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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只此一遍。當時如若記憶不全,便須再費多年功力,始能通解。

花無邪運用法力,虔誠默記。忽聽隔洞頂上面驚天動地一片大震,宛如一二十個極大地雷同時爆發。可是洞內仍是好好的,並無異狀。緊跟著,四外風火之聲轟轟交作,頂上巨震更響個不住。兩下里匯成一片,聲勢猛惡,自來罕見。花無邪知道雲南二惡正用有相神魔攻洞,此時雖還無害,遲早仍被攻進,但就直如未聞。

外面風雷攻勢愈急。中間忽雜著一種從未聽到過的極淒厲的顫聲悲嗚,隱隱傳來。好像是烏頭婆呼音攝魂之法,又不全像,才一人耳,便是心搖神蕩。知道不妙,尚幸功力堅定,未為所乘。但這一剎那搖盪已聽少了一點,同時壁中禪唱也已終止,玉碑上立即變化,一陣旃檀香風過處,眼前倏地奇亮,耀目難睜。由內而外,滿洞風雷大作,燄光交織,上下四外洞壁一齊震撼,勢欲崩塌。

變生倉猝,二人不禁大驚。二相環中那神泥、神砂合化的五色金星,立似潮湧而出,將內層碑室入口封住。尹松雲忽聽身後花無邪急呼道:“我禪經已得到手。並蒙神僧慈悲,佛光照體之後,頓悟玄機。此時神僧佛法已經發動,只等道友取走貝葉靈符,由我倒轉禁法,送道友出洞,往後山為二老解圍便了。”

花無邪隨將貝葉靈符遞過。那貝葉靈符形如一片手掌大的翠綠樹葉,並無符號字跡在上,只是金光隱隱,祥輝浮泛。二次風雷又起,滿洞佛光閃變。尹松雲忙縱遁光往外衝去。所過處如魚穿波,身外燄光萬道,沿途光燄雜沓,祥霞變滅如電,不容一絲縫隙。知道佛法威力至大,已與主持人心靈相合,周密神妙已極。

出了洞口,立用太乙潛光之法,連護身寶光也同隱去。

洞外珠靈澗對面平地之上,現出一座法臺,上面各色幡幢林立。另有十八個身高丈六,相貌獰惡,威風凜凜的神將,手持各種奇怪兵刃法器,按九官方位立定。當中兩個身材高大,相貌兇惡的紅衣蠻僧,坐在兩朵丈許大小,血也似紅的千葉蓮花之上。花瓣上面,各有一股血色燄光朝上激射,高起丈許,合成兩幢血光,各將兩蠻僧全身一起籠罩在內。

法臺周圍,也有一層血光環護。上首手持火輪、令牌的麻面蠻僧,由牌上發出一道金碧光華,長約百丈,直射崖壁頂上,神態甚是緊張。崖頂之上燄光騰湧中,另有十八神將與臺上所立相同,正用手中法器發出百丈風雷,在麻面蠻僧右手令牌妖光指揮之下,猛力攻山。

臺前不遠,一片愁雲慘霧,籠罩著日前所見妖婦烏頭婆和一個形似鬼怪的妖人。這妖人生得尖頭尖腦,頭上短髮稀疏,根根倒立;臉作暗綠色,前額下面不見眉毛,好似生病爛掉;一雙圓眼,怒凸在外,碧瞳閃閃,直射兇光;高顴削鼻,尖嘴縮腮。上穿綠色短衣,下穿短褲,赤露出黑瘦如鐵的腿足;胸前掛著一個拳頭般大的死人骷髏,背插三叉,腰繫葫蘆。面向臺前懸空而立,似與二蠻僧在爭論。

形如鬼怪的妖人似要變臉,一隻雞爪般的怪手已經揚起。旁立妖婦似與配合,作勢欲發。二蠻僧也似在暗中戒備神氣。不知怎的,妖人面色遽變,好似有甚警兆,吃了一驚,厲聲喝道:“大哥、三弟忽然催我回去,無暇與你兩個不知死活好歹的蠻人糾纏。總之,禪經如落人手,我自會去尋他,不值與你們計較。如落你們之手,不獻出來,休想活命!”

下首蠻僧見他聲色暴戾,令人難堪,不由大怒,方一揚手中戒刀,麻面蠻僧嘴皮微動,竟似不令輕舉。剛剛止住,妖人也似事情緊急,連未句話都未及說完,竟化作一條綠氣,刺空激射而去,其疾如電,餘音尚在搖曳,人已飛向遙空雲層之中,一晃不見。妖婦見幫手一走,神情更轉獰厲,口、眼、耳、鼻似抽風一般,不住亂動,厲聲喝道:“已經再四言明,只求保全我兒一命,暫借此經,並不據為己有,終於歸你們。你們偏不聽。休看侯道友已走,照樣能壞你們的事,不過不願兩敗俱傷而已。休再固執。”

麻面蠻僧本來目注前面晶球,全未理睬,忽然一聲詭笑道:“我弟兄向不與外人聯手行事。你既吹大氣,念你為子心切,我且將攻山神魔暫止,讓你先去下手。你如不行,或是為人所殺,我們再行下手如何?你這老妖婦,為了孽子,明明大劫臨頭,還敢膽大妄為。”

妖婦本想因人成事,借著說話延宕,好等山頂稍被攻出一點裂痕,再行運用玄功變化,入內奪經。被蠻僧道破,自覺難堪,素日又極兇橫自大,立被激怒,厲聲喝道:“我本心防你們作梗,鬧得兩敗俱傷,為了我兒,忍氣吞聲。否則,我已將蚩尤三友吸取真神之寶白骨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