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道家法術所煉者可比,所有飛劍法寶全無用處。這時離申初不遠,忽然狂風驟起,走石飛沙。風頭才到,挨著適才天火飛揚之處的一片青蔥林木,全都紛紛摧斷散裂,浮沙薄雪堆聚之物,一遇風日,便自然癱散,聲勢甚是駭人。
八姑以此風雖也從東南吹來,但風勢並不甚烈,又無雷聲,而且遠處妖雲弭漫,距申時還有刻許,料是別的異派邪魔乘隙來犯。便往三人坐處飛去,用魔教中匿形藏真之法,將手一揚,一道青煙過去,將牝珠司徒平三人連那紫氣青星,全都隱去。
佈置剛完,煙霞中飛來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鬼怪夜叉,個個猙獰兇惡,口噴黑
煙。為首是一個赤面長鬚、滿身黑氣圍繞的妖道。名叫風梧,人稱百魔道長,一窩蜂似地直往寶相夫人以前所居的巖洞中飛去。剛剛飛入巖洞,八姑將手一指,口中長嘯兩聲,那般高大的危巖,倏地像雪山溶化一般塌陷下去,似下有絕大力量吸引,上有數千百萬斤東西壓下,碎石如粉,激起千百丈高,滿空飛灑。隱隱聽得鬼聲啾啾,甚是雜亂,全都陷入地內,中了八姑的魔教中最狠毒禁法,教他們在地下無量灰沙中左衝右突,上下兩難。
申時才交,東南角上,射來一片黑雲,疾如奔馬,雲影中時見數十道細如遊絲亮光,亂閃亂竄。八姑不俟風雷近前,便把囚困百魔道長的禁法與陣中三人隱身匿形之法一齊撤去。立見妖道在天半高的一片灰海煙山,塵霧飛揚中,領了那一群鬼魔衝將上來。
恰巧巽地罡風疾雷的一朵濃雲,金蛇亂竄,同時飛駛而至,轟轟隆隆之聲,震動天地,吹山欲倒,海水高湧,波濤怒嘯。諸葛警我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將那葫蘆托住,直向那團飛雲撞去,用玄真子的五火神雷與蕩來的天雷相擋,以仙家妙用的諸天真火,制諸天真陽之火,同類相殘,以暴制暴。二雷相遇,成團雷火四散飛射。那一震之威,震得海沸魚飛,山崩地陷,成團雷火四散飛射,同歸於盡。雷火下面的妖道與鬼怪夜叉之類化為飛煙四散,連諸葛警我與鄧八姑,俱覺耳鳴心怖,頭昏目眩。那海上許多大小魚介,被震得身裂體散,成丈成尺成寸的魚屍,隨著海波滿空飛舞。雷火既消,罡氣勢減,迅雷甫過,罡風即來,雜以萬千淒厲尖銳的鬼怪悲嘯,吹得海水群飛,山石崩裂,樹折木斷,塵埃障目。八姑忙將雪魂珠放出手去,只見亮晶晶一團銀光往上升起,內中一個長圓形大才徑寸的珠,金光四射,耀目難睜。八姑飛身上空,身與珠合,化成畝許一大團銀光,於雷火餘燼中飛起,罩在牝珠司徒平等三人頭上,照得大地通明,與萬千風柱相搏相撞,擠軋跳蕩。罡風吃珠光一阻,越發怒嘯施暴,圍著不去,似旋風般,團團飛轉起來,轉變成數十根風柱,一根根高約百丈,粗有數畝,將所有附近數十里內的灰砂林木,全被吸起,直往銀光撞來。
便是轟隆一聲大震,化作怒嘯,悲喧而散。只聽一片片山嶽崩頹,澎湃呼號之聲,駭目驚神。
相待約有個把時辰,銀光四圍的風柱散而複合,越聚越多,根根灰色,飈輪電轉。倏地千百根飛柱好似蓄怒發威,同時往那團畝許大小的銀光擁撞上去。風柱太多且粗,齊往中心撞去,互相擁擠排蕩,發出一種極大極難聽的悲嘯之聲,震耳欲聾,同時擠住不動,幾乎合成了一根,只聽摩擦之聲,軋軋不已。銀光漸漸縮小,大隻丈許。
陰魔見鄧八姑已累得力盡精疲,正好乘虛而入,氣化法體,涉入珠光內,只聚合法體中那莖部分,竄入八姑道,在八姑|穴內輕旋廝磨。磨擦的快感燃起她體內的慾火,化為一股股的熱潮,從子宮深處飛快蔓延全身。激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弄得八姑身內骨軟肉酥,麻癢難熬,那份慄動,更是難以按捺。但身外罡風困壓,卻又不得不竭力支撐,心頭怒咒這小色鬼不知死活。眼看珠光將散時,|穴湧入大量玄精,熱勝岩漿,射入花芯,像一道紫電殛下,又快又狠,遍百脈,化出豐盛元氣,邑注銀光,彷佛百花盛開,雲破日來。
八姑心花怒放,暗罵這小色鬼,老孃等你的玄精,等得頸也長了,今日不榨乾你,決不休。只把汲啜的玄精,像徵式注入雪魂珠,維持著那個瀕臨珠散星滅的險境,留下大部分儲藏百脈,更享性趣。|穴肉上傳來陣陣暖氣,血脈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湧千層,相疊撲來。快感一波波自戶向全身襲散開來,整個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溶化了在冰水之中,那麼痛快清涼。強烈的高潮自下體爆發開來。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了身子的每個細胞,洶湧灌入靈臺百會,衝得元神陣陣暈眩,若仙若死,正好開門揖盜。
陰魔修為與她已相差不太遠,但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