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貫徹魂靈,那種粗大、堅硬、滾燙的感覺令她神志迷糊。覺到阻礙,卻令空虛的壓力使不受控制的激動更逼忙,強衝迫入。
破瓜的鮮血和粘稠的淫津大股大股的帶了出來,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上,紅豔的驚人。朱文也不呼痛,只覺得需要如此一支巨大的火柱,才能填塞她的空虛,那滋味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卻只有如此感覺才能舒緩那空虛的迫壓。又緊又窄的膣壁緊緊箍著魔屌,涮得陰魔十分舒服。女上男下的地覆天是陽順陰逆,不受動作分散心神,全心全意享受著肉屌帶來的疏爽,特別寧靜致遠。
不過刺激的強弱不受操控,持久就難。
朱文拚命掙動身子,作出最狂野的扭送,熱情如火,臉上眼簾繃緊,櫻唇大張,發出陣陣蕩人心魂的嬌吟和喘息,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腦子裡就是昏昏沉沉,必需強勁的Bi屌磨擦,遍及整個Bi|穴,才能驅逐空虛,重拾平衡,感到一股股強大的電流從Bi膣傳遍全身,經急促的啼叫,送走惱人的逼力。Bi膣的不停擠壓研磨箍挾著碩大魔屌,刷出一陣陣的電流在兩條肉蟲體內四處流竄。層層疊疊溼暖的嬌嫩膣肉給蹭得發燙發熱,透徹毛孔,散發出淡淡的奇香。
突然爆發一個寒戰震顫,渾身痙攣,Bi內熱流聚入花心秘處,化為尖銳的冷流,竄進丹田,過氣海,上泥丸,是陽極陰生,把她逐漸推上欲浪的頂峰。帶動她自身真氣,在體內周天迴圈,生生不息,進入情慾分離的道境,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保持心神的澄明通透。光暈漸散漸淡,擴充套件到虛空,穿越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渾沌裡,把情的破綻縫補了。狂野的春情卻立刻被聖潔的光華取代,雖然仍是跨坐在陰魔腿上,套噬著魔屌,保持著歡好交合的實質和姿態。經歷過狂暴後的嬌嫩蔭唇仍是紅腫不堪,但卻已進入了禪定的境界。
欲是開放了,因身子給了誰也無從知悉,情無所依,是無可彌補的打擊,後果必然是兩個極端之一。一是追求縹緲的情愛,彌補缺憾,致泥足深埳,萬劫不復;或是斷情絕愛而追權勢,得仙界的尊榮。朱文囊中恰有金蟬這有情無慾之青梅竹馬,一如陰魔所料,專心作教主兒媳。
因為心神已有主宰,再無眾生的苦相,不以為害,由此又悟出了一些玄機,表為我用,操弄眾生於掌上,與或侵或御之法。再按照本門心法虔心默運,一切付之不聞不見。索性以屌為軸,打起坐來,在屌塞Bi窿中運用玄功,予啜予攜,這樣果然要好得多。靈力由屌而索,無竭無滓。到了後來,由靜生明,神與天合,宛如一個智球,表裡通明,通無塵滓,功力無形中大有進境,身外已無苦痛所覺。
功成之際,金蟬也自投到。
天外神山上,金蟬自得警報,心如油煎,眾人也俱愁急。古神鳩忽自空中飛墮,到了亭前,朝眾人連嘯兩聲,將頭一搖,身子忽然暴縮,飛進亭來,用爪向鯀珠嚴人英手中寶鼎抓了一下,朝雲鳳叫了兩聲。鯀珠嚴人英見狀會意,令凌雲鳳將鼎送還。因必須坐鎮神山,主持開府之事,不能同行;甄、易四弟兄法力較差,敵勢大強,去也無用;新收弟子更不必說,暫留海外修煉;石完捨不得師父,再說去也無用。只錢萊一人,見眾人要走,便依依金蟬身側,意欲乘便求說,相隨同往。
金、石諸人對他均極喜愛;又知他看去雖是幼童,實則累世修為,功力頗深;眾中只他一個面上喜氣直透華蓋,雖非對方之敵,去了未必有用,也決不會有什麼兇險。乃父錢康更說此行卻可增長見識。金蟬終因童心未盡,初收弟於根骨既好,法力又高,越發喜愛,故不忍拂他心意。
神鳩已飛出亭外,恢復原形,飛迎過來。眾人不便逆它盛意,略為稱謝,便同坐上鳩背。當下李洪、金蟬、石生、錢萊、尹松雲五人,由凌雲鳳手持宙光碟開路,徑由子午線上衝過。這等走法,可以近上小半路程。好在近日極光大火威力大減,雲鳳已試出宙光碟妙用,不似初來時那等矜持,足可無慮。
剛一飛進中上,凌雲鳳與眾人分手,帶了古神鳩往送還寶鼎。眾人因知事要機密,一過於午線便不能再談前事,一切全仗隨機應變,不再言語。金蟬、石生、李洪、錢萊四人飛行神速,尹松雲墮後跟隨。飛近雲貴交界的亂山上空,忽見前面雲霧迷漫,高湧天半,擋住去路。這類景像,空中飛行時常遇到。金、石二人心急趕路,又未見有什麼邪氣警兆,便穿雲而入,李洪、錢萊也跟蹤飛進。
尹松雲遁光本是稍為落後,猛瞥見前行四人那麼強烈的遁光,又是並肩急飛,如何不見遁光閃動,雲霧也未衝散,便已不見。心中一動,忙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