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停洞外,並未追進,忽聽申武在身後獰笑道:“師兄怎回來了?害得我們好苦!”
妖人師徒都是那一般奸惡狠毒心性。申武初救他時,一則同惡相濟,也恐他受刑時情急反咬,只要不死,記上仇隙,便是日後大患。見他背師挾逃,正合心意,因他此舉犯了大惡,永無回山之日,所以表面相助,任他從容逃走,只作不知,實則藉此去一心病,本沒想到舉發。不料翟度臨走還曾去丹房盜寶,更出時匆匆,忘卻禁閉,被沈騰暗中發現,入丹室破了元神禁制,在|穴旁石壁上用劍刻有字跡,說法寶為翟度所盜,自己未取一物,然後穿山地行逃走。申武心想亂子實在太大,正在徨,見翟度狼狽歸來,決計先下手為強,將妖師那面鎮形妖幡取將出來,掩向身後趕去,一下將翟度制倒,送至中洞鐵環上面吊起。再拿話一誘,翟度仍把他當作惟一救星。
吊到次日正午,林瑞醒轉,看過沈騰留字,立轉暴怒,便命喚來瑤仙和三獸奴隨侍觀刑。申武跪請,說受翟度恐嚇,如不隨他欺騙師長,便被說是主謀,請求先把翟度封口。翟度聽話音不對,知林瑞本就耳軟,見妖道滿臉殺氣,神氣異常,剛喊得一聲:“恩師!”妖道倏地兇眉倒豎,怪眼圓瞪,手指處,翟度口便閉住,出聲不得。
申武隨即向眾人歷數翟度罪狀。然後摘發洗髓,剝皮抽筋,燒肉刮骨。六樣毒刑妖法一經施為,休說瑤仙、蕭玉見了膽寒心悸,嚇得戰戰兢兢,不敢仰視。
除妖人林瑞外,便申武等三妖徒也都心惻,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不過沒敢現於神色罷了。也是翟度惡貫滿盈,該遭此報。疼得目眥皆裂,也張不開口號叫,只鼻中顫聲慘哼不已。林瑞更恐他失去知覺,又用妖法將他心神護住,使他生歷諸苦。受到第五次燒肉火刑時,肉被陰火燒盡,流了滿地膏油,人剩枯骨,還未死過一次。終於受完刮骨之慘,奇酸奇痛,心都痛落,方始撤去刑法。由林瑞下手,劍刺前心,將真魂收攝了去,使眾人目睹一次煉魂之慘。一時滿洞陰風,鬼魂哀號了好一陣,方始停止。妖道再將他生魂收去祭煉法寶,永淪苦役。師徒雖然狠毒,似此酷刑也還不輕易全數施用,只因林瑞連失重寶,忿不可遏,死前還要他備受荼毒。
眾妖徒看出師父心意,不敢招惹瑤仙,更深怪蕭玉大膽告發,益發與蕭玉過不去,見面必打兩鞭,算是招呼,幾乎每日必有兩次拷打。瑤仙想起事由己起,看他受苦,又是傷心,又是疼借,其罪甚於身受。夫妻二人,一個身痛,一個心痛。似這樣度日如年,苦捱了兩年多。
於甘氏二妖徒於琵琶壟被靈符嚇退前,恰值申武正在瘋狂毒打蕭玉,瑤仙痛惜過甚,奔尋妖人哭訴,表白身份,準備捨身救夫。林瑞因愛成恨,本欲就將蕭玉當時處死才稱心意。但念頭一轉,走火入魔之驚悸猶存,不敢再起心收納,只把瑤仙作玩物。喚來申武,告以二獸奴期限將滿,靜候師恩,暫免勞役,不許凌辱。就急不及待施法剝解瑤仙的馬猴皮,施淫肆暴,無耐軟入不及寸,即血氣濤湧,波入元陽,即惶恐急抽,卻又舍不下絕色嬌軀,重覆回試。
陰魔見妖人如此丟人,心之至,更欲戲弄之。氣化之法身附上瑤仙身上,由她臍門輸入先天真氣,迴繞|穴近罅之盈寸方位,隔離妖人Gui頭接觸,待妖人Gui頭深入,即迅速撤化真氣,驅動瑤仙蔭唇束挾。即見妖人渾身一擻,彈退奇速。陰魔也不欲妖人Jing液沾汙佳人,控制得恰好到處。妖人一經退出,即洩精高射,出一蓬精雨後,頹萎不堪,退下一旁調息。
陰魔淫力日高,本對凡夫俗子無大興趣,因其不堪馳騁。卻在收回真氣之際,覺到有先天氣質回流瑤仙經脈,與絳雪之灰毒同出一源,蓄之在脾,竟能絡引灰毒的陰陽二氣,有中和功效。陰魔異之,也漠視妖人在側,只區域性凝化肉,插入瑤仙內,施展采補之術,欲收而有之。
瑤仙本在承受妖道姦淫,見妖道倒飛遠離,剛舒口氣,卻從道殛入一道突如其來的強烈電流,促使她全身顫抖了一下。卻不見身上有人,還道妖人施術,極樂中帶著哀愁,也不敢言問。一個凡體,藩籬有限,可是陰魔真氣於她體內一轉,抽擷出的灰毒竟離體則虛,氣化不凝。知是先天之道,無形無質,無可承載,只能淫溝合化,需得瑤仙慾火奉承迎迓。在她耳邊低聲告之妖人劫數將臨,教她守候復仇之機。
瑤仙自料得遇救星,繃緊的心靈釋出重壓,即覺到窿裡有Rou棒撐塞,熾熱得異乎尋常,好像有一團火在燒,燒得有點痛楚,卻是痛快的絲絲充實的快感,令壁自動急速收緊,緊緊夾著內異物擠壓,擠出癢酥酥的感覺直鑽心房。不由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