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亮晶晶七點酒杯大小冷光,射向乙休身上環身滾轉,上下翻飛,毫無停歇。見乙休傷神,亦同病相憐。
枕邊人另有姦淫外遇,絕瞞不過另一半。騷水、液精交流,於外人嗅覺中,腥臊不堪,但交溝中人是不覺有味的。事後怎樣清洗,也不根絕,因精水已滲透體內,漸漸由汗腺蒸發。氣味強烈的,還可識別誰是那第三者。不過這些氣味對無性茭關係之人,是不具厭惡性的,只會刺激那些曾與淫婦有性茭關係之人,這就是神秘的忌體香。所以濫交的淫婦有“臭〔這個名詞。
妙一真人也不禁嘆息一聲,然後說道:“此時內子正隨大師兄引火升空,我三人正好無事。道兄體內陰火已被巽靈珠照滅,只等吸星替將毒吸去,立即復原如初。適見天痴道友師徒也受有傷,且去他洞府中一同施治吧。”
乙休已知中毒頗深,珠光照後,身雖不再火燒,體生清涼,真氣仍不敢執行全身。便把蚌殼接將過來,手指七點寒光,如法運轉。隨同往天痴上人洞府飛去。
第百十九節重創雙妖
陰魔嚴人英方回陣地,血影神光流轉,即探得兀南公、軒轅老怪一夥妖邪,隱身二天交界處,虎視眈眈。軒轅老怪和兀南公眼見峨眉氣運昌盛,又再建立這一場大功德,自然以後上天降福,方興未艾。照此下去,直無報仇之日。二妖孽雖是旁門左道,但也得道多年,已將修到地仙之位,知道這場善功如為所敗,引起浩劫,自身必應天誅,萬劫不復,雖然嫉忌峨眉功德,但也不敢置身明處沾手,助長地劫,貿然作逆天壞事,不敢也不敢向靈嶠宮挑釁,陰謀只專注妙一夫人,伺機暗算。
只因妙一夫人自奸溝陰魔後,牝|穴頻頻挨搗,說得上:受盡多少風波,歷盡多少折磨;每次提起篙都是騷液為淚,湧處有若長江大河。但入侵的莖注來了豐沛的成果,突破一般仙佛的高原現象,大有超越千年老仙之概。玄真子憚忌極甚,怕妨礙臥底使命,求軒轅老怪藉機暗算,撥去這口眼中釘。兀南公是峨眉死仇,齊宗共工,與“民為主〔勢不兩立,當然一拍即合,招朋引類,乘虛而來。哪知仍然被陰魔的先天真氣描出藏身之處。
陰魔對妙一夫人奸之篤之,豈能無睹,立即留下那化身鯀珠嚴人英叄與巡邏,逸出先天法身,隱上二天交界處,在妙一夫人耳邊,提示妖邪藏處,亦無揭露玄真子秘密,知此兩頭蛇,醉心蜀區那特別首席名位,只會播弄陰謀,借刀殺人,不會有肢體的動作。不過也不宜給這臥底知悉,洩露風聲,特意提點妙一夫人連玄真子也矇在鼓裡,才得逼真,反使妖邪入伏。妙一夫人心繫小姦夫,淫意波濤,全無涉思其破綻:玄真子老謀深算,豈會露出痕跡,對妖邪迎頭痛擊,更多一助力,不是更收效果?慾令智昏,千古不移!任是英雄蓋世,往往毀在女色刀下,物先腐而後蟲生也。陰魔有意收拾軒轅老怪,怕妙一夫人露出痕跡,不敢多事挑逗,自往佈置埋伏。
遙見天痴上人的洞府,本是地勢甚廣,石室千百餘間,已被乙休先前用法寶毀卻十之八九,只剩最後二層兩進石室。天痴上人率眾弟子,同在後洞,正在一面醫傷,一面向眾徒曉諭。人在弱勢,那能不忍氣吞聲,一隻手掌就當然怕不響,卻是縱橫揮舞,另一隻掌就無容身之處。乙休知悉靈嶠宮要收伏銅椰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不能任意怕過去,強勢在自己一邊,可不怕對方奚落。隨妙一真人、赤仗仙童尋上門來,不等天痴上人開口,便先說道:“痴老兒,我們枉自修煉多年,仍受造物主者播弄,身墮劫中,毫不自知。如非諸位道友神力迴天,至誠感格,我兩人正不知伊於胡底。現在想起前事,實有不合之處。我駝子生平沒有向人認過錯,現在向你負荊如何?”
天痴上人自知勢孤力弱,豈敢賣乖,也笑道:“我二人一時嗔念,肇此大劫,幸蒙齊道友與諸位道友的回天之力,得免於難。如今噩夢已醒,本是故交,還有何說?前事再也休提。倒是你在地底所受火毒至重,只大荒二老怪各有一件異寶可治。你繞身冷光,頗似昔年傳說的巽靈珠。盧家老嫗,有名乖謬,不近人情,她那吸星神簪也曾借到嗎?”
妙一真人介面答道:“二寶均經小徒嚴人英借到。適見蕉葉之中,還有十五粒靈丹。此丹盧道友甚是珍貴,居然得了許多,真出人意料之外呢。”
他想也想不到,盧嫗本就靠靈嶠宮撐腰,才成道稱尊。退入大荒島與枯竹老怪爭霸,屈居下風,還是依附靈嶠宮才能苟延殘喘。得知靈嶠宮叄與銅椰地劫,扶植峨眉,那敢不克盡全力!
天痴上人受寵若驚,方要答話。赤仗仙童瞥見北榻上臥倒八九十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