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深藏骨內的春情慾焰的性感點,令道收縮,自行糾律反應的激烈。
那溫香軟玉的胴體只能隨著陰魔馮吾的魔指而迎送,任由體內肉慾橫行,喉中不停的傳出陣陣哼聲。|穴漲滿熱燥,一股暖烘烘酥麻直竄而上子宮,好像一團火在燒,燒入她的靈魂深處,引出秘藏的狂亂肉慾,將她送上快樂的顛峰。覺得她自己的幽谷快要融化,不斷地發出哼哼唉唉的浪叫,那皺眉、鼻孔脹大、張嘴、身軀彎成弓形、臀股壓向淫侶,是舉身迫人,搖樂甚,也是表示接近性高潮的訊號。
道不斷隨魔指的遊撫而攣擰頻繁,一股股強烈的酥酸快感,電殛上靈臺百會。
很快的,毛女感到高潮襲上身來,海嘯般一波又一波衝激她的魂魄,整個嬌軀抽搐顫抖。斷斷續續的嬌媚呼聲,混在她急促的喘息聲中,陣陣酸癢,深入全身的骨子裡,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酥麻滋味,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
那仍是逼脹著緊窄道的魔,乘毛女溺沉在高潮中,以先天心法將一股股熱氣款款送入,刺激著毛女的神識,擾動陰陽擊搏,從腹中砰陣陣風雷之聲,是腹張脹,欲其洩也。精關再也守將不住,筋脈驟松,肌肉輕弛,蠢蠢欲動的處子元陰及玉實精華,從花芯內噴出了來。其洩之烈,象癲病一樣抽搐、僵硬、閉目張嘴、面紅耳赤、看上去是那痛苦和可怕,扭曲得變了形,氣喘聲顫,幾乎昏眩過去。
中陰精方洩,陰魔馮吾聳身如龜,提氣一口,直上丹田,容彼氣而吸彼津,搬運周流,以益元陽,養精神,然後三採全矣。從Gui頭頂端的馬眼中吮吸從子宮深處迸發出來的玉女陰精,搬運入尾閭,逆上任督主脈,串夾背,透崑崙,入泥丸,流注於口,化為瓊漿,嚥下重樓,直至丹田。名曰黃河逆流,能填精補髓,益壽延年。
丟精的美妙快感已徹底佔領了毛女的身心,軟綿綿的躺下來,一片狼藉的玉腿當中,波光,還混著一點點裂傷的血。陰液膩滑,精已洩也,窩又疼又麻、又爽又酥、連癢帶酸的疲憊得香汗淋漓。舒服的人事不知,陰精狂丟不止,魂兒像要飛上天際一般。惟強烈餘韻還沒有自她身體中離去,一雙修長的粉腿則不住輕顫著,連婉轉嚶啼也隨著洩身而綿軟無力。在洩身後已經徹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識,但是雙手雙腿仍舊緊緊把陰魔蓬吾抓纏著,著那留在裡面的火熱魔。
毛女既洩,陰魔馮吾以鼻上吸毛女鼻氣,下吸滑津。蓋鼻為天門,下為命門,天門居上元,命門居下元,一抽一吸,上下相應周流。精氣化洽後,亦吁氣一二口,令毛女吸而咽之,以安其神氣。蓋陰陽相得,水火既濟,是御女之妙用,長治久安也。毛女亦上下通快,氣脈順暢,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顯露劇烈高潮後的蘼暈和羞澀的醉人的嫣紅,可不知豐碩的藍田玉實精華已被搜刮殆盡。
從毛女靈識處,陰魔馮吾窺探出這嬌娃本是靈嶠宮唯一的四代弟子,超劫轉身後,自幼即被靈嶠宮匿藏在此北坡叢林,待時而出,冠以神州人身份。
鄰縣有少女名上官紅,是宦門之後,日受繼母虐待。她那繼母本非良家出身,久曠難耐。她家一個族是靈嶠宮外圍份子,奉命稍施勾引,她那繼母便情不自禁,迷戀私通。這日正在幽會,靈嶠宮外圍份子故意引導上官紅撞上。繼母當時口甜,許了從此不再毒打,只不許對人張揚。然而走開不久,那族便播弄女婢來告急,說是繼母要令姦夫當晚將她害死。上官紅心膽俱裂,連夜逃出。逃不了多遠,就眾目睽睽之下,為一隻怪鳥抓去,填塞深山大澤的溝壑,由這嬌娃替補上官紅身份,植靈嶠宮嫡糹入東勝神洲,代聖姑入主幻波池。
這日上官紅根基完成,依指引進入一條幽谷,內中一洞是當日封閉幻波池時所留的一條後門秘道。恰值陰雨,上官紅入洞躲避,發現暗處有光,是在前面只隔五七丈處明滅閃動。越走越遠,地勢也越往下傾斜。等到亮光不見,才知石壁前橫,似已到了盡頭。上官紅情急無計,頹然仆倒,發現亮光自一扇石門低下透出。隔門縫一看,裡面乃是一間極整潔的石室,當中一個石榻,旁有石几,几上右首有一塊寸許方圓的晶鏡,寒光耀眼,照得滿室光明,宛如白日。先見光亮,便由於此。右首有一玉牌,也是光華四射。牌下壓有一圓物,當中放著薄薄一本書。
忽聽耳邊有人呼喚,小語道:“你入我禁制之內,乃我有意顯靈,引你來此,假手於你,禁閉這條出路,以防洞中邪魔氣候將成,自由此遁出。室中有一冊道書,一面晶鏡,一併賜你,玉符卻不能拿走。此書未兩張畫有符:一符可以飛遁隱形,另一符則只要你有林木相依,人便不能害你,俱都無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