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她的姿色,自非所願,但又不敢得罪,只能唯唯諾諾。金神君有小修羅法為憑,掠得雲翼及九姑真形到手,只要下點禁制,也不怕雲九姑賴帳,自打自話的說道:“我由今日起,便為你煉法,以備開山入地。你兄弟的慘狀你也看見了。你將來的身受比他更慘,如允嫁我為妾,立可轉禍為福。可自歸計利害,只要在四十九日之內趕來回復,說明心意,絕不勉強。否則便算應允,到日不必你求,我自下手,將你兄弟救出。由此你姊弟二人同在我的門下,永享仙福。”
九姑無可如何,未置可否,退了出來。回來越想越傷心。心想:“當年恩師黎母曾說自己根骨甚厚,如能改歸正教,成就尚不至此。因為師門恩重,尚不肯改投到別人門下。如今偏遇上一個妖邪對頭苦苦相逼,事還未完,又遇見這麼一個魔頭。”
悲忿之下,如非手足情長,兄弟未曾脫困,真形又被妖僧攝去,惟恐激怒,致受形神俱滅之害,真恨不能毀容自殘,以免糾纏。後來再四盤算,且捱過四十多天,等將兄弟救出,令其遠遁海外,然後自行兵解,再去轉世修為。苦苦相逼寶相夫人求借金丹,也是為轉世不入回輪之用,免損靈覺修為。
寶相夫人藉箸代籌,也是顧慮到金神君不可靠,欲引嚴人英入金神君洞|穴內的化金鋼蕩魂邪陣,更以雲九姑獨擅的邪法暗算,賴入金神君的邪陣。雲九姑得以獻身玄門正宗後,捨棄了由女貞連結的真形,也不用再怕金神君、妖僧的脅逼。
雲九姑能與寶相夫人稱姊道妹,豈是省油之燈,只惜雲翼的手足情深,是她死|穴。
為雲翼而委曲求全,一步一步墮入妖僧圈套,才被攝真形。雲翼尚在妖僧手上,投鼠忌器。七矮兄弟雖然自告奮勇,也不敢公然同行,依然是倚靠金神君的小修羅法,只欲引嚴人英入彀。
去時,假託引路,與眾同行,借峨眉隱身法,自然不為妖僧所悉,故作慌張就是引嚴人英跟來。以陰魔的先天真氣血影神遁,任是兀南老怪、赤杖真人夫婦也覺會不到,但既是排演需要,當然只用神木劍遁隱身,處處給九姑察覺,一直闖入金神君洞|穴。
雲九姑有魔符引路,自然點塵不驚,一如所料,魔頭正在宮中恣情作樂。陰魔嚴人英依本子辦事,跟蹤而入,即觸動化金鋼蕩魂邪陣。一時淫囈浪哼,迴繞耳際,四外浮現一片粉紅光彩,豔麗無匹,絲絲似騷非騷、似麝非麝的□津香氛灌鼻而入,直頭四肢百脈,在叫床聲浪震顫靈臺中樞的夾攻,縱使千年修為的仙魔也不敢掉以輕心。唯是先天真氣另闢蹊徑,當日魔女明殊身演色相,催動化金鋼蕩魂邪法也迷不到陰魔分毫。
不過依本子辦事嘛,陰魔嚴人英偽裝抗拒,五心朝天導氣。雲九姑當然不能任邪陣發展,拖延時刻,連忙上前護持,卻是暗施獨擅的邪法,加速慾火。先天真氣百毒不侵,連淫海稱尊的寶相夫人也遭劫的也茫然不知的獨擅邪法也無濟於事,更被認出是苗疆淫蠱而矣。可是越簡單越難防,更是細胞一體,無從辨別隔斥。
無奈先天真氣的無我無相下,淫蠱無所依附。雲九姑欲作捕蛇人,卻被淫蛇隨□上,淫蠱被先天真氣播弄而反噬養主。雲九姑已決志獻貞,當然不在乎淫蠱沾身,反而竭力催促,只要小冤家共浴巫山雲雨,則素願得償。不過切志相同,也有主奴之別,棋差一著就是俯首稱臣。陰魔嚴人英寄身玄門正宗,淫奸之事只可寧俾人知,莫俾人見,事無佐證,更可大興問罪之師,討伐誹謗,豈會在魔頭洞內淫Cao雲九姑,授人以柄。
圈套早經安排,洞房花燭夜的小洞|穴也早覓妥。血影神遁遷移雖於瞬息之間,雲九姑卻已慾火焚烈。
第百四十六節淫復真形
一具曲線柔美的誘人胴體被剝得全身赤裸,如蘭似麝的Chu女肉香從雪白的肌膚飄散出來,散發著清新的魅力。那晶瑩剔透的豐腴雪肌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閃爍著像牙般的光暈,粉頸和|乳溝已時香汗淋漓,Ru房堅硬,鼻頭出汗,宛如一朵千嬌百媚的出水芙蓉、活色生香。那全身最美豔迷人的神秘地帶也一覽無遺,很清晰地看見整個脹卜卜的陰阜,鼓凸凸的向外隆突,上面長滿了蔭毛又烏黑又濃密,叢林般由臍下橫延,覆蓋至兩片紫紅的大蔭唇,只餘中間的一條細長肉縫,隱約可見,已有透明晶亮的□津滴出,連陰核也豎起了來,真難為她能保全處子之身。
雲九姑完全陷在淫慾中,嬌媚臉上春情似火,難過得扭著浮凸現凹、香汗淋漓的玲瓏嬌軀,柔弱地“哎~”聲輕噫,氣喘聲顫不止。慾火熾盛地煎熬著她,每一個細胞都被燒得痠麻,那Bi|穴深處的幽徑卻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