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徒頭目為團結大多數,不得不付出全副精神,互相勾結,又哪分得出時間體力為善信作資源調配。頭目位子是魔宮欽點的,其存在就是靠權力,權力永遠是腐敗的溫床,絕對的權力就是絕對貪汙!非蛇鼠一窩,冇得代替,這是宮權結構的必然。古代帝制聚集政權於皇室,那些帝族已惡毒無比,卻未有連善信生計也在全盤操縱。共工之惡毒又哪能不空前絕後!
上則供應質素奇差,下則勞工無所選擇,任由剝削,比剝削邪經更甚。是無善信可加入競爭,於是其成就無從評鑑,只能從假大空的政績取材。其任命在團結,必需同流合汙。頭目更無切身利益,無負責的誘因,用不著看善信的需要,必定是閉門造車,弄至車毀人亡,因而浪費資源,不再生產。民生有所需,也要在宮營的壟斷下,必需行指定的選擇,不是非魔教的只封其中一個選擇,是封了一切選擇。勞動力失去了牽頭動力,如死水般滯澱發臭,也不用去忙了。
陰魔化身千億,偶落軒轅宮土,見捕獲的魚落在頭目手中,不識把魚燒成食物,把資源糟塌了。識燒的也不燒了,燒了也不見得自己有得食,反而招來鬥跨鬥臭。更餓得連水也沒得渴,因為頭目不識造桶。識造的也不辛苦自己了,反正造了也不是自己的,何來人才可言。偶然從黑五類處搶得一桶,刁靈卻庸懶貪婪,有如一個和尚擔水食,兩個和尚抬水食,三個和尚無水食。頭目雖嚴命輪流擔水,卻誰個擔水也只是擔個空桶,連自己都冇得食,慳力嘛。反正要有好日子,必需是根正苗紅,奉承也只帶來辛苦而矣。
至此,共工魔典已切底失敗,也無怪地缺魔君獻身剝削邪經,要改革魔宮,開放淫津血汗給剝削邪怪,卻推不動新生力量,只能以〔賣宮〕形色跪獻外資,求助於靈嶠宮。陰魔馮吾知己知彼,先一步以魔宮通身份,會見那西臨以主事的赤杖仙童,鼓其顧問之舌,為血魔門安排地盤。
三清重法寶,修士往往為法寶中的元靈所反制,皆因寶力強大,非修士所能抗衡,導致不得不掛羊頭賣狗肉,陰殺一般元靈。軒轅魔法鑑於三清的寶靈幹法,盡滅法器中元靈,以可保魔性長全。因而專事集中操控,集體計劃,成寡頭指揮,無可兼顧,不能集思廣益,事事退萎,元靈墮入無常。
仙魔本不兩立,靈嶠宮滅魔之道分為鷹鴿兩系。鴿系以深入煽動元靈為本,拒操暴力,是赤杖夫人及其女徒之婦人之仁;鷹系則是赤杖仙童的侵凌據利,以奴製為本。陰魔馮吾投其所好,遊說赤杖仙童,道:“那些魔徒為搶奪靈氣,集中在寡頭之手,勢必自相殘殺,不用你們施暴。不過你宮內也是修士與寶靈勾結,摧殘宮靈。你為他人作嫁,自己又能得些甚麼?何不為自身利益打算。”
赤杖仙童惑然,道:“何解?”
“你們本身的宮靈,因有民為主的法幻煽動,要剝削靈氣,難盡如意,因而比魔教的賤燦,嬌貴得多。耕耘藍田的宮靈,聯群結黨,動不動罷工,弄致風險太大,成本太高。魔區則是另一個極端,魔徒以法權獨霸營管,賤燦無選擇可言任由壓搾,淪為餓孚。一方則受制寡頭;一方則為寶靈操控,各走極端。承其改革開放,可互取長短,大可抽取廉價的賤燦血肉,浥注藍田,得果實更豐。只須借些寶氣與魔區,便可壓榨魔宮教下賤燦,比剝削宮靈有利得多。誘得寶靈心動,就可借魔為助,增強法力,少受宮靈欺負!”
“利之所在,當然趨之若鶩,但名不正,則言不順。縱使你能出使魔宮,但又如何堵塞天下悠悠之口?”
“貴宮標榜民為主,魔君也說賤靈大翻身。民意可任隨塑造,就在民意做文章即可。用通天教主的中庸之道,向中間靠攏不就成嗎?貴宮向寶靈吹噓競爭力;魔教則向寶靈開放,存異求同。外表是以對話代替對抗;內裡朋比為奸。貴宮得賤靈替換宮靈,則可弱其基本,無力反抗剝削;魔教歇澤而漁後,得貴宮靈氣浥注,可以又再先旺自己魔徒。兩全其美。”
“但寶靈肯受寶力外調嗎?”
“掛羊頭賣狗肉,不是貴派的拿手好戲嗎?只把口號叫轟天響,執法、司法的把個法甚麼的玩弄一下,甚麼變不出來,用得著我畫出腸來?”
“魔教方面,肯任由我等陽奉陰違乎?”
“你可真狗眼看人低。老怪自比天高,要把人性革變,給天殘地缺打著魔旗反魔旗,弄火反焚。失敗後,墮入石英棺內苦修。現由地缺執掌實權。地缺出身青玎,黑貓白貓大法就是拿只自斃的死老鼠,推舉他的貓法,假好心,辦真壞事,殘害賤靈。只須美其名為特區,行治外法權,則可繞過共工魔典。不過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