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為討好恩客,本身毫無性趣壓力,才投客所好,口水多過茶。天下亦眾多無能粉腸,或未經性茭洗禮的小孩,趨之若鶩。無怪性博士調查結果,大部分婦人都不知高潮為何物。
良久,玉清大師回覆清寧,張開桃花豔眼,才覺面前一張粉面,比女性更為嬌美,但也眼熟。雖然面貌有異,但那巨熟識不過,知是那小色鬼。況且目睹他從陰陽叟體內逸出時的面貌,記憶猶新。只是難解此小色鬼,功力不見增進,但鬼門道卻是層出不窮,能人所不能,多厲害的敵人都無奈他何。
一念及此,靈機一觸,解了妙一夫人的疑惑,似笑非笑的望著陰魔道:“夫人的紅珠是否你做的手腳?”
陰魔馮吾作賊心虛,試探的道:“你說甚麼,無的放矢吧?”
玉清大師恍然,失笑道:“是又如何,你這小色鬼可要答我。”
陰魔馮吾知瞞不過,苦笑道:“你也知道了,還明知故問。給她知道,不剝了我的皮才怪呢。”
玉清大師嬌嗔道:“少胡說八道。極樂真人也無奈你何,還有誰剝得了你的皮。”
陰魔馮吾更難抵擋,心虛虛道:“此話何解。”
玉清大師沒好氣道:“少裝傻。極樂真人在終南山腳劈了華山幾個妖孽,那玄功最盛的一個竟然粉身碎骨。當時真人也估量那些小輩不堪一擊,但才上雲頭,又覺得他不應比那些同伴差。回頭查察,竟無絲毫靈氣。要逃得如此乾淨,只有三幾個精於玄功的千年老魔才做得到。”
說著,食指指頭重重的捺上陰魔馮吾鼻尖,也不放下,繼續道:“但不會如此面生,更不會如此不要面。只有我與八姑見過你炸破魔火金幢的本事,知道必定是你。況且你這張面,已經在辟邪村見過。今日現了形,你再賴不了。”
旋即跟著轉為兇霸霸的道:“說!那是不是你!為何放過向芳淑?”
陰魔馮吾知賴不脫,囁囁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向道友本來就是自己人,我正想要那兩個妖孽的命呢。”
玉清大師會意似的道:“所以虛張聲勢,弄得血光沖天,連千里外也觸目驚心。真人也覺得很奇怪,要是你真出力,向小妹連你個小指頭也挨不下,怎樣捱得到真人到來。”
陰魔馮吾還有點膽寒的道:“我只想引個妖邪來,嫁禍給他,誰料到來的是那老侏儒。暗襲似的把太乙神雷轟下。”
玉清大師卻另有見地,凝望著陰魔馮吾,道:“你這小鬼膽大包天,神通廣大,要他們的命也用不到吹一口氣,用得著弄這些玄虛?”
陰魔馮吾支唔不答。玉清大師突然醒悟道:“你這小色鬼搭上了史春娥!那浪貨誰也不敢沾身的,用得著爭風呷醋?”
陰魔馮吾無奈道:“總是討厭的吧。”
玉清大師恨恨的道:“可真要妙一夫人剝了你的皮不可!”
陰魔馮吾苦著面,懇求道:“好姐姐,你行行好,幫幫忙吧。”
玉清大師忍笑道:“誰也幫不來!不過是剝你的包皮。”
陰魔馮吾愕然,立即知受愚,氣極之餘,巨也蠢蠢欲動,憤道:“好!就給你剝,嚐嚐剝人包皮的滋味。”
()
故意擴大肉莖,催逼灼熱,快速抽插。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越搗越快,狂擦的性趣,殛得玉清大師全身狂抖,擾亂了真氣,摩伽大法也運不起來,全身百脈波濤洶湧,抽盡了全身精力,自發性不受意識干預,匝緊陰魔巨。卻帶來更激烈勁重的磨擦,產生雷轟電殛的震撼,炸得魂魄肉身也散開了般。也散不了多遠,即被巨的抽出而扯回,重新渦旋迴纏巨,再度匝緊,接受轟殛,令魄蕩魂離,只剩下本能的狂嗥。|穴肉壁的爆炸,一下比一下劇烈,直至意識漸趨虛脫,|穴也匯聚無力,卻是更加敏感,但已白眼翻斂無移,聲息喘噓無音,口張無氣。
陰魔馮吾真怕她氣散功消,才停了下來。
玉清大師亦調理良久,才回氣出聲,悽兮兮的怨道:“這個旗門是韓仙子的嫁妝,與她息息相關,是用來監視乙休的。人家給你弄得號天似的,若是驚動了她,可有你的樂子呢。乙真人那金剛不壞身,也被索駝了背,你這小色鬼受得來嗎?”
話音未了,旗門主幡傳來一聲嬌喝,道:“呸!玉清你這小鬼頭亂嚼舌根,實在討打。不過看在小友是回魂復體的唯一希望,饒過你這一次。”
言罷寂然。玉清大師伸伸舌尖,笑道:“又多一個要剝你的皮喇。”
陰魔馮吾猶有餘憾道:“不會再來個鳩盤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