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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縱輿論,私心自用,只顧眼前一片樹葉,漠視整個森林,更縱容門下弟子,仗勢欺人。即如今晚,你看前面劍光,難保不是峨眉派來此尋釁。今日之事,勢成騎虎,少不得要同他們周旋一二了。”

苦行頭陀嘆了一口氣道:“黨爭當前,事關劫數,誰也不能解脫。軒轅老怪說得好:螞蟻懸槐誇大惡。就看看這些蟻民有何力量,助你超劫。今晚究竟非是正式比試,待雙方約定,我等再行領教便了。”

曉月禪師聞言,冷笑一聲,說道:“如此甚好。”

不俟苦行頭陀答言,駕起劍光先行。苦行頭陀卻在一眨眼的工夫,業已趕到他的前面,用五行真氣太乙神雷震散紅砂。曉月禪師雖然心驚苦行頭陀厲害,又恨在心裡,也是無可如何。

苦行頭陀朝著曉月禪師交代一下,說道:“師兄犯不著與他們這些後輩計較,適才之言,務必請你三思。如果不蒙允納,明後日我同二老諸道友在玉清觀候教便了。”

不等曉月禪師答言,將袍袖一展,便滿院金光。陰魔在後殿殿角,看著苦行頭陀帶同靈雲等五人,俱各破空而去,而後殿的琉璃燈也倒下地來,火光燃著殿中紙錢。一群邪妖忙著救傷埋死,無人注意。到石玉珠飛身來到前殿屋脊上,一切已清理完畢,空中地上,俱都是靜悄悄的,全無一些動靜。那院中兩行叄天古柏,在月光底下,迎著寒風颯颯,響成一片濤聲。夜色清幽,全不像個殺人的戰場。

第十二節奸劫元胎

石玉珠脫身出來之後,本該即刻回武當山去,不應露面再見眾邪,竟因大殿中人聲嘈雜,要探頭往殿中看去。殿內九尾天狐柳燕娘忽見月光底下映出一個人影,疑是峨眉派中人還有餘黨在,便想趁個冷不防,給來人一個暗算,放出一道青光,從殿中飛將出來,石玉珠連忙運動自己劍光迎敵。才一接觸,便將柳燕娘飛劍斬為兩截,餘光如隕星一般墜下地來。忽聽腦後一聲斷喝道:“峨眉後輩,休得倚勢逞強,你們既不守信義,休怪老僧手辣。”

話言未了,大殿內又飛出七八個人,將石玉珠團團圍住。石玉珠定睛一看,正是法元、智通、俞德、龍飛、蘇蓮、柳燕娘這一干人。說話的那一個和尚,生得面如滿月,身材高大,正是那黃山紫金瀧暫居的曉月禪師。石玉珠見曉月禪師來到,一時好奇心盛,又打算聽一聽適才交戰新聞,不知不覺也跟隨眾邪入殿。

那法元見石玉珠逃出羅網,心中為之一寬。柳燕娘練的原是兩口飛劍,頭一口劍已被金蟬削為兩段,這口劍又毀在石玉珠手內。欲待不依,但自己能力有限,不敢上前,惟有心中憤恨而已。也因無劍可用,逃過了隨後的魏家場死劫。

龍飛見石玉珠脫身出來,好生詫異,疑心法元所放,勾起適才口角時惱怒,又見石玉珠的一副俏身材,在新受陰魔強勁糟蹋後,腰痠無力,搖曳生姿,在大殿燈光之下,越發顯得嬌媚入骨,婀娜惹火。心知一個好爐鼎,眼看到口,被別人截了初夜去。石玉珠被龍飛色迷迷的瞧著,想起密室中的屈辱,若在龍飛目光下,赤裸裸的活現在大庭廣眾,認定了姦淫她的人就是龍飛,氣得粉面通紅,淚流不止。本要翻臉,但估量自己人單勢孤,他們都是同惡相濟,難免不吃眼前虧,只得暫時隱忍,但還是恨極之下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無知邪魔!你仙姑與你有殺身之恨,這世界上有你無我,早晚自有人來報應於你。”

說罷,腳一登,駕起劍光,破空便走。龍飛見石玉珠語中有刺,本已不容;如今見她要走,情知已與武當派結下冤仇,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喝道:“賤婢吃裡爬外,往哪裡走?”

當下一縱身趕到殿外,手起處,九子母陰魂劍便追上前去。偏偏又不捨得這塊香肉,看她承受了過度高潮後的腰軟骨疲,應和著一種韻律的孺動,強悍中現出慘創遺蹟,更誘惹獸性的威武淫心,還望系栓入胯下,所以不去傷她,只用劍光將她團團圍住。曉月禪師已聽法元說知究竟,同眾人走出殿外,先勸石玉珠下來,免傷和氣。石玉珠無可奈何,只得隨定眾人,仍歸殿內,另處一角,恰好就是笑和尚隱身的殿角。聽得笑和尚在耳旁說道:“我是苦行頭陀弟子笑和尚,在東海曾同你見過幾面,因知你陷身難脫,特來救你,我只能用無形劍遁飛行。你等我現身出來,拉住我的衣袖,我便能帶你同走。”

原來陰魔替笑和尚開啟了機關後走了,笑和尚走不數步,便見又是一間石室,且喜門戶半關,他便探頭一看,見到牆角躲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就是石玉珠,於陰魔虐罷離去後,正在無計可施之際,忽聽身後一陣隆隆之聲,那牆壁有些自由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