑全身一陣哆嗦,被涮力奇猛的巨浪洗滌,把歡愉推向一個又一個,簡直不可能攀登的高峰,高聲嘶叫起來。溫炙溼潤的Bi膣有節律地劇烈蠕動,大Gui頭被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的肉環吸吮,舒服得令人眩暈。聖姑已攀上慾海狂潮的極樂顛峰,可不是在浪頂,卻是在浪裡翻騰。
陰魔看著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那急促撥出的氣息。氣味使陰魔更亢奮,渾身一振,屌莖似乎又脹大些,更被緊緊的箍實,Gui頭被揉頂著的「花芯玉蕊」在研磨。聖姑只感到「它」越插越深,令花芯一分一分的綻放開來。一顆芳心不斷輕飄飄地盤旋高升,逐漸攀上男女交歡淫合的肉慾高潮,欲仙欲死,不能自制地一洩如注了好幾次。
終於陰魔也覺得脊椎一陣麻癢,一聲吼叫,Gui頭死死地抵住聖姑花芯,全身一抖,陽精淋淋漓漓地激射入那乾渴萬分的子宮內。而同時,也覺得有一股洶湧的暖流湧遍了全身,不住地膨脹,如同龍捲風般地在體內流竄。兩種感覺如同兩道洶湧的浪潮,以超乎異常的速度在體內狂湧著。一種是實質經脈中的氣流,適應著這個大地的貪婪;一種卻是精神上、靈覺上的真誠感受。這種感覺就象是體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