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開放。
陰魔馮吾發現了那當中的樂趣,在一連串激烈的衝刺中,斷續的問:“告訴我~~我用什麼Cao你?”
妖婦脫口而出:“爛屌!”
“我在Cao你那裡?”
妖婦咯咯淫笑出聲,清楚的、飛快道:「臭Bi。」
這使飽受傷害的心靈有著親切的習慣,引出素心之聲。妖婦接納了這個男人,而這男人也接納了妖婦。妖婦認識到她倆成為了一對身心通的姦夫賤婦。她是一個婪淫的女人;這個俗稱為採花蜂的男人,經常過著糜爛不堪的生活,一生都是在玩弄和欺侮婦女,不知道曾和幾多個女人搞過關係。在妖婦這悲苦女性的運命中,又何需在意身上存留的這樣男人的體味。所以風塵女子終必是離不開姑爺仔之類的龜奴,只有共通汙共穢才能同氣連枝。
陰魔馮吾也不再兜弄妖婦,附於妖婦耳邊不住的說:“我Cao汝這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臭Bi。”
在那激烈的片刻,不管是「千人騎、萬人插」,或「千人壓、萬人捅」,這些從市井學來的床笫俚語,說來也真取樂。妖婦感覺到像是男人的Jing液在子宮內竄流,真為自己的淫賤激動,有著從來未有的激|情。那種奇妙的麻癢感像是火一樣從下半身燃燒了起來。性慾也亢奮起來了。此刻海潮般湧來的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亂竄。
血在滾,讓妖婦全身發熱,卻又很舒服,鼻中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聲音,小嘴更是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任快感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擴散。原本呆版般的表情變得淫蕩妖魅,小腹失去控制的跳動,久經肉場閱人無數的Bi|穴居然有種情不自禁的衝動。Cao到快活的時節,心上也浪,口裡也浪,連五官四肢都浪起來,叫出來字字模糊,上氣不接下氣。
酥麻的悅樂無比的舒暢,幾乎快要麻痺了妖婦的腦髓,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全身,接著身體開始痙攣,Bi|穴又熱了一陣,熱烘烘痠麻麻的劇烈地抽慉,一股灼熱的陰精突然湧出。高潮時竟是那麼的熱情如火,這是隱藏在妖婦內心深處的本質呢嗎?那快感令妖婦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身上的男人,抽搐的Bi膣緊緊的夾著那不斷跳動的肉莖,栓梗卡緊。一輩子沒捱過這硬硬的東西,經多個時辰的飄浮行程,即將到達軒轅魔宮也不軟,弄得妖婦都癱了,腰腿痠軟,全身如散的,只能「格格格」的浪笑。
激|情中妖婦也為自己的墮落而傷神,有著壓迫感要述說女性在專制及禮教下的悲慘人生。妖婦渴望等待,至少等那春潮自身上褪去,此際渾身發顫痠軟無力,同時又讓人有一種骨頭又都酥散了似的感覺,可是妖婦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時間,急不及待的傾訴著早歲悲苦的經歷,是舊式婚姻制度下的犧牲者,成為最好的佐證,「媳婦仔」、「細姨」成了最佳的控訴,控訴著「現在的婦女是男子的玩具、男子的附屬品、男子的奴隸」、「專制家庭、吃人的禮教,男人還有一點自由,女人只有絕對服從」。
女人長舌訴心懷,就是顯心的意識,訴著那些發生在身上的悲劇。但悲劇發生的最終問題仍是千古不移:「誰勾引了誰?」。妖婦坦誠回答:“是的,我勾引了你。是我的美色引誘你陷身危險的行動,為我利用。終將使你淪入萬劫不復之地。”
不過,那真個淪入萬劫不復之地的必是有眼無珠的人,認錯狼心狗肺的主子。
與死釁幫一樣心存萬民的黑神女宋香娃,也是走著同一命運,因為跟錯了軒轅老怪。
軒轅魔宮自天殘魔君化骨揚灰後,軒轅老怪也已大勢去矣,只能依靠多年來積下的一點虛名在欺世度日,遮掩著惡奴欺主的窘困。多年來,在山頭林立的波譎雲詭中,一直在拉一派打一派,做假好人,以逞其權威。小派清徐了,病號魔君逃亡後,再無力量伏虎,終為天殘魔君這虎所噬。死士團落入天殘地缺手,所以地缺魔君回朝。軒轅老怪只能以〔團結大多數〕口號掩飾他的禿傘老和尚的處境,淪為天燦魔君的傀儡,任何言論都任憑天殘魔君當面歪解變譯,更不敢否認其為唯一能解釋之人。單靠四釁幫的雷起龍的氓力作裝飾。
軒轅老怪對四釁幫是寄予了希望的,以僅有的能力培植其生長。只不過經他培植的魔徒無一個能生存下來,必成眾矢之的。因軒轅老怪的心態,一如其眉的寒薄不仁,接近他就被驅策成一條狗,卻要這條狗得到那被它噬咬的獵物的友好。
為保他的超然物外形象,怕受牽累,總是對真心支持者踩上一腳,陷忠心耿耿的追隨者於死無葬身之地,所以親誰之誰就遭殃。四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