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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陵城的街道大多狹窄,但卻極為整潔清凈。解夫人居住的地方名為金針草堂,言下之意就是救死扶傷的所在。草堂中擺設簡單,分為內外四間,從裡到外都透出股清新和淡淡的藥香味。解夫人著靖雨仇在其中一間住下,從此靖雨仇就成為了草堂中的一員傷號。
靖雨仇的內傷,完全是由於中了雪青檀的天檀真氣所導致的,解夫人雖然醫術通神,但畢竟不是武功高手,外傷和體內的震傷早以好得七七八八,但侵入體內的天檀真氣卻得依靠靖雨仇自己來解決。
距離靖雨仇與雪青檀的一場大戰,僅僅過去四天,靖雨仇除了體內的天檀真氣無法消除外,基本上已經算是痊癒了,但最令他頭疼的一塊心病卻沒有得到絲毫的解決,如若天檀真氣不消除,自己功力就無法完全恢復,如若再遇到雪青檀或石公山一類的高手,別說想打,連能否逃跑都成問題。靖雨仇思考良久,唯今之計,只有一個方法或許可行,就是《水經集》中的“陰陽”一式,自己曾經在嶽紅塵身上做過考察,如果有女子豐厚的元陰補充,倒是有可能驅除體內遺留的暗勁,至於人選,眼前就有個很合適物件。
當然,自己並不是胡亂選人的,至少需要自己看得上眼,而且還需要有相當的價值,解忻怡這幾方面的條件都具備了,尤其是她那極愛害羞的樣子,更是令靖雨仇又愛又憐,恨不能立刻將她收服胯下。不過想歸想,實行起來還是相當有難度了,解夫人雖然為人臉嫩怕羞,但骨子裡卻是個極為剛強的女子,硬來是絕對不成的,只有軟招方才可以。橫豎離與厚澤約定在將軍渡的日子還有三四天,靖雨仇決定抓緊時間,就要在這幾日內開啟解夫人的心房,好好的嘗一嘗這個怕羞美人的滋味,隨便在嘗試下治癒體內的內傷。
解夫人的生活頗為簡單,每隔七天出去採一趟草藥,其餘的日子裡,基本上都是坐鎮金針草堂,為上門的病人免費診病,除此之外,她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與靖雨仇這個頭號病人在一起,這也給靖雨仇提供了很好的機會。
靖雨仇的嘴罵起人來是極為了得的,阮公渡和雪青檀都吃過這方面的虧,而他說起甜言蜜語來亦是頭頭是道,經常把謹慎保守的解夫人哄得開心甜笑,而在靖雨仇的蓄意籠絡下,兩人甚至結拜為了義姐弟,事情正一步步的向著靖雨仇計劃的方向發展著。
事情應該很順利了,但與解夫人接觸得愈多,靖雨仇對她瞭解的就愈深,而瞭解的愈深,靖雨仇就愈為她的行為感到欽服,救死扶傷,這樣的工作自己是絕對做不來的,而看到解夫人溫言軟語的為病人治療病情,靖雨仇就覺得她的身形愈發高大。
這是種很奇怪的現象,靖雨仇覺得自己好似在不知不覺間為解夫人所影響了般。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靖雨仇並沒有下手,他正在猶豫是否離開無陵去與厚澤等人匯合。但美味的美女尚未到手,這實在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靖雨仇快速的做出決定,留在此地,直到得到解夫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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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雪青檀大戰後的第八天,與往常一樣,靖雨仇盤膝坐好,努力的運轉著真氣,以驅除體內的天檀真氣,但天檀真氣不愧是傳自香榭天檀的功法,如跗骨之蛆般始終留在他體內,無法驅散。
靖雨仇連運了幾次真氣,卻始終不得要領。
解夫人推開房門,端著碗黑黑的藥膏又來給靖雨仇服用,這些日子以來,靖雨仇雖然可以和美女朝夕相對,但苦頭亦沒有少吃,解忻怡每次研製出一種新藥,第一個必然想起他來試試要效是否良好,所以,來到金針草堂僅僅是七天時間,補藥倒是已經吃過了一大堆,吃得靖雨仇叫苦連天,不過為了最後的目標解忻怡,靖雨仇只好“忍氣吞聲”的忍受。
解夫人柔聲道:「小仇乖乖的喔,把這碗藥喝下去哦!」語氣好象是位慈母在哄著自己的孩子。
靖雨仇心中慨嘆,「自己是否患了失心瘋?竟然每日裡在這裡陪著她胡鬧!」不過想歸想,藥還是要喝的,要不然解忻怡發起義姐脾氣來,還是相當“了得”的!
「解夫人!」外面傳來一把聲音叫到。
「哦!又有病人了!」解夫人放下藥碗,不假思索的就走了出去。
這種天快黑掉的時候,誰會上門來打攪呢?靖雨仇腦中忽地閃過念頭,不見身體擺動,已經高速的移到門口,看來當日與雪青檀一戰,獲益處頗多