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聞音辨識,知老怪靈符在胸前,神光外映,盧嫗若任由入谷,又下不得重手,定被看出了埋伏佈置去。陰魔只要能把法寶借到,交靈嶠淫仙,不也一樣歸入自己手中,隨口恭答道:“弟子愚昧無知,遂致失禮。多蒙仙婆大度包容,謹當遵命。”
話剛脫口,忽聽厲聲喝道:“誰不知我剛愎量小,你卻說大度包容,譏嘲我嗎?”
真可有自知之明,過份恭維真是如同嘲諷。陰魔忙道:“弟子怎敢放肆?仙婆鑑宥。”
隨聽老婦獰笑一聲:“我昔年寧失天仙位業,致令千年以來多生煩惱,便為本性難移,不肯改卻。”
語音才落,即遙聞破空之聲,挾著五道金光,電馳飛來。
第百十七節神闕淫鯊
五道金光,突見散化如暈,暈光中撲下身來,就是靈嶠宮的管青衣、陳文璣、趙蕙及兩個同樣美豔的少女。形影現處,管青衣先到,急不及待,把香噴噴熱烘烘的嬌軀擠入陰魔懷內,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捧緊陰魔頭首,把豐厚紅潤嬌軟的櫻唇湊壓過來,先來一個熱辣辣的溼吻。嬌舌伸了過來,冰芳清涼,香唾馥沃濃麝,入喉透心,燃放滿腔熱血,若火山熔岩衝激會陰。
陳文璣飛輸了一步,也不甘心,從陰魔背後攬著,把一雙玉手伸下陰魔腿根,抽出那無堅不摧的莖,狼狼的搓揉抹捋,把會陰的熔岩引爆,洶湧灌注,充撐得金鋼魔粗長猙獰,熾熱堅硬火燙,把管青衣懸空撬升,伸透出管青衣嬌臀胯外。
Gui頭熱氣蒸騰,連周邊的水氣都一鼓全收,蒸成了薄霧。
趙蕙較為矜持,與旁立的同來二女仙,看著似香覃的突出Gui頭前部有若船頭昂起上翹,目睹這種罕有型別,名器中的名器,齊現面紅耳赤,慾火騰飈,眉目含春,桃花妖豔。更被Gui頭熱浪幅射入,膣壁翻騰酸痺,不禁玉腿交剪,自我磨挪。渾身散發熱情燒火的魅力,更充滿了野性的誘惑!這娘們果然是個騷表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
管青衣被莖貼壓戶,從腿根撬起,炙得氣竭筋疲,癱伏在陰魔肩上。趙蕙才介紹同來另二女。一名宮琳是甘碧梧弟子,一名花綠綺,乃三師伯兜元仙史邢曼門下,俱是嬌豔如花,一樣的玲瓏浮凸,腰肢纖幼、婀娜多姿,曼妙惹火,碩大的|乳球、陰阜脹撐衣裙。
趙蕙道:“盧嫗的吸星神簪替你代勞,借來了,你何以謝我們。”
陰魔傲笑道:“弟子無德無能,只有一枝之長,仙子不嫌猙獰,在下定當盡所能。”
趙蕙又喜又恨,氣結道:“既知猙獰,你就不會溫柔些嗎!就是太盡所能,頗令人有愛又恨,在在要人求饒,也不斂慢。”
你口水多多,陳文璣已情懷盪漾,深藏的如焚慾火,如渴驥奔泉,無論身心都完全開放在欲焰的支配之下,表現極其淫蕩瘋狂,就此露天幕地,推開筋酥脈軟的管青衣,按下陰魔,先打了一個幕天席地的赤裸野戰。
五女仙頗知不能給陰魔主宰抽插,那會撞得她們回不到氣,被個別擊潰,早有默契,以車輪戰,行鳳在上的交溝體位,主宰搖套旋磨,控制抽插的節奏和深度,由另四仙緊持陰魔四肢,莫使作怪。
陳文璣行的是空翻蝶姿勢,扶陰魔仰臥,展其兩足,正面跨坐上陰魔嚴人英腰上,狼忙的挫身套進巨入牝|穴中,感覺到更深的插入花芯,緊湊迫貼壁,把她的空虛填滿,無有一點點間隙。女上位是能直接刺激到陰Di,強勁的刺激滿足得陳文璣一陣眩暈,把嬌臀向著巨緊緊地逼過去,前後晃動,擠壓著,貼著那充滿了|穴的巨,緊緊的繞圈絞纏。
巨筋突兀,在那不斷收縮的膣糜肌上輕輕磨動,磨得陳文璣性興奮高漲,血壓上升,刺激血液流往蔭道壁,海綿體和血管組織充血,壓抑著並排的靜脈,使血液回流受阻。透過靜脈澎脹,大蔭唇、小蔭唇充滿血液而腫脹增厚,陰Di也膨脹變大。越是隆起,越是強硬,對壓力越時敏感,女性到此才能說是引起性趣。
血壓激烈起來,感到牝|穴溫暖,引起子宮有節奏性的收縮。
陰魔感覺到巨被軟柔但卻又有絕妙的力勁包裹,雖然動作受到了絕對的限制,純粹由陳文璣操控,但從慾海征伐出來的心識,知道做一個絕對受控的小男人,並不可能蠃取芳心,更只會受到歧視,一切無有是處。靈嶠淫娃是給陰魔在峨眉的速戰速決插得魂飛魄散,才矯枉過正。
雌性的先天質素還是需要被雄性徵壓才能享受到震撼的性趣。只是因道德枷鎖,女性羞於啟齒,以至難以盡如她意,化作出牆紅杏,飼養小白麵以舒暢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