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便將楊花送與毛太,以為拉攏人心之計。
毛太得了楊花,如獲異寶,自然是感激涕零。可是智通離了楊花,再玩別人,簡直味同嚼蠟,又不好意思反悔,只有等毛太不在廟中時,偷偷摸摸。如此反主為客,好生懊悔,再被那楊花故意引逗到哭笑不得,越發難捨,打算將楊花換回。
毛太自然萬分不願,但以自己在人籬下,也不好意思獨佔。從此兩人便也公開起來。三角式的戀愛,最容易引起風潮。兩人各含了一肚子的酸氣,礙於面子,都不好意思發作。
一日毛太回到後殿旁邊自己的臥室窗下,隱隱聽得零雲斷雨之聲,輕輕扒在窗根下,看到他同智通的公妻楊花,白羊似地躺在他的禪床上,智通站在床前,正在楊花內賈其餘勇,奮力馳騁,喘吁吁一面加緊抽插,一面喁喁細語。正碰上智通戰乏之際,一面緩衝,一面問楊花道:“我的小乖乖,你說真話,到底我比那廝如何?”
毛太在窗外聽到這一句,想起楊花揹著智通,老說是對自己如何高情,同智通淫樂,是屈於兇威,沒有法子。今天難得看見他二人的活春宮,樂得偷聽他們說些什麼,好考驗楊花是否真情,越發聚精會神,沉心靜氣,去聽楊花如何答覆。
這一聽,酸氣直攻腦門,幾乎氣暈了過去。
原來楊花天性淫賤,又生就伶牙俐齒,只圖討對方的好,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只見她星眼微揚,把櫻桃小口一撇,做出了許多淫聲浪態,才說道:“我的乖和尚心肝,你不提起他還好,提起那廝,簡直叫我小奴家氣得恨不能咬你幾口才可解恨。想當初自蒙你收留,是何等恩愛,偏偏要犯什麼脾氣,情願當活忘八,把自己的愛人,拿去結交朋友。後來你又捨不得,要將小奴家要回,人家嘗著甜頭,當然不肯,才說明一家一天。明明是你的人,弄成反客為主。你願當活忘八,那是活該,可憐的是小奴家。你想那廝兩條毛腿,有水桶粗細,水牛般重的身體,壓得人氣都透不過來。也不知他碰到什麼大釘子上,把手指頭給人家割了兩個去,叫人見了都噁心。虧他好意思騙我,還說是小孩時長瘡爛了的。這話只好哄別人,小奴家也會一點粗武藝,還會看不出來,是被兵刃削去了的?我無非是為你著想,利用他將來替你賣命罷了。依我看,那廝也無非是一張嘴,未必有什麼真本事,恨不能有一天晚上,來幾個有能力的對頭,同他打一仗,倒看他有什本領。如果只是稀鬆平常,就趁早把他轟走,免得你當活忘八,還帶累小奴家生氣。”
她只顧討智通的好,嘴頭上說得高興,簡直把毛太罵了個狗血淋頭,萬沒想到毛太聽了一個逼真。毛太性如烈火,再也忍耐不住,不由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再也無心計及利害,喊一聲:“賊淫婦,你罵得我好!”
話到人到,手起處一道黃光,直往楊花頭上飛去。智通出乎不意,倉猝間,也慌了手腳,一把將楊花提將過來,夾在脅下,左閃右避。毛太已下決心,定取楊花性命,運動赤陰劍,苦苦追逼。幸而這個禪房甚大,智通光著屁股,赤著腳,抱著赤身露體的楊花,來回亂蹦,又在肉搏之後,氣力不佳,三四個照面,已是危險萬分。
正在慌張之際,忽然窗外來了知客了一的一道白光,將毛太的劍光敵住。智通因見毛太突如其來,背地說好友陰私,未免心中有些內愧,又見楊花危急萬分,只想到捨命躲閃,急糊塗了,忘卻用劍。得這一剎那緩衝,便把腦後一拍,即有三道光華,直奔黃光飛去。楊花趁此機會,搶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從智通脅下衝出,逃往復壁而去。智通亦暫時把她留在囚屋,免得刺激毛太。
所以楊花身份特殊,不過也是脫不了風塵心態,看她一身白肉,似白非白,觸手如抹凝脂,肌理幼細,柔嫩若微,雖是指尖搔捺,也若陷棉團,簡直是是淫賤天生。雖是Ru房塌若土堆,典型的賤相,卻堪搓揉,更身懷寶八大名器之一:曲徑藏幽。道的前段極盡九曲十三彎,而後段卻是中空寬大,又是暖和溼潤,不虞刺激那插入的Gui頭,可以頤養歇息,雖是鬆弛而又無匝彈之勁,但有陰魔的粗撐滿,也儘可領略那Gui頭插入時,推壘撞壁的最高滋味。一般率直的道只能拉扯Gui頭皮,但曲徑藏幽則於推撞是直接其磨擦Gui頭正中,那痠麻帶痺的滋味,絲路般擴散,直痺上靈臺中滾蕩。
再是楊花的|穴口不堪粗搿分,陰Di被扯入|穴口內圈,直接刮磨莖,比一般的婦女,陰Di只能在肉全部插入後才撞擊莖根部,刺激強上千百倍。那慘烈的痛中帶痺的高潮,令楊花嗥吼裂雲,若從陰Di爆出,透經臟腑才穿口而出,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