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變幻,威力越來越猛,發出五行神雷,密如驟雨,不住向護身寶光衝擊上來,聲勢險惡,從來未見。
易靜儘管運用玄功,施展全身法力抵禦,竟覺出寶傘光華似乎在減弱,久便難以支援,知道誤觸聖姑禁制,將五遁神雷一齊引動,自相生化,聯合來攻。想不到洞中埋伏竟有如此厲害,深悔適才不該大意,自蹈危機,不敢再去施展別的法寶還攻,只把六陽神火鑑暗藏手內以防萬一。同時靜攝心神,默運玄功,謹守寶傘之下,靜待時機,以謀脫身之計。
妖屍見五行神雷不能攻進,不由暴跳如雷,一面催動五遁禁制,加增威勢;一面暗中行法,施展大挪移法,將禁制倒轉,使敵人於不知不覺之間投入靈寢前面的五宮埋伏以內,無論觸犯何種法物,皆難活命。妖屍又極陰毒兇險,故意做出許多醜惡形態,叫囂跳躑,以分敵人心神。
易靜心雖未亂,無如寶光受了五行強壓,本就難於轉動,看隨著妖屍行法,緩緩前移,就要陷入羅網。易靜先是身子凌空,不曾覺察。猛將六陽神火鑑發出一片紫焰神光,往下照去。雖然聖姑禁法神妙,五行神雷變化相生,隨滅隨生,五色焰光雷火只有加盛,勢甚神速。不過紫焰神光衝照的瞬息工夫,易靜一雙慧目法眼,已然瞥見先前靈寢前面的五遁五宮,正從對面緩緩移來。那火宮法物的玉石燈檠已然射出奇光,就在腳底相隔只有尺許。五行真火威力神奇,不可思議,專一引起人的魔念,有法寶也無所施,久必形神皆滅。
妖屍見陰謀毒計已被識破,不禁憤怒如狂,一面厲聲咒罵,一面把五行神雷益發加緊催動。易靜因上下四外俱是五行煙光雷火包圍密厚,什麼也看不見,心中憂急,奮力往相反方向強衝出去。那五遁禁制經法寶一衝動,勢愈強盛,圍湧上來,越與相抗,威力越大,終於四面猛壓,將易靜定住,一步不能動轉。身外五色煙光雷火又似排山倒海一般仍在增強,壓湧上來,令人心驚目駭,震耳欲聾。
如非寶傘威力,不必陷入五宮,即此已足亡身滅神亦有餘。
妖屍見仇敵被陷不能再退,重又轉怒為喜,正在興高采烈,獰笑連聲。易靜情知不免早晚失陷在內,方在危急無計,忽聽梵唱之聲隱隱自前面傳來,由遠而近。心方一動,忽又聽耳邊有一個熟人口音說道:“回身隨著前面清光飛行,便出困了。”
無論多嚴密的法網,祭煉之主必留有餘地,以免作法自弊,當然必需有獨特密咒方能啟動,法罅就在就最危險處,也就是最安存處。陰魔李寧就是等這一剎那,才直飛寢宮,發動五行挪移迷魔障。
易靜聽出是英瓊之父李寧口音,驚喜交集,只見面前只閃得一閃,身外五色煙光雷火忽都無影,面前卻多了一圈清光,中有一個極淡的影子,正緩緩往外飛去,連忙隨後飛出。
祥氛一照,妖屍已為五行挪移迷魔障惑出幻覺,見靈寢中一聲雷震,聲甚猛烈,全洞皆起回應,跟著五行神雷之聲又復交作。五行煙光雷火包圍中的易靜幻影便被引入五宮烈火以內消滅。妖屍只覺消滅仇敵太易,當是聖姑五遁威力,竟被瞞過。
易靜隨佛光所至,如入無人之境,所經俱是中洞宮室,未經甬道秘徑,既未遇見妖人,沿途也無埋伏發動,不消片刻,連經過十餘層大小洞室,便達中洞門前。佛光一照,洞門立自開放,易靜隨同從容飛出。到了幻波池飛泉水柱之下,佛光一閃不見。回顧中洞,門已自閉,隨即衝波直上。梵唱之聲早住,空山無人,水花放,四面靜悄悄的。遁光迅速,晃眼靜瓊谷在望。正往下降,忽聽空中一聲雕鳴,同時英瓊、癩姑當先,後面緊隨著袁星、上官紅,一同迎出,朝上揚手歡呼。
妖屍一味打著如意算盤,卻不知受了陰魔馮吾九天都篆陰魔大法箝制,一面禁她肆意橫行,一面又將她引向自趨滅亡之途。外表功力大進,漸成氣候,法力日高,眼看脫困在即;實則心靈已然受制,機智靈敏轉不如初。因此之故,易靜等人在靜瓊谷中日夕修煉,並無妖黨前來生事。
陰魔卻為救出易靜,等候五遁禁制的罅隙,錯過了軒轅魔宮的劇變,諸老冤衰大鬧歪釁堂,引發死士頭目介入氓化歹夾冥。
第百五十三節赤卵哀歌
軒轅魔宮的氓化歹夾冥本來只限於書舍,尤忌死士沾手。雷起龍的奪取海口分宮大權惹起死士群的激烈反彈。死士與魔宮頭目本來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兔死狐悲。尤其是那些老冤衰,以創宮自命,是他們打出來的江山,高高在上,思維上是率天之下,莫非我有,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年的口號,為誰而戰?
所以能把善信玩弄於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