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成正比,鍾夫人好像並沒有在如此激烈的歡好中達到高潮,看來她大多數的體力是消耗在瘋狂的動作中,而不是因為欲仙欲死到極點而顯得嬌慵無力。
原本是變得粉紅色的肌膚略有褪色,變成了一種白皙中透著粉紅的顏色,小|穴口處刖是一塌糊塗,大堆不知道是從誰身體裡流出的黏液沾滿了大腿間的方寸之地,“嘖嘖!洪兄,你實在是不太憐香惜玉了啊!如此美好的玉體,居然被你弄成這個樣子。嫂夫人,讓小弟來代替洪兄來撫慰你吧!”
靖雨仇的聲音不高,但其中卻充滿了淫穢的意味。
洪鐘呂眼角欲裂,卻苦於形勢和體力所限,一根小指都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靖雨仇提起大桶的水,清洗著鍾夫人那一片狼借的胴體。而靖雨仇下一步的動作不問可知,一定會在她的身上施以凌辱。儘管知道妻子很有可能已經被靖雨仇凌辱過了,但親眼看著她被人玩弄,這種感覺讓洪鐘呂險些當場吐血身亡。
鍾夫人在微微的喘息中清醒過來,立刻明白了跟前的形勢,洪鐘呂就躺在幾步遠的旁邊,但夫妻倆卻只能互相對望而沒有半點辦法。
要玩弄的女人如果是人妻,往往會加倍刺激男人的感官,更何況這鐘夫人是給過靖雨仇不少苦頭的大對手洪鐘呂的老婆,這實在是讓他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經過清水的沖洗,當身體上的汗水和黏液被洗掉的時候,鍾夫人那雪白滑膩的胴體又恢復了光滑和潔白,兩條互相交迭起來的修長玉腿、微微起伏著的高挺酥胸、還沒有平息的嬌喘,樣樣動人心魄,刺激男人的感官。靖雨仇俯身輕撫鍾夫人那溼灑灑的秀髮,微笑道:“嫂夫人,是不是適才的歡好還未讓你得到滿足?”
鍾夫人恨恨地瞪了靖雨仇一眼,卻沒有說半句話,她知道在靖雨仇面前說什麼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對他沒有半分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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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雨仇也不再說話,逕自以行動來代替言語。
手掌掠過秀髮撫摸在玉頸、香肩上,靖雨仇那細滑而修長的手指如撫琴般在鍾夫人那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掌著,儘管這並不是什麼太敏感的部位,但卻是讓鍾夫人覺得被撫摸得癢癢的,不得不極力忍住。
靖雨仇讚賞的看著鍾夫人高挺豐滿的美|乳,這不愧是個差麗少婦的玉體,肉峰之堅挺,要強過他的任何一個紅顏知己,而那種豐滿的少婦肉體,也是清純少女也無法比擬的。
雙手先試探性的環繞住玉峰輕輕撫摸,儘管早前靖雨仇在這具美麗的肉體上猛烈的發洩過一回,但那畢竟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如今在知道了鍾夫人是洪鐘呂的妻子,感覺自然會大有不同。
一瞥眼間,看到幾步外的洪鐘呂緊閉著雙眼,不向這邊望來半眼。
“鍾呂兄!你這樣就太不給面子了吧!小弟正在和嫂夫人嬉戲,你怎麼可以不認真觀賞學習一下呢!”靖雨仇壞心的過去把洪鐘呂扳成面向這邊的姿勢,而且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無法再閉上眼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靖雨仇和他妻子的香豔表演。
“這樣就對了廠靖雨仇改變了侵略鍾夫人的方式,面對著洪鐘呂的方向,他蹲坐到地上把鍾夫人抱在懷中,讓她的兩條修長大腿分得開開的,分別搭在自己的兩腿上。如此—來,白膩的大腿的盡頭處那塊迷人的之處,徹徹底底的爆露在洪鐘呂眼前。
大概是從來沒有近距離的觀看過妻子的這片隱私部位,當看到那因大腿被大大的分開而同樣緩緩張開,因而露出了裡面粉紅色之地的美景時,洪鐘呂的雙眼竟似有些發直了。
靖雨仇一直在觀察著洪鐘呂的反應,看到這個樣子令他頗為滿意,而接下來的就是鍾夫人也做出應有的反應了:他左手從玉臂下鑽進,繞到她的胸前抓住她半邊的|乳峰,他抓得如此的用力,五指都已經深深的陷人到了嫩肉中,雪白的玉|乳更是因而泛起了紅色,而那鮮紅欲滴的|乳頭則自五指的縫隙間悄悄的探出頭來。
“好豐滿滑膩的玉峰!”靖雨仇一邊讚歎一邊讓五指在肉峰上大肆來回活動著,他的手法看似胡亂而又有條理,每根手指都撫摸過鍾夫人|乳峰上的敏感|穴道,給予她的肉體最大的刺激:“呃……啊……”鍾天人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使自己儘量不發出聲音,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開口發聲,那必然是因為被靖雨仇的高明的催|情手法挑逗得呻吟出聲,而丈夫就躺在離自己的身前不遠處:本來雙腿大大的劈開任由洪鐘呂盡情欣賞她胯下蜜|穴問的無限風光已經就夠讓她感到羞恥了,她和洪鐘呂雖然是幾十年的夫妻,但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