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左派,全宮到處混亂得一塌糊塗下,全宮分宮俱新瓶存舊酒,換湯不換藥,先後宣楊為造反派奪了權。
軒轅老怪的先天無我,是孤雲高蕩,無聚攏班底的能力,只可玩弄平衡,借力使力,依靠病號魔君的忠心平衡天殘魔君,也不敢激烈行事,只求團結大多數,儲存他的名位穩定。史春蛾、蠢喬隱魅甄也無所適從,只以抗拒為反逆。卻不知非其類,必不為所容,罷了舊的,新上的受制著原有班底,其上級點黑路,其下屬把指令歪曲傳達,每個每層都歪少少,或拖延,或弄點花樣,則終必面目全非,必也同流合汙,比舊的更甚。一牽就是一連串,誰也滑過泥鰍,若無一鑊熟的權力,乜人材也無濟於事,無從起動。誰都是把眼看著權傾魔宮的天殘魔君,對造反系不賣賬,只是不明目張膽露於顏色。如此腐爛下去,軒轅老怪也只能期望病號魔君堅持改革。
病號魔君也只得一片忠誠,成道多年,蒼老中仍是一副不懂事娃娃的神態,只能攻伐明顯的敵人,對勾心鬥角就真是不懂事的娃娃。也是若非這個愚忠德性,也不會受軒轅老怪擺佈了。執著於情牽善信,一念錯位,於狼群中獨醒,不知人性好惡,強把自己的忠心硬貫入所有善信,還在用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的帝王舊術強加善信,弄成全個魔宮都在跳“忠字舞”及“早請示,晚彙報”
以表忠心耿耿,更要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流於靠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地解放自己的逆天行事。卻不知教化之道,必先解放自己,為人所欽羨,如帝王之道的有朱紫貴,令犬儒爭相效尤,才水到渠成。以群情互壓,是獨裁之道,必招怨憤,卻又不切底把聖堂打個稀巴爛,終於折在老奸巨滑的天殘魔君掌下,負上反聖堂,反魔宮頂層元老群眾的千古冤名。
天殘魔君的和稀泥魔功得先天之無相,是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不能當眾表態,只以和稀泥的模糊面目,聲聲親愛。就憑藉軒轅老怪的魔誓,獨攬抗拒前鋒,善於招降納叛,匿藏了那些暴露聊猙獰面目的聖堂元老,有千金買馬骨之效,聚合了一切邪惡的頭目,育出弄權枉法、無有不貪的頭目,浩劫神州。
對無法無天的頭目,陰魔馮吾以血魔門之尊,猶可獨臂挽狂瀾,甚至殺光斬絕,卻最忌的是地缺魔君的拖延不定案,怕會在病號魔君應劫後東山復出。地缺魔君的〔黑貓白貓乞到就是好貓〕是得先天之假空,只會牆頭草的認主,依附強勢,而不分敵我。一旦輪為主宰,必屈依外強,會引熊婆婆入屋,以致賣宮、賣堂、賣國、賣教。開放Bi道給外孳合鑿就是異族西太后的寧送外敵,不松家奴心態,把神州禁絕善信存留的剝削特權,卑躬屈膝的奉獻予吸血鬼外孳,壓榨善信血汗,更靦顏的自吹自擂為造福。權利墮入了外敵八惡掌中,要收回就難過登天,永遠失去了。
陰魔馮吾為神州存亡,以趙金珍外相力送帶痔怖,盡力移心換識,廣殖魔咒,宣揚地缺魔君是走剝削邪經道路的頑固派。明處依從軒轅老怪,暗裡動用血魔門以尋覓那些受頭目弄權所害之善信,予顛倒迷仙五雲大法以迷志,聚合忤溢轆兵團,要奪舊宮務院的大權。
天殘魔君面對挑戰,也無和稀泥魔功之可用餘地,強把攻擊天殘魔君判為叛逆欽犯。儘管如此,縱使受到殘酷打擊,炮轟天殘魔君的活動從來沒有停止。顛倒迷仙五雲大法無跡可尋,任天殘魔君費盡心力,也抓不著源頭,而陰魔馮吾也只視犧牲者為祭品,任教應劫,在顛倒迷仙五雲大法下,長死長有。
只是料到病號魔君敗亡後,群龍無首。一旦強弱懸殊,就難驅使之與天殘魔君系同歸於盡。血魔門是收拾殘局之必需,幕後操控氓主,不能動用。能承受軒轅老怪威望,必須是軒轅老怪裔支,更有深厚修為,才挑得起大梁,肩負重任。
謝氏二孿女有軒轅老怪的蚩尤血統,更可任憑雕塑,應受悉心培植。
第百五十四節轉輪三相
謝氏二孿女謝瓔、謝琳學道雖已多年,皈依佛法,入門尚淺,又是生性好動,天真喜事。當此群仙劫運,異派猖獗之際,如稍放縱,不免多生殺孽,自添煩惱。
在二女功候未到以前,借參修上乘佛法為由,自峨眉開府後回山,輕易不令下山一步,於今已是兩年又四個多月,多月來更未見乃父及葉姑到來。
二女思念異常,知道師父和自己不是尋常師弟情分,從未受過嗔責,於是雙雙涎著臉皮,投在陰魔忍大師懷裡,軟語求告,要往武夷省親。陰魔忍大師正好要改造二女,笑對道:“你爹爹正想你們去呢。只是你們前往峨眉所結強仇毒手摩什,恨你二人切骨,始終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