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華庭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道:“宮裡的東西都是有規制的,一樣東西用慣了,很難改的,除非你的東西真的是比以前的那個要好很多,又僅你一家有,才有可能。”
“那是自然,我做出來的東西當然比以前的夷子好用得多啦,而且,這配方我可是保密著呢,任誰也別想偷學了去,咱們啊,就在東南建個作坊,將這肥皂做起來,先在這皇家別苑裡用著,等大家都覺得好了,再推廣開去,這裡雖說不是皇宮,但也佔著皇家的名聲不是,看著吧,這東西不會比那兩臺死鐵疙瘩差的,能賺大錢呢。”錦娘一昂頭,自信地說道。
看著自家小娘子興奮的小臉,冷華庭無奈地將她拉起來,擁進自己懷裡:“能賺錢當然好了,我是怕你大著肚子會累著,再一就是,咱們就那基地分紅的錢已經很招忌了,若再弄一個比基地更賺錢的,你不怕別人恨死咱們嗎?”
“相公啊,你不知道槍桿子裡出政權麼?咱們就是要強大起來,不但要能賺錢,還要用錢控制那些人,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麼?咱們也不賺獨食,就如城東那鋪子一樣,讓那些掌權的貴人們都參股,按時分紅,他們吃到了甜頭,又怎麼會再害咱們呢,而只有我們,是這經濟的掌頭的,只要咱們一個不高興,想要掐了誰的脖子,就掐誰的脖子啊,就是太子又如何,日子久了,他在咱們這裡拿錢拿順手了,就會有了依賴,將來……真正的話語權就會在咱們自己這裡,咱們再也無需像父王一樣,夾著尾巴過日子了。”
錦娘定定地看著冷華庭說道,她之所以要太子入股,一是讓太子做她最大的靠山,試問有了太子參股的東西,誰又敢來弄妖蛾子?再一便是,變相的用錢來賄賂太子,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太子的經濟,讓他不得不為簡親王府說話。
雖然錦娘也覺得自己這心思陰暗了一點,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追殺某害後,她看清楚了一個事實,只有自己變強,才是最好的自保手段,其他一切都是浮雲。她可不想將來自己也如簡親王一樣受皇室的控制,一輩子為皇室賣命,完了還得了個貪沒的罪名,太憋屈了。
冷華庭聽了深以為然,他握緊了錦孃的手,憐愛的撫著她的頭道:“娘子,辛苦你了。”
錦娘嫣然一笑,也揪了下他的鼻子道:“不辛苦呢,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孩子存錢呢,咱們的孩子,可以不當什麼世子王爺,但一定要有錢啊,當個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說起來,這事其實,最支援的就是王爺,那幾日,王爺一直是與葉一和忠林叔幾個參與了肥皂的試製的,只是太子還在別苑裡頭,王爺不好露面,所以,冷華庭教訓錦孃的時候,錦娘在外面裝得老實,四兒豐兒幾個看到了,就在後院嘟嚷,後來,那天晚上,王爺使了忠林叔將冷華庭拎到了小屋裡密訓了一頓,王妃自然也在一旁幫著腔:
“小庭啊,咱們找了錦娘這個小媳婦可是天大的福氣,她一心為王府著想,你怎麼能夠斥責她呢,她可是難得的好媳婦,再說了,有了身子的人,心性比往日就要燥,你不說顧著她,讓著她一些,還好賴不分,亂找她撒氣,你真要把她氣著,我可不饒你。”
說得冷華庭好不鬱悶,他哪裡就斥責她了,還沒說兩句呢,那丫頭比他的道理還多……再說了,他們小倆口根本就沒有吵嘴嘛,怎麼大家就興師動眾的來問罪了?
不過,鬱悶歸鬱悶,知道父母對自己的小娘子如此疼愛,他心裡也開心,自他中毒生病之後,首次低眉順眼地捱了王爺和王妃的一頓數落,完了還低頭恭敬地給雙親行了禮,才退了出來。
回到自己屋裡時,那始作甬者竟然又打起了小呼嚕,他真是哭笑不得,也沒叫豐兒進來服侍,自己淨了面,洗漱一番後,便偎在他的小娘子身邊躺下,將她環在自己懷裡,睡了。
第二日,太子要起程回京,冷華庭和錦娘起了個大早,豐兒和四兒兩個進來後,臉色都有異,錦娘看著就奇怪,仔細一看,四兒的眼紅紅的,像是哭過,而豐兒則是有點神思不定。
錦娘看冷華庭在,也沒怎麼去問她們兩個,只等四兒幫她梳了頭,收拾妥當時,藉口要找些禮品託太子帶回孃家,便拉了四兒去內堂。
“這是怎麼了,眼睛紅得像個兔子似的。”錦娘邊翻著箱子邊問四兒,四兒聽了眼淚就出來了,半晌卻又沒說話,只是哭,錦娘看著就急,扯住她的手道:“究竟是什麼事,你倒是說個話呀。”
“少奶奶,您別問了,問了也沒用,這事,您管不了。”四兒無奈地扯了帕子抹淚兒,抽泣著說道。
“又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